随着一声碎裂的声音响起,毛利兰脚下不稳的往后退出几步,手腕发麻的厉害,已经开始不受她控制的剧烈抖动着。
毛利兰垂下视线望着手里拿着的电子平板,在正中心的位置,一只苦无刺穿了屏幕。
“你很生气,气的恨不得马上将我撕成千片万片,但却没法要了我的命。”
鼻息变得更加的灼热,体内像是有个大火炉在熊熊燃烧, 毛利兰努力地让自己那昏昏沉沉的脑袋转动着。
“因为你知道现在杀了我,你的眼睛就无法再继续望向你所倾慕的那个人,你就无法再陪伴在他身边,不能让他再穿上你亲手给他做的衣服……这些都让你害怕不已,所以你的苦无最终没有瞄准我的喉咙。”
垂在身侧拿着烟杆的手一动不动,尾崎要紧抿着失去血色的双唇冷冷的注视着她。
“连自己的爱也无法说出口,更无法去爱,可怜既可悲。”毛利兰将手里的平板放在桌上:“我会去今晚的夜宴,礼服就不需要劳烦尾崎先生你那边准备了,我能理解尾崎先生讨厌我,迫切的想要给予我疼痛、教训我的想法,但尾崎先生你错了,这世上有些事之间是相通的,伤害也是相通的,你想借新一实现你那些目的【因】所引来的【果】最终会伤到你最爱的那个人……明明我都在拼命努力将那些可能发生的伤害降到最低限度才走到了这一步,可结果却全被尾崎先生你所破坏了。”
走廊里有脚步声在走动,毛利兰抬起手指抚住滚烫的额头。
“得将温度快点降下来才行……”
这么自言自语着,毛利兰转过身朝着这栋别墅的执事室走去,但没走几步,她又停下了脚步。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但愿这只是我高烧带来的错觉吧。”
那天晚上确实发生了非常恐怖的事,以至于尾崎要付出了一只左眼的代价,也是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了毛利兰所说的那句自己错了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醒悟的太晚,一切都太迟了。
天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聚起了一片厚厚的云层,太阳的余晖将云层的边染成了金黄。
毛利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之前喝下去的降烧药似乎暂时起了效果,虽然身上的温度降下去了不少,但不知道何时又会再次烧起来,不过现在自己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让新一与伊斯莱碰到面。
忽然,外室传来脚步声。
毛利兰整理了一下情绪,慌忙拿起桌面上的口红照着镜子,将毫无血色的唇抹成娇艳的红。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最后停在了她的身侧。
桃白的手指朝着她精致的编发伸了过去,像阵缓缓而过的风轻轻抚过她编过耳边的发,滑过她精巧的耳郭,碰触着衬衫的荷叶边立领,最后落在她小巧的下巴上,将她的脸慢慢掰向自己。
“看来你有认真的在打扮。”
优雅低醇的嗓音从伊斯莱薄满而美丽的唇间发出,不知觉之中染上了一味不自知的酸味。
毛利兰微微用力,将下巴从伊斯莱的手上移开,拿起眉笔对着镜子开始描眉。
“我只是不想太失礼。”
手里的眉笔被拿走了,伊斯莱坐在梳妆桌边缘,再次挑起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转向自己,俯下身,学着她的动作画着眉。
“你画过吗?”毛利兰不免有些担忧起自己的眉。
“这是第一次。”
“又是第一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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