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蒸腾的室内,天门夜刹盘腿坐在木桶之中,蒸腾的水气在青灰色的发丝上凝结成一颗颗晶莹的水珠。
“主公!”
立在移门边上的鸦羽欲言又止的垂下了紧绷的面庞。
沉沉的低笑声响起,紧闭着双瞳的天门夜刹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瞳。
“不能反抗,因为那是给予了我生命最重要的人啊!”
“如果摘月少爷不在了,或许夫人就……”
“闭嘴!”天门夜刹侧过泛起血色的眼瞳望向自己的仆人,连嗓音里也蒙上了杀意:“天门家的人都不许动,我应该已经下过命令了。”
“属下不敢!”
鸦杀慌忙弯下腰,不再多言。
晶莹的水珠从精美的下颚线滑落至脖颈,注视着水面的双瞳黯了黯,天门夜刹忽然低声启语。
“好想见那人一面!”
在那之后就被赶下了车呢!
毛利兰边咬着早上带出来的三明治边往天守阁的别墅走去。
真是一点也不近人情啊,虽然自己不该掐Vodka的脖子,但要不是他那样说自己也不至于……
想到这里,毛利兰抬起那只手呆呆的望着。
那一刹那我只知道自己很愤怒,怒火冲破了理智,在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的时候,是在琴酒的那只手抓在我的手臂上的时候。
“我到底是……”
喵呜——
听到猫叫声,毛利兰缓缓抬起了小脸,一只黑白相间的猫正垫着四足,扭着毛茸茸的脑袋望着她。
“是饿了么?”
毛利兰咕哝了一声,将吃剩下的三明治掰成小块放在了地上。
“过来吃吧。”
喵/呜呜呜——
是比刚刚还要凄厉低沉的吼叫声,野猫的体毛全都炸开了,弓起了背部,油绿的眼瞳死死盯着毛利兰慢慢抬起右爪发出呜呜的低吼,看样子随时都会攻击过来。
“是么,我身上也散发出了那种让你不舒服的气味么,对不起,我这就离开。”
说着,毛利兰起身远远绕过野猫,很显然野猫对她还存在着戒备,一直盯着她走出很远,这才停下呜呜的低吼,朝着三明治跑去。
远远望着开始进食的野猫,毛利兰不禁抬起手臂认真地闻了闻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随即沮丧地叹了一口气。
我在干什么啊?唉——
大朵大朵的白云像是棉花糖般缓缓移动着,继续步行了二十分钟,毛利兰终于走到了高大的铁门前。
连帽衫下,头发花白的老者瞥了她一眼之后,铁栅栏自动打开了。
“快点进去吧,先生还没有回来。”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老者边写着什么,边开口说着。
“谢谢爷爷。”
“爷爷?”老人抬起眼瞳望了她一眼:“我的年纪还没到30。”
毛利兰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瞳。
老者低哼一声,继续埋头写着什么。
“这也不是什么好值得您惊讶的事吧,毕竟更不可思议的事您都见过了,快点,门要关上了。”
“啊,嗯!”
在铁门关上之前,毛利兰礼貌的冲守门人弯了一下腰,急忙走了进去。
是药物的作用么?
毛利兰若有所思的停下脚步,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询问。
即便问了,自己也无法替他改变什么吧,只会给他的伤口又添上一道伤痕。
就在这时,紧闭的铁门再次开启了,毛利兰不由自主地抬起小脸望了过去,一辆车正疾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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