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
四周逐渐飘起了早晨的气息,沉寂了一晚上树木、飞鸟也传来了苏醒的动静。
躺在床上的男人猛地张开双眼,急切的将手朝着虚空伸出。
“兰!”
天花板落进微微颤动的眼瞳里,惊恐慌张的神情慢慢从英俊的脸上褪去,工藤新一收回悬空的手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他粗暴的抓着刘海,低垂下幽冷的眼瞳重重叹出一口气,可即便他将肺部的空气都吐光了,心口慌乱的跳动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他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梦里所发生的一切与昨晚夜市上的情景相互交错着,让他一时间竟无法分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稍微整理了一下烦乱的思绪之后,工藤新一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自己居住的酒店卧房,也就是说对方打晕了他后,将他送到了这里,甚至还给他盖上了被子。
一时间,工藤新一感觉到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好沉重,仿佛被什么重物拖拽着,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没错,自己根本就无法与那个男人对抗!
可即便如此……
工藤新一抬起手轻抚着自己的唇瓣。
“……我也绝不会放弃你,兰!”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了,毛利兰吃完早饭时正好遇见了已换好衣服迎面走来的伊斯莱。
他看也没看她一眼,神情附着着冰霜,径直从她身前走过。
毛利兰回过头沉默的望了他一眼,随即收回视线走出了餐厅外。
看来伊斯莱他是放弃那一百件了吧!
白云缓缓的飘过头顶,毛利兰振作了一下精神,在路过凌晨看到伊斯莱的地方,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然后模仿着伊斯莱射箭的模样,做出拉弓的姿势。
前方看不到任何箭矢射穿的痕迹,伊斯莱的箭到底都射到了哪里?是高墙之外么?
“你在做什么?”
没有生气的声音响起,毛利兰扭过头望着身后台阶上站着的Medoc。
“模拟射箭。”
墨黑的眼瞳明明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但毛利兰还是感觉到了那双眼睛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唉……”毛利兰丧气的耷拉下肩膀,坐到台阶上:“我知道这样很傻啦。”
一根棒棒糖递到了毛利兰面前。
毛利兰接过棒棒糖,拆开包装纸后含在口里,瞬间一股清甜的水果味在唇齿里蔓延,那股香气仿佛有一种奇妙的力量,温暖了她的心口。
“谢谢你,夏佐!”
Medoc嗯了一声,也紧跟着打开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安静的坐在她身边望着远处流动的浮云。
“对了,夏佐。”毛利兰忽然想起天门夜刹的样子:“你有哥哥吗?”
“没有!”
“是么!”大概只是长得相像罢了。
“母亲在我六岁那年被杀了,父亲我从来没见过……母亲说父亲是害相思病死的,可母亲明明就在父亲身边,为什么还会得那种相思病?”
听Meodc这么一说,毛利兰怔愣了一下。
“或许……夏佐你的父亲曾经出过【天守】?”
“嗯,听闻那是我出生之前很久的事了,那一次之后直到父亲死了,也没有再出过天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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