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洁地照亮着四周,纷纷扬扬的樱花雨还在继续。
一时间安静重获了主宰的地位。
毛利兰慢慢睁开紧闭的眼瞳,在看清突然闯入的那只手后,心口猛地一跳,眼角正紧跟着逐渐发热,晶莹的泪珠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风轻轻吹拂着扬起的碎发,那人站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模糊的树影笼罩着他的脸上,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出逃了四年的的叛徒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晴朗的月色里响起了清澄干净的声音。
“前任干部Spirit先生!”
男人听到声音脸上抽搐了一下,低沉着狠戾愠怒的眼瞳慢慢转向他。
暗影浮动的光线里,微微勾起的薄唇上带着挑衅的笑意。
“因为你的关系,【Spirit】这个酒名至今也没有哪个干部愿意继承,大家都说这个酒名被叛徒玷污了,是耻辱噢!”
额上青筋暴起,男人的双眼里猛然射出了精光,下一瞬,寒光闪过,已从短靴里拔出一把匕首直冲着他划过去,疯狂咆哮着:“住嘴住嘴住嘴!你们懂什么?你们什么都不懂?那不是我的错,是Medoc!是那个小恶魔,若不是因为他,若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走上那条路,若不是因为他,我已经能见到那位先生了!”
“凭着你自己自导自演的【假功绩】?”
血飞溅向了半空。
“零!”
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声响彻夜空,毛利兰惊惧不已的望着被匕首扎穿了肩膀的安室透。
明显是听到了她的叫喊声,安室透微微蹙了一下眉,但是他没有呻吟一声,下一秒已逼近男人的面前,一手牢牢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想不到你为了逼近我,硬是用身体接下了这一刀。”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男人冷冷狞笑着望着面无表情的安室透:“为什么要救那个女孩呢?记忆里,你可是一直保持着作壁上观的姿态。”
冷冽的紫瞳里没有任何情感的浮动。
“你好像搞错什么了,你别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这一点就足够要你的命了!”说着,安室透稍稍动了一下手指,只听到一声脆响,男人的头颅随之耷拉了下来。
不远处的毛利兰用手紧紧掩住嘴唇,全身开始发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
安室透松开掐在男人脖子上的手,缓缓转过头来,以极为冷漠、锋利的视线注视着她。
“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个名字?”
清冽的嗓音低沉而包含着不满,甚至有种质问的语气。
捂在嘴唇上的双手慢慢垂了下去,一时间耳边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就连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实感,她就像是悬挂在悬崖上方,勉强攀附着墙壁保持着最后一丝丝平衡。
“只是……”毛利兰默默地承受着来自他身上那仿佛一碰就会被割伤的气息,努力张了张嘴,绞尽脑汁的搜索着脑袋:“只是……想起来我之前跌倒在蔷薇丛里时遗漏的叫做【零】的玩偶。”
我是个笨蛋么?这么说他会信吗?
“那是一个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送给我的【宝物】!”
但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看你的反应,【零】这个名字跟Bourbon先生你有什么关系吗?”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已经,不能再……
“莫非是你的……恋人?”
“以后别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个名字!”安室透以更为冷漠的口吻说道:“你没有资格!”
心口仿佛结了一层冰,毛利兰有些不知所措的晃动着湿润的眼睫。
“对了,你的伤!”
“不用你多管闲事!”安室透冷冷睨了她一眼,伸手拔出肩膀上的短刀:“真是碍眼!像你这种半吊子还是好好躲在温室里,你不是有个银发的情人么!?”
说着,冷漠转身,独留下毛利兰僵立在原地。
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不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的气息靠了过来。
“你没事吧?脸色一片苍白啊!”
稍还有些稚嫩的少年音忽然响起,空洞机械的语气中隐隐约约有一丝丝担心的声音。
“身上也到处都是蔷薇刺。”
脸上、衬衫下裹着一层层绷带的少年出现在了她的跟前,Medoc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然后转向毛利兰,伸出自己的手指,动作笨拙而温柔的一一拔掉她手上的刺。
“我都看到了,全部!所以,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因为,我,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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