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室先生……”
毛利兰在车子旁停下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喘了几口气,一脸紧张的说道。
“你疯了吗?你还受着伤欸,怎么可以随便走动?如果是咖啡店打工的事的话,在秋假结束之前我可以替你去店里帮忙,虽然不及安室先生你做的那么完美,但是至少帮忙端盘子洗碗的事我还是可以做的,所以,安室先生——”
“碰触太阳的话,会被灼伤吗?!”
安室透望着半张着嘴唇突然怔住的毛利兰,微微扯了扯唇角。
“我说了让你觉得很奇怪的话吗?”
“太阳表层的温度大概有6000℃,还没等碰触到它就会化成烟了吧。安室先生怎么会这么问?”
“果然我是说了奇怪的话啊。”
安室透将视线再次投向已爬出大半的朝阳。
“因为它看上去是那么温暖,那么美丽,而我只能远远看着,却不能靠近,不能触碰,不能拥抱,感觉……有点遗憾,有点寂寞,又有点悲伤。”
对着朝阳低声呢喃着这些的安室先生,浑身笼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孤寂与落寞,他看上去就像是在渴求着什么,打从心底深处、无法抑制地……
毛利兰眨了一下眼睛,掩去眼里的心疼,忙转移话题道。
“刚刚我看了电视报道,那个叫生梨一本的男人真是坏透了,把所有的国民当做商品私下买卖,昨天的事也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害了,若是他没有被曝光出来,接下来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人受害,单只是想想每天自己随时都可能被一些神秘人秘密抓住然后像个玩偶一样受人摆布就觉得毛骨悚然。”
俊俏的面容上没有什么感情的波动,安室透将左手搁在弯起的腿上,只是安静地望着她。
“不止是如此,他还做了很多很多坏事。”
毛利兰抬起右手握住自己发冷的左臂,垂眼盯着地面继续说道。
“柯南说像他这种人,背后的人脉网一定是大的惊人,警方、财团、法务……甚至是内阁府内部都会有他的关系网,像他这种根系遍布的大树是很扳倒的吧,但是,却在今天早上被连根拔起了。”
说到这里毛利兰抬起面庞望向安室透。
“是安室先生所在的那个组织做的吧。”
安室透神情依旧的注视着她微微开始起了变化的面庞。
“所以呢?”
“安室先生所在的那个组织……”
清澈的眼瞳里光芒的愈加的强烈,毛利兰露出明媚的笑脸。
“果然大家都是好人呢!”
风剧烈的刮过,树叶剧烈的摇晃起来,安室透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已冲下了车。
手腕上有些痛,还没等毛利兰回过神来,已经跌倒在了后座上。
发动机引擎的声音紧随着而来,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尖锐的哀嚎。
毛利侦探事务所窗口处,注视着这边的柯南,脸色骤然一片铁青,转身冲进房里抱着太阳能滑板往门边跑去。
一直坐在餐桌前等着上早餐的毛利小五郎一脸奇怪的望着一脸慌张的跑出门外的柯南,将上身往外凑去大声嚷嚷道。
“喂,早餐呢……真是……一大清早的都在搞些什么?”
窗外的树木唰地飞掠而过,车速很快,明显已经超速了。
毛利兰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坐起身来,不安的盯着脸部线条绷紧的安室透。
“安室……先生?”
安室透仿若未听到,紧抿着薄唇,死死的盯着前方,一直到车子急速拐进一个偏僻的枫叶林,安室透猛踩下刹车。
出于惯性,毛利兰的身体往一边倾去,还没等她坐好,安室透已打开了后车门,一手压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后座位上,一手紧紧扣住了她的脖子。
安室透从上方俯视着她,淡紫色的双瞳里冷地像是覆了一层冰。
“兰小姐,你太天真了,这样继续天真下去可是会死的,不,与其让你死在别人手里,还不如现在就死在我手里。”
冷冰冰的话语,没有丝毫的情感,若说这是在演戏,那未免也太逼真了。
毛利兰没有反抗只是瞪大眼睛盯着那双迸发出森然的杀气的紫瞳。
扣在脖子上的五指加大了力道,仿若再用一点力,就能将那细嫩的脖子拧下来。
“一个杀人犯杀了一个强【奸犯,你觉得杀人犯就是正义的吗?别天真了,不过是组织想要的结果正好是这个国家的民众所期待的那样子罢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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