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无痛者,所以疼痛来临的时候远比正常人要更加敏感,殿下他甚至疼痛到依赖药物的程度,这也是后来我为什么要配合工藤新一、Bourbon制造你已经死掉的假象的主要原因,我再也不想看到殿下疼痛的样子了,本以将你从他的世界里抹杀掉,殿下的疼痛终有一天也能得到痊愈,可那三年里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还活着的情况下,殿下始终坚信着你还活着。或许那时候的我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我才在那时候怂恿Bourbon留在了那座岛上,结果就是你们的感情都没有得到任何进展。”
说到这里,贝尔摩德停了下来,窗外传来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那么你该怎么做呢?”
“在救Medoc的那一晚。”握在杯子上的手指紧了紧,毛利兰垂下视线望着杯子里动荡的液体:“我曾对伊斯莱许下承诺,会以【Sake】之名化作他手里的利刃,倾尽自己所有为他所用,作为拯救Medoc的条件,可伊斯莱却拒绝了,他说我只要继续做自己就好了,后来他放了Medoc,而我却一直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若是利用他对我的感情而逃避自己的承诺的话,那岂不是太狡猾了,我会兑现自己的承诺。”
“对于前面要走的路你没有在迷茫,这一点我很高兴,但是我不是在问这个。”
毛利兰抬起视线不解的望着贝尔摩德。
“我是指在知道了自己有对付殿下有效的‘武器‘之后,你会怎么做?利用的好的话……”贝尔摩德垂下双臂直起身,眼瞳里泛起森冷的光:“可是能杀了殿下的!”
不等毛利兰做出任何回答,贝尔摩德就离开了,在关上门的时候,换了一种口气提醒道:“别再偷偷掉眼泪了,眼睛会吃不消的,至少今晚别再哭了,虽然殿下什么也没说,但我想殿下他也是如此希望着。”
在隔着十厘米厚的墙壁的另一边,幽蓝的夜色从敞开的窗户蔓延了进来。
卧房里没有开灯,借助微薄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有个人影紧紧蜷缩在地毯上,散乱纠葛在一起的白银色的发丝被汗水濡湿了紧贴在他因难以承受的疼痛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丽容上。
此刻,在时差2小时的M国,贝尔纳茨家族的私人训练地。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灯火辉煌的宅邸里,隐约传来几声不服气的抱怨声。
“那个臭小子迟早要让吃点苦头。”
吧台前,酒保面无表情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液,在他对面坐着一个穿着迷彩服,有着小麦色肤色的中年壮汉,此刻他那张本就粗犷的脸因为怒火而显得更加的可怕。
坐在身旁同样穿着迷彩服的年轻黑人从紫黑色的嘴唇上露出黏糊糊扭曲的笑容。
“莫里哀你该不会是在说……”
啊,没错劳勃,就是那个叫Bourbon什么的,要不是上面有规定在训练地里不许私斗,老子早就将他揍的哭着喊妈妈了。”
“会不会叫妈妈不知道,但那家伙不就长了一副碰一下就会哭唧唧的喊着雅美蝶的俏脸蛋嘛。”
“用什么碰?是拿劳勃你的小兄弟碰吗?”
又一个刺猬头的白人跟着后面起哄。
端着一大杯啤酒的劳勃咧开嘴唇,伸出细长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门牙,冲白人露出下流的笑容。
“伍兹你该试试,我的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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