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

“不是吧，真的假的？”

“哪里会有假，组织里都传遍了，呵，真没想到，TOP killer也会有被猫咪挠到的那天。”

“不过说真的，琴酒果然还是琴酒，这温香软玉，还真是说丢就丢，啧啧。”

“行了，她好像醒了。”

好冷，手脚都好像动不了了，胸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想要大口呼吸，但昏沉的脑袋仿佛停止运转了一般，连呼吸这样简单的命令都无法下达。

“哟，醒了？果然不出所料，像这种实验中出现的变量早该移交到我们核心组来了。”

戏谑的声音在头顶想起，仿佛他所评价的不过是一只即将被碾碎的蚂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千岁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但只能看到上方朦胧的光影。

这短短的一个月中，她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起初那些莫名的药物注射进身体，片刻间出现的剧痛仿佛要将她撕裂开来，身体里的每一条血管都在膨胀，在剧烈地跳动，似乎下一刻她就会爆体而亡。

她也这样期待着，如果下一刻就不必再睁开眼睛了就好了。但偏偏事与愿违，明明并不是多么强壮地身体，偏偏比谁都能撑，比谁都命硬。

这群刽子手，拥有着高于常人地智力与专业能力，若是这身白衣能出现在医院，那该有多少疑难杂症被解决呢。

但他们宁愿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实验室进行活人实验，试图研制出扭转世界规律的药物，也不愿济世救人，活在阳光之下。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行了，给她注射点活血剂，她的血可宝贵着呢。要是不能用了，咱们上哪儿再找出一个这么好的实验品。”

片刻后，血管里的血液开始有了温度，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它在身体里流淌，除了四肢依旧麻木，千岁终于能看清眼前的景物了。

“哟，怎么不说话，前几天不是还喊的那么大声吗？”

“呵。”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苍白的笑，笑什么呢，或许痛到麻木了就不会再痛，恐惧到极致了反而能面无表情地面对这群恶魔吧。

“不会是精神出问题了吧，这是在......笑？”

“喂，你笑什么。”

千岁张了张嘴，就连舌头都有些麻木，好半晌她才发出一个嘶哑的有气无力的声音。

“笑自己居然能在疯子手里活这么久。”

那人听到自己被称为疯子也不气恼，反而大大方方地接受了，他们本来就是疯子不是吗？

“呵呵，这你可高估自己了，你这么好的小白鼠，我们可不敢让你轻易死了。”

随后它见千岁精神状态不错，眼珠转了转，八卦道：“哎我说，你跟琴酒，要不跟我说说，我实在想象不出琴酒跟女人在一起的样子。要说除了贝尔摩德，我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敢离他两米内呢。哈哈。”

疯子，真的是疯子。

千岁想了想，发现这几日下来，她想起琴酒，最后仅存的恐惧的消失殆尽了。

也是，任谁无时无刻期待着死亡，想起杀手时，若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说不定还会对他感恩戴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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