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慢吞吞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脸色,又低下头,沉默了好半饷才开口。
“你不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吗?还有,为什么会去那里?”
琴酒手撑着膝盖,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的睫毛如果没有颤得那么厉害,说不定我真会相信你昏迷了。说道你为什么会去杯户饭店……”
千岁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被子,琴酒一瞥见她在自己面前这幅战战兢兢的模样就有些没来由的恼怒。这样的情绪一闪而过,他的确不想看到千岁这么怕他。
突然脑中又闪过贝尔摩德的话,这一个月以来,他下意识地不去想她的笑容,但光也是一种毒,他不会背叛组织,也不会放开她。
“你是傻子吗?你觉得我除了去杀人,还能去做什么,吃饭吗?不动脑子就跟过来,差点把命搭在那儿。”
贝尔摩德说得对,她目前在琴酒面前没有生命危险,这是他身为顶级杀手和一个男人的自负,认为像她这种依附他而生的女人根本没有任何威胁。
就像他一点也不追究逃跑的雪莉,也根本不会把千岁和组织的叛徒扯上关系。
女人最有利的武器从来不是枪支弹药,而是柔弱。
千岁低着头,扯了扯他的袖子,讨好的意味不言而喻。见他没有反应,千岁又大着胆子凑了过去,试探着吻上他的鼻尖,有些香甜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接着她缓缓地贴上他的唇,轻柔地徘徊。
柔弱无骨的手顺着张开的领子伸进去,指尖抚过笔直的脊背,另一只手在他的胸膛游离。
琴酒粗暴地将人扯到怀里,捏住她不停作乱的手,很满意没有在她眼里再看到恐惧的情绪了。
“这也是贝尔摩德教你的?”
千岁伸手贴近他,闷闷地说:“不是,自己学的。”
他一个翻身,将人捞到身上,饶有兴味地说:“那就继续。”
夜晚似乎过得很快,有人不知疲倦,有人精疲力尽。
琴酒坐在床边,黑的白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千岁侧卧着睡得正香甜,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白皙的手搭在他躺过的位置上。
许是有些热,她翻了个身,被子滑到腰间,背上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面,一同露出来的,还有瓷白的皮肤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粉色疤痕。新肉长得很慢,每一条伤口都要经过漫长的时间愈合,以及许多的药物淡化疤痕。
他伸手抚过最长的那条,微凉的指尖让睡梦中的她轻轻地颤了颤。
伏特加来过了,厨房里热腾腾的味增汤还有一些各式各样的早点已经用保温罩盖着了。
琴酒取了一勺咖啡豆放进机器里,不一会儿一阵咖啡香散发出来。他想了想,又打开冰箱,取了盒牛奶扔进微波炉,两分钟后拿出来倒在玻璃杯里。
一转身,就看见满脸倦容的千岁。黑色的头发乱糟糟的,两只眼睛费力地想要睁开。琴酒这时候才发现,千岁好像瘦了,昨晚抱着她时的感觉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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