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羽安:我的小祖宗欸!你可算回来了。
越柠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呢,就看着屋里郭羽安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就窜到了她面前。
郭羽安:你瞅瞅你瞅瞅,我这手心都被我爸打肿了,你要再不回来我这手就该打废了。
左手一伸,越柠跟着低头看去,果然已经肿得老高,几道交错的血印子浮在皮肉上,看起来煞是吓人。
越柠这……
郭老师这回是真动气了呀,这伤一看就没留手。再看看一脸委屈的郭羽安,越柠有些心虚,毕竟是因为她遭了无妄之灾。
越柠我,我有给你们留纸条的。
越柠小手攥着衣摆,明显底气不足。
郭羽安揉了揉越柠的发顶,心里暗叹了口气。
小姑娘宁可自己想办法打车大半夜去机场接人,也不乐意开口麻烦他们。怎么就不想着问他们谁有空开车载她去一趟呢,这对他们来说举手之劳而已,何况这段时间对于越柠的事他们都是无不依从的。
说到底,越柠对他们还是有所保留。
礼貌有余,亲近不足。
小姑娘岁数小,但是防范心很重,他们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郭羽安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怕她多想,左右越柠还得住一段时间,也不着急。
郭羽安:这就是阿柠的那位朋友吧。
郭羽安像是才看到越柠身后跟着的手冢国光,故意把手搭在越柠肩上,小姑娘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动手动脚的所以完全没有抵触。
又是座冰山啊,郭羽安打他一出现就有在默默观察,最后得出结论,这人绝对对越柠心思不单纯。
郭羽安:就是他让我们阿柠不辞辛劳跑去接人的呀。
额,这人说话怎么突然这么酸不唧唧的,越柠有些无奈。
越柠羽安哥,这是我的一位朋友,也是同学,手冢国光,我在日本的时候就是借住在他家的。
越柠手冢,这位是郭羽安,我在这儿多亏他们一家关照。
手冢国光:十分感谢您这段时间对越柠的照顾,叨扰了。
郭羽安:他说了句啥?我听不懂日语啊,话说他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越柠不是不是,你别瞎说,早跟你说了我没有男朋友。
偷偷瞄了一眼手冢国光的神色,又想起他听不懂中文,这才松了口气。
越柠手冢刚刚是说感谢你们对我的照看。
呵!这语气,真令人不爽,跟他这儿宣示主权呢。
越柠他母亲和我母亲从前是闺蜜,所以当时才接我过去照顾的。
越柠手冢平时说话比较少,不过人很好的,羽安哥你可不能欺负他。
郭羽安:怎么可能,阿柠怎么能这样误会我,我可是举双手双脚欢迎新朋友的。
这闷葫芦有什么意思,和谭羽元那家伙一个样儿,天天摆个臭脸,要不是和谭羽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没办法,他是完全不想和这类人相处的。
越柠我这不是一会儿要去吕老那儿上课了,先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呗?
……真是怕啥来啥!
郭羽安:好吧,谁让他是阿柠你的朋友呢,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好.好.照.顾.!
越柠哎!你可别乱来,手冢手臂有伤的……
越柠把手冢比赛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倒是让郭羽安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
看来这个叫手冢国光和他师兄谭羽元还是有区别的,他师兄的心早已经冷透了,而这个人还是满心赤诚,不过也一样的固执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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