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只有在死亡的那一刻,我才能肆无忌惮的去爱你。”
那一日,天转凉,秋风卷起地上的尘土;也是那一日金城破,我的故国被人一举攻下。
攻下我故国的人叫黎灰,他将我作为掌控我那些百姓的砝码,而握在手里。我不止一次想过反抗,不仅都失败了,他还以此为缘由屠杀了我近乎半城的百姓——黎灰将他们当做俘虏关在狱中。
我被黎灰关在他的寝殿中近乎一个月了,我每次想对他做出反抗时,他便将我锁进暗室,但是我顺着他的意,他对我还不错。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作为儿时玩伴的我们,如今为何会走入如此地步,我曾问过他,但他也只搪塞我几句,便让我睡下了。
这日,我再度从黎灰的床上起来,他去早朝快一个时辰了,我看着那些躺在床对面桌上的大大小小的玩意儿。
我基本都是记得他们的桌角的钗子是昨天黎灰送的桌子中正中的洋式钟表是十几天前送的,偏右一点儿的,后面的兔子灯,是我来了有五六天送的,大概是因为幼师向他要过,而我枕边的药是我已经服用了半个月的。
这要是我和黎灰斗争了好一会儿后下决心做的,他时常给我买东西,我自那时起便向他提要求,然后从他买的东西中提出药物,我自幼便对医理有莫大的兴趣,这些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难事。
这个药没什么大用处,做出来的主要目的是因为黎灰让我跟他睡觉。
他作践我。
他故意的。
做完自己的事情后,我帮黎灰理了理他的桌案,无意间发现了一根银针,我将它拿在手里,坐回床上后便盯着那根针看。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昨日在窗边砖瓦间新生的小草终是没有当过环境的艰难。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黎灰的责怪声便传进了我的耳中:“又没吃饭?”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再抬头时黎灰也紧锁着眉头,看着我手中的针——之前我向他要过一个含着一味毒的物件。
而他却马上将我搂在怀中,抽出我手里的针,直到让我不去多想。
“今日的公文都交给我弟弟了,公文不多,我也应该培养培养他了。”我听后默不作声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阿希是不是可以陪我了?”文言我去枕边拿药,正要服用之时,黎灰却做出阻拦状:“这究竟是什么药啊?你怎么每次都吃?”
“止疼的,你知道我怕疼。”
他笑了笑,便解了我的衣带。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去回想,只记得最后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阿希,你是怕疼,还是怕我?”
我心中不安了一整晚,难不成计划败露了吗……
然而第二日却安稳如常,没有任何异样。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都是这样,我也一直因为不明白自己的心思而犹豫着。
直到那日皇宫举行狩猎,我也不能见血为由向他告假,如此拙劣的谎言,他竟也没有点破。
我披上嫁衣,按我国的习俗来讲,我成人礼的那套华服便是我的嫁衣。
我登上了城楼,手中拿着酒。
约莫几刻钟后,他便赶到了城楼之上,他见了我的装扮,开心的像个要到了糖的孩子。
“你,你想通了。”他问着。
我不说话,只将酒递给他,他迟疑了片刻,拿过酒,欲与我交杯。
正当酒要入口之时,他却向后撤了一步,我杯中的酒已散落,而他却因为杯中的毒而缓缓倒下。
“你都知道的,对吧?你赦免我的文书我看见了。”
他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若我杀你后独活,我做不到,不杀你,我不忠不孝,你放心,我会去陪你的。”我蹲下去抱他,先前服的毒,也隐隐发作。
我翻然醒悟:我可以爱他,但只能在死亡的那一刻开始。
(女主视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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