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绵凝噎,看着时黛从那堆文件里挑挑捡捡,不满道:
温绵:我已经不是设计部的人了,这些都你自己去处理!
时黛:公司规定但凡进程达到一半以上的项目必须完成才能离职或者调职,这几个项目已经接近尾声,你得处理完了才能去新岗位工作。
时黛也不傻,那天在电梯里就能看出来温绵把马嘉祺当成猎物。
现在被她捷足先登,心里肯定不甘心过来找事。
她可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
温绵没料到时黛口气这么硬,一口气堵在胸口处上不去下不来!
时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意思其实是想表达一下她时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所以温绵别总挑刺,两好。
谁知道,那被温绵理解成挑衅的意思!
碰巧,房悠悠还在喋喋不休跟时黛发信息,她手机时不时响一声,温绵余光瞥见时黛手机上房悠悠的名字,心里有了小算盘。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动不了时黛!
可她不信自己连房悠悠都动不了!
温绵拿了时黛挑出来的几个项目,气冲冲的走了,一出时黛办公室,她脸上又挂着温和的笑容。
仿佛时黛办公室里那个剑拔弩张的人不是她。
此时,顶楼总裁办公室,马嘉祺开完晨会回来,李飞将手里的一份资料递上来。
李飞:马总,新公寓的装修设计方案已经出来了,您要不要看看?
新公寓是指马嘉祺和时黛的婚房。
室内设计是马嘉祺一手策划的,依旧是按照他的喜好来,唯独到了儿童房这里,马嘉祺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
那日在医院病房里,时黛的画稿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想了想,没有接李飞递过来的资料,
马嘉祺:把新房的设计交给时黛,让她亲自做,另外——不要让她知道。
李飞手上的动作愣住,嘴脸抽动两下,才反应过来马嘉祺什么意思。
他快速点头,
李飞:好!
也不知道马嘉祺什么意思?
他觉得马嘉祺是想给时黛一个惊喜,但没有证据,不敢胡乱猜测,更不敢出卖马嘉祺!
李飞带着新公寓的户型图敲响了时黛的办公室门,把户型图放在时黛面前,再三叮嘱:
李飞:务必要你亲自动手设计,这位客户……要求很高的!
时黛没多想,一边观察着户型图一边回应李飞的话:
时黛:客户没说想要什么风格吗?
李飞:没有。
李飞摇头,
李飞:就按照你的设计风格来吧,哦对了。容我提醒你一下,是新婚小夫妻,而且……快要有宝宝了!
时黛依旧没有任何察觉,她早就把李飞曾经提过的什么新房子在准备中之类的话抛之脑后了。
但这种什么要求都没有的客户,真的让她很诧异,
时黛:雷区也没有交代?
李飞:没有!
李飞并不好奇时黛会问这么仔细,他早就预料到了,并且已经找到了借口回答:
李飞:交给您设计指定是对您有所了解,您就按照自己喜欢的风格来设计,错不了!
时黛耸了耸肩膀,只能点头应下,这么好伺候的有钱人真的很少见!
当天上午,时黛把手上的工作按照设计部每位设计师的风格进行划分,递交到每个人手里,然后就开始了这个毫无要求的设计稿。
拿着笔对着一片空白的设计稿,足足愣了十几分钟,也没下手。
按照她的喜好画?婚房?
时黛沉沉的叹气,她从未想过打造自己的婚房呢,突然让她想还真的想不起来。
偌大的办公室静悄悄的,她的思绪一片空白,突然生出一股燥意,扰的她心慌意乱。
索性,她从办公室离开出去转了一圈,走过了婚纱照馆,更甚至民政局等地方,消耗下一天的时间,却依然没有什么灵感!
天色渐晚,时黛赶在下班之前回到公司,还未进入,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她还以为是马嘉祺下班回家找不到她人,赶忙拿出电话来接起,那边传来声音,时黛才发现是时染。
时柒:姐!我的设计稿拿了第一名,保研的事情是肯定的可,为了庆祝我们在‘皇室’办了一个狂欢会,你也来吧?
时黛:我没时间。
虽对面盛情邀约,可时黛冷冰冰的拒绝了。
当初没交稿的时候一个有一个的电话打过来要稿子,如今比赛结果下来好几天了,现在才想起来给她打电话?
她不信时染是真心让自己过去庆祝,更何况和一群大学生也没什么好聊的。
谁料,时染姿态放的很低,
时柒:姐,你就来嘛!就当是我求你了,班上好多同学都见过你署名的设计稿,也挺想见你的!
墨迹了半天,时黛眼前的大楼内打开灯整个亮了起来,而她也答应了时染的邀约。
不为什么,只因为‘皇室’那种地方不是时染能消费的起的,只怕搭上时父好几年工资也不行。
时染打的什么小心思她突然就明白了,但时黛去,可不是给她买单的。
挂了电话,时黛回到办公室收拾了一下东西,想来想去,她给李飞发了一个短信。
【李特助,麻烦帮我转达给马总,今晚我有事,自己回家。】
接到短信时,李飞在跟马嘉祺汇报工作,李飞赶紧把消息告诉马嘉祺,后者顿了几秒,生硬的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字——嗯。
马嘉祺心间没由来的烦躁,眉头紧紧的周成‘川’字。
李飞给时黛回复了消息,此时的时黛已经离开公司,步行朝‘皇室’走去。
公司距离时染所说的‘皇室’仅有两条街的距离,都处于晏城繁华地带,并且‘皇室’是晏城公子哥们最喜欢去的地方,夜生活十足。
如今才六点多钟,这里美好的一天才刚刚开始,灯红酒绿的高楼大厦下,时黛白净的脸上倒影着各种颜色的灯光,她并未直接进去,而是在不远处找了一家餐厅坐下来安静的吃完晚餐,才进入‘皇室’。
那会儿,时染他们都已经到了一个小时,在包厢里什么也没干,光等着时黛了。
时柒:梦竹!她还不来,该不会是耍我呢吧?
时染打量着玩儿的正嗨的同学,他们手里捏着的高脚杯,里面盛着她全身上下加起来的钱都不够买一杯的酒!
今天时黛要是不来,她就离着死不远了!
蓝梦竹:她不是答应你了吗?
蓝梦竹看起来很不耐烦,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敷衍完了时染就继续喊服务员来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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