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黛因为时染的话,从心底生出愤怒,她停下脚步后,猛然回头,看到时染那满脸的幸灾乐祸,恨不得上去狠狠地打她一巴掌!熙妍才不是野种!
前世严璨之一直在用这两个字形容熙妍,这是时黛心底最大的痛处!
时柒:姐姐,你瞪我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这父不详的孩子不是野种是什么?
时染毫无畏惧的盯着时黛,只想着让时黛出更大的糗,掩饰她今天有多丢人!
再也忍不了,时黛的巴掌已经准备好,谁知脚还没迈出去,便有一双大手攀在她腰际,男人独有的气息将她团团包裹住。
马嘉祺冰意十足的眸子只是看了时染一眼,便惊的时染无法呼吸了。
马嘉祺:她怀的是我马嘉祺的孩子,如今,她也是我马嘉祺的妻子,马家少夫人。
解释中带着赤裸裸的压迫感,时染觉得头皮发麻,更因为马嘉祺的话而无比震惊!
时黛傍上的那个大款是马嘉祺!?
不对,时黛竟然嫁给马嘉祺了!?
时黛窝在马嘉祺怀里,这一刻,她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感动居多。
她的熙妍,是马家小姐,不会像前世那样,被严璨之定义为野种,被外人议论纷纷,成为所有人眼睛里没爸爸的可怜虫!
想到此,时染忍不住鼻子泛酸,蛰的眼睛续起一层雾气。
马嘉祺并未察觉到怀里女人的异样,给了姜邵一个公事公办的眼神之后,拥着时黛离开。
任凭时染在后面怎么大呼小叫,马嘉祺和时黛都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皇室’,时黛腰际的大手突然消失,她一个不慎,身体踉跄着往前跑了几步,差点儿没摔倒。
马嘉祺只是顿了顿脚步,待时黛站稳后,他才恢复脚上的步伐,从容镇定的上了路旁停着的汽车。
时黛稳下身影,抬头只捕捉到马嘉祺上车时姿势依旧帅气的背影,她明白过来,方才马嘉祺对她的亲密举动,也只是为了替熙妍正名,而不是替她出气。
心里难免生出一股怨气,暗道马嘉祺可真是一点儿绅士风度都没有!
路边低调奢华的豪车依旧在那里,车门还开着,自然是等着时黛。
她加快步伐走过去,上了车,毕竟这里没公交,有免费的能不坐吗?
车厢很大,可马嘉祺气场强大,整个车厢因为他散发着丝丝寒意,前座的李飞大气也不敢喘,不知道哪里又惹马嘉祺不对劲了。
更甚至,时黛上车,他也只是眼神示意了一下,连招呼都没敢打。
时黛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从她认识马嘉祺那天起,就已经给他打上冰山脸的标签,他就是不生气也那副模样的,再加上刚才他袒护她——哦不。
是替熙妍正名,时黛觉得他就算板着脸也不是那么不通人情味。
车子从别墅前停下,马嘉祺和时黛一前一后进入别墅内,又先后来到房间。
时黛进来时,马嘉祺拿着衣服从卧室离开,想来是去了其他卧室洗澡,时黛赶紧趁着这个机会跑去浴室洗澡。
亦如昨天那般,时黛睡在沙发上,她很快就睡着了,马嘉祺不光睡不着,还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生怕她又像昨晚那般从沙发上掉下来。
这一担心,便到了深夜,他有些困了,眼睛缓缓闭上。
虽说视线看不见了,可全神贯注的听着沙发上女人的动静,她的呼吸快了一秒,或者慢了一拍,马嘉祺都能听出来。
突然,沙发上传来一声异动,马嘉祺心里‘咯噔’一声,该不会是又要掉下来了吧?
他忙不迭的睁开双目,只见时黛已经翻身,面朝外,蜷缩着腿,瘦小的身子显得很可怜。
马嘉祺懊恼,难不成就因为时黛睡个沙发,要让他每天在这担惊受怕中熬夜么?
这女人怎么就那么执拗,睡一张床他还能对她怎么样?
气恼上头,马嘉祺掀开被子下床,修长的双.腿走向沙发,毫不犹豫的弯腰把她抱起来,许是动作粗鲁,又或者是时黛睡的不太安稳,她立刻就睁开眼睛了。
男人下颚的线条紧绷,虽温热的体温透过家居服传过来,可时黛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暖意,他……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时黛心下一惊,禁不住便用双手拉了拉衣服,动作间,马嘉祺已经抱着她来到床边,弯腰将她放在床上,看到黑暗中她闪耀着光芒的眸子充满警惕,顿时就来气了。
马嘉祺:你现在怀孕,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他冷嗤一声:
马嘉祺:那晚若不是喝醉酒,我都不会碰你!
现在他清醒着呢,更不会碰!
时黛怔住,尴尬不过三秒,硬着头皮反驳他:
时黛:那你好端端的把我抱到床上来干什么?
马嘉祺:沙发太小,昨晚你差点儿摔下来。
回答时黛的是马嘉祺冷冰冰的声音,他绕到另外一边躺下去,这下总算安心了,能睡个安稳觉。
黑暗掩饰住时黛诧异的表情,她……所以昨晚不是她梦游,竟然是她差点儿从沙发上掉下去,马嘉祺把她抱上来的?
那她一整天还故意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时黛忍不住伸手掩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时黛:谢谢。
半晌,她从牙缝里蹦出来两个字,毕竟人家是好意。
马嘉祺清冷的眉拧起,转身背对着时黛,
马嘉祺:若不是怕你摔到孩子,你以为我会管你?
时黛:……
好吧,马嘉祺这男人若不是有钱,若不是长得帅,指定是娶不上媳妇的那种直男!
时黛哼唧两声,也转过身去,两个人背对着背,入眠。
翌日清早,马嘉祺先一步醒过来,还未睁眼,他的身体先僵硬起来,只因双.腿和腰肢上多出来的重量。
他眸子睁开一条缝,便看到时黛像只八爪鱼那样抱着他不放,她熟睡的小脸白里透红,长长的睫毛,挺拔的小鼻子,她皮肤很好,禁得住近距离观察。
一个不注意,马嘉祺看的入神了,约莫有个十来分钟,他都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直到——时黛觉得鼻子痒痒的,抬起搂着马嘉祺精壮腰腹的手,在鼻子上挠了两下,人也从深度睡眠中变得昏昏欲睡。
这个动作吓坏了马嘉祺,还以为她马上要醒了,毫不犹豫的推开时黛,动作粗鲁但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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