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半张侧脸肿的老高,手里捏着冰块敷在脸上,时母突如其来的谩骂让她顿时不满:
时柒:妈,你为什么要骂我?
时母:我骂的就是你!
时母似乎觉得骂起来不解气,她用手使劲杵了杵时染的头,扯到她被打肿的脸,疼的龇牙咧嘴:
时柒:妈!你干什么?
时母:我就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好端端的突然要进时黛公司,现在又跟刘家少爷搞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刘家少爷是有老婆的人?他老婆可是丁家的千金,你——咱们惹不起!
时母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拼凑在一起漏洞百出。
时染处于气头上,没发现哪里不对,只听出来时母不让她和刘耀文往来,
时柒:怕什么?妈,我实话告诉你,刘耀文根本不爱丁沅芷,他们感情一点儿也不好,只要我在努力一点儿,刘耀文很快就会休了丁沅芷,娶我的!
时母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了,僵了几秒钟才回神,
时母:你是说……刘耀文不喜欢丁家小姐?
时柒:对。
时染得意着:
时柒:刘耀文因为两家生意往来不想撕破脸离婚,但这几天在我的挑拨之下,他已经动了离婚的念头,我很快就能坐上刘太太了,到时候什么都是我的!
想到丁沅芷大家闺秀的模样,时染心生嫉妒:
时柒:那什么丁沅芷算什么?等我成了刘太太,我吃好的穿好的,她不过是一个弃妇!我一定会把她踩在脚底下——啊!
时染的话没说完,就被时母狠狠打了一巴掌!
时母:你混帐!
时母怒吼一嗓子,
时母:你……你……
时母指着时染的指尖发颤,‘你’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时母打的是时染完好无损的半张脸,两侧的脸颊都火.辣辣的疼,委屈和疼让她哭出来,泪水划过面庞更加酸爽!
时柒:你为什么打我?
时染带着哭腔问。
时母连着摇头几次,
时母:我为什么打你?我打你破坏别人家庭!我打你不知廉耻!你……你破坏谁不行?非要去破坏丁家小姐的婚事!
时柒:那刘耀文……
看到时染哭了,时母也心疼,心里一团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染的问题。
时母语无伦次,四处碰撞之下生出一个念头来:
时母:小染,那刘耀文哪里比得上马嘉祺?你听妈的话,嫁入豪门又不是只有刘耀文一个!你去接近马嘉祺,你……
时柒:为什么!?
时染以为时母打她是因为她破坏别人家庭,可那马嘉祺不也结婚了吗?
时母:因为……因为丁家我们得罪不起呀!
时母说话断断续续,但也算挤出来一个理由:
时母:时黛我们多容易解决?丁家家大业大,万一我们惹急了丁家,没有好果子吃的!
时柒:耀文哥会护着我的!
时染反口呛声。
时母语塞,看着时染的眼睛复杂又恼怒,
时母:你怎么就非摊上刘耀文了?他哪里比得上马嘉祺?且不说马家比刘家得势,就说马家是马嘉祺做主,刘家刘耀文什么都不是,你就该选马嘉祺呀!
时染低头不说话,心里却懊恼死了,根本不是她不想打马嘉祺主意是马嘉祺根本不理她!
这段时间在公司,时染几次找机会私下接触马嘉祺,结果连马嘉祺的面儿都没看到,就被李飞给挡回去了。
时母:染染,你听妈的,以后跟刘耀文断了联系,找机会多和马嘉祺接触接触。
时母看到她打的时染那半张脸也肿了,心疼坏了,说话的语气软下来。
时染生着气,别过头去不搭理时母,不承认马嘉祺不鸟她,也不松口放弃刘耀文……
……
丁沅芷住院五天了,时黛透过丁程鑫探听到一些她的消息,听说恢复的不错。
并且,丁程鑫替丁母表达了一下歉意,说丁母那天太冲动了,后来丁母抓住了一次时染,把时染给打了,气出了,就觉得那天说时黛的话严重了。
丁程鑫:时姐姐,抽空我请你吃个饭,替我妈跟你道歉。
丁程鑫说话有些小心翼翼的,担心丁母那些话拉远了他和时黛的距离。
时黛:请我吃饭就不用了,也没什么道歉不道歉的,阿姨的心情我能理解。
时黛还真受不住丁母的道歉,哪怕是丁程鑫代替也不行。
要真道了歉,心里才会真的出现隔阂。
丁程鑫的笑容从手机里传出来,
丁程鑫:时姐姐,我就知道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妈计较的,其实我妈不是不讲理的人,她就是遇上我姐的事儿就容易偏激。我保证下次她不会再这样了!
时黛:照顾好你姐,回头我会代表公司停止时染和你姐夫往来,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且不说时黛和时家断绝关系了,就是没断绝,时染要是非和刘耀文勾结,时黛也拿她没办法。
丁程鑫:放心吧,时姐姐,这事儿让他们自己处理就行了。
丁程鑫倒是想得开,反过来劝了时黛几句,让她别太为难。
时黛哭笑不得,把手机放在一旁,这通电话是一大早丁程鑫打过来的,时黛都还没起床。
挂了电话后,她伸了一个懒腰,扭动了一下身子,侧身,眸子猛然撞入一双深幽的目光中。
她从马嘉祺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他透着慵懒气息的面容多了一份亲和。
马嘉祺:一大早在我的床上,接别的男人的电话,合适吗?
马嘉祺声音沙哑,充满诱.惑力。
时黛视线从他眼睛落至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上,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手不听使唤从被子里伸出来,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喉结。
马嘉祺喉咙发紧,眸光一下子变的更深,凝视着时黛。
碰到他的喉结,时黛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她快速把手缩回去,扯起被子蒙上自己的眼睛,简直没脸见人!
马嘉祺:出来。
马嘉祺对此很是不满,说完见时黛还是把头扎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只好用手去扯时黛手里的被子。
力量悬殊很大,时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子很快就被扯下来,可时黛捂着脸下床逃到卫生间去了。
马嘉祺:……
他不明白时黛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刻意躲着他。
直男如马嘉祺本尊,他不懂现在时黛的反应是因为害羞了!
时黛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没在看到马嘉祺的影子,她松一口气,换了衣服离开房间,还不待下楼却遇见了上来的马母,这是时黛第一次在这里看到马母,不免很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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