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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鸡不逆!bI向,但这不妨碍高卢小时候穿裙子(?)
Ok!Let ’ s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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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初遇
命运齿轮的转动始于9世纪。
那时的约翰还是孩童形态,心智也不大成熟,既然是这样那有些好奇心也是难免的。
趁着自家国王和大臣不注意,年幼的岛国意识体偷偷溜上了一艘船,一艘来自多弗海峡对面的船。
在这座不列颠岛外还有什么?约翰经常这样想,现在他终于要见到了。
那是一个和自己家很像,又不那么像的地方,莫名多了几分浪漫的气息。
但约翰是独自来的,人生地不熟的,只能漫无目的的走……走到哪了?
好像是一户人家的花园,里面的花朵开得娇艳,但显然还是有些太过于单调:花园里只有鸢尾。
上帝啊!他怎么闯进别人家了,这太不礼貌了。约翰想离开,鸢尾却种得密密麻麻挡住了前面的路。
“嘿!你在我的庄园做什么?”
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约翰转过头看清了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个坐在树上的……女孩?
虽说眼前的人穿着紫色裙子,但他们那时男孩穿裙子也不稀奇。让约翰觉得眼前的人是个女孩是因为——“她”长的太好看了。
一头白发散下来,柔顺乖巧的搭在肩上,刘海上的那一抹红色有些惹眼,但并不突兀。紫色的双眸看上去神秘又高贵,眼角下的泪痣也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她”好像没有耳朵,耳朵的位置被洁白的羽毛占据,稚嫩又纯洁。
约翰愣住:他遇见天使了?
“我问你呢!你在我的庄园做什么?”
“女孩”从树上跳下来,绕着约翰转圈圈打量了一番。
“你不是本地人?”
“嗯,我来自对面的小岛。”
“真的吗!那你和我讲讲你们那里怎么样吧,哦上帝啊,天知道我待在这里有多无聊。”
“额……”
“哦对了,我的名字叫高卢。”
“约翰。”
那时的约翰还是个听话的幼年意识体,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听着高卢说。
高卢总是神采奕奕,眉色飞舞地和他讲述着他们这怎么样怎么样,约翰就这么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听“她”讲。
后来,约翰要走了。临走前,约翰给了高卢一个银制的鸢尾胸针,是他托自家人做的。
当他满脸通红地把胸针递给高卢时,他看到了高卢脸上惊喜的表情。
对方接过胸针,又凑上去,在他的额头上烙下一吻。
“我没准备什么,这个当回礼可以吗?”
那是约翰第一次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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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世仇
第二次见面,是在百年战争中。
战场上,那枚银制的胸针一闪一闪的,对于约翰来说有些惹眼。
当两人终于见到对方的正脸时,昔日的笑容和眼前的人重叠上了。
白发,红色挑染,紫眸,泪痣,耳羽……是“她”?
原来“她”是男的啊……
约翰没有那么失落,毕竟以前欧洲男孩小时候差不多都穿过裙子。
但他没想到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很显然对方也没想到,他脸上的表情先是怔住,再到惊谔,最后又笑了出来。
“好久不见,没想到会是这样再见到你。”
和小时候笑得一模一样……
但接下来,他们就是对手,是敌人了。
“ Burn her! She's a witch!”
火焰如同恶魔,一点点地夺取着少女年轻而又鲜活的生命。这一切,高卢都看在眼里,但他做不了任何事,他救不了那个可怜的孩子。
她带领着法兰西人民一次又一次地抵抗,获得胜利。最后,高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这群孤岛蛮子活活烧死!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被愤怒占据的高卢冲上去揪住约翰的衣领,歇斯底里地朝他吼道: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
约翰反而很镇定,他的语气非常平缓:
“听我说:如此年轻的女孩,却一次次打败我们,她不是女巫?”
“闭嘴!!英吉利!我绝不放过你们!!绝不!!”
高卢从领口扯下那枚鸢尾胸针,狠狠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后来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私下偶遇,高卢都再也没对约翰笑过。
事实证明,高卢做到了,这场持续了116年的战争,是他赢了。
泪水夺眶而出,高卢拿着洛林十字,哽咽着,笑着。
“Enfant, nous avons gagné, ton sacrifice n’a pas été en vain……”
“La France se souviendra toujours de vos actes……”
后来,新航路开辟了,约翰和高卢不约而同开始扩张自己的领土。
一次失败,高卢把海狸“送”给了约翰。
他甘心吗?怎么可能。
北美大陆上除了海狸还有一名意识体,他和高卢一样是白发,耳朵被羽毛替代,但他的羽毛是黑色。
由于约翰定下的各种离谱又讨厌的税收,这名意识体对约翰不满很久了。
于是高卢找到他,和他谈话。
“我亲爱的小十三鹰,你一定不满那个强盗很久了吧?想反抗吗?我可以帮你。”
年幼的白头鹰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真的?”
“真的。”
当约翰看清北美少年背后站着的人时,是不可置信与愤怒。
“GauI?”
“You deserve it, John.”
但凡事都要付出代价。
帮白头鹰独立后,国内已经负债累累,高卢承受不了。
在人民把国王推上断头台时,高卢也拔出佩剑砍下了自己的头颅。
但意识体是死不了的,他们会重生。
一段时间后,高卢几乎踏平了整个欧陆。
几个国家组成同盟,对高卢展开打压,但每次都是高卢的胜利。
七次同盟中,约翰都在。
“英吉利!!怎么又是你?!”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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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投靠
20世纪30年代,汉斯因为承受不了还债的压力,他挑起了第二次世战。
因为在第一次世战中自家伤亡惨重,高卢那时的身体格外虚弱,他也只能看着自家人确定向汉斯投降。
多可笑啊,堂堂欧陆霸主,竟然仅仅39天就投降。
他不甘心……可是他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他已经在第一次世战中花费了太多精力,还有凡尔登,多少孩子的遗骨在那啊。
一半灵魂被汉斯硬生生抽离出来,痛,很痛,让本就虚弱的高卢更难受。
“痛就叫出来吧,被打败的感觉如何?我亲爱的弟弟。”
汉斯狞笑着,他不满高卢这个弟弟很久了。
高卢没说话,他在思考,这样下去法国迟早被汉斯灭掉,他得继续抵抗。
可在国内并不能干什么,汉斯已经掌控这里了。
看来……要拜托某个他不想见到的人了,在一个晚上,高卢和他家的一位同样不甘投降的将军一起上了去往英国的飞机。
在那位将军与英国的首相谈判时,约翰和高卢站在门外。
周围的氛围十分尴尬,约翰受不了这死一般的沉静,硬着头皮开口:
“呃……好久不见啊。”
“没多久,上次在巴黎和华盛顿开会时还见过呢。”高卢语气并不好,第一次世战,高卢拼上了整整一代人,战后约翰和曾经的年幼的北美意识体鹰酱反倒去扶持汉斯。
呵,养虎为患。
“好吧好吧,不过我没想到我们堂堂欧陆霸主,居然会来投靠我一个‘小小’的岛国是我没想到的。”
“你以为我想吗?!”约翰这句话彻底把高卢惹毛了,他朝约翰怒吼:“现在我的孩子们不承认我是法兰西的化身,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他们眼里投靠英国比向德国投降要耻辱得多!!”
“可我没有选择,我只能来找你,现在不仅我的孩子们不承认,就连鹰酱他们也不承认!他们宁愿承认汉斯用玻璃瓶装着的我的另一半灵魂,也不愿意承认有实体的我!”
高卢发疯般地晃着约翰,约翰挣脱出来,高卢意识到他现在没资格对约翰发脾气,好吧,可能他真的救不了法兰西了……
“他们不承认你,我承认。”
“什么?”高卢惊讶的抬起头。
“他们不承认你,我承认行了吧!我承认只有你!只有你是唯一的法兰西!”
又是一片沉静,高卢呆住了,回过神来眼泪已经不知不觉的流下,他看向约翰:
“英吉利,我对你真是……又爱又恨。”
这句话略微触动了约翰,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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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明天
第二次世战,还是他们胜利了,他们打败了法西斯!
约翰把从汉斯那里夺来的高卢的另一半灵魂还给了高卢,他的眼神里没有戏谑或不屑,是真真切切的温柔。
“Eh bien, iris libre, nous avons gagné.”
听着对方并不标准的法语,高卢有点想笑,但他现在可笑不出来,他又哭了。
“这是第几次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闭嘴。”
“对了,这个你还要吗?”约翰拿出了那枚银制的鸢尾胸针。
高卢思索了一会,接过胸针,像小时候一样,在约翰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约翰瞳孔一震,既视感把他拉回9世纪,那个他们初见,还没有开始打架的时候。
怔了许久后,约翰才开口:
“法国意识体当众耍流氓啊?”
“滚!!”
现在,曾经的北美少年成了他们的老大,他们也越来越力不从心。
高卢变得越来越冷淡,沉默寡言。这让约翰有些不适应。
“你到底是怎么了?话越来越少了。”
“累。”
“啊?”
“和你争了一千多年了。”
“所以你累了?”
高卢点点头。
“哦~没关系,我还会和你争下去的。”约翰笑眯眯地看着高卢,高卢朝他翻了个白眼。
算了,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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