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已经又饿又渴,坚持了两天已经是极限了,最后看了一眼若言便陷入了昏迷,等他再次清醒过来之时,却发现周围除了容恬,便再没其他人的存在。
他急忙看向若言的方向,却发现玻璃床上早已经没了若言的身影。
“言……”
急得凤鸣不停地挣扎,想要起身查看情况,却发现自己依然被困着,动弹不得,手上还输着不知名的液体,转头看向容恬,质问道。
“容恬,你放开我,你把若言弄哪里去了,你把他还给我。”
容恬见凤鸣刚醒就念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灿烂,只是那笑容让人莫名地感觉害怕。
他走到凤鸣跟前,一边盯着他的脸,一边抚摸着凤鸣的脸说道。
“别急的,我会让你看到他的。”
说完便按起了手中的遥控器,随着一道玻璃降下,若言便被架成了十字出现在凤鸣的眼前。
这时候的若言赤,裸,着上身,身体处处都是触目惊心新旧交加的伤痕,除了本来就有的刀痕,枪痕还有新增了不少鞭痕。
看着那血肉模糊,甚至一些血肉还往外翻的样子,就知道他遭受了多少非人的待遇,看得凤鸣是心惊肉跳。
凤鸣强烈地挣扎着,却发现自己被禁锢着,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只是一脸担忧地看着若言,若言在玻璃放下的那一刻也看到了被绑在玻璃床上的凤鸣。
毫无波澜的眸子,在看到凤鸣的那一瞬间变得明亮起来,情绪也变得激动不已,却无法挣脱束缚,只能对着容恬嘶声力竭。
但是由于隔音太好,任凭若言如何费力,容恬和凤鸣都听不见半点声音,无奈容恬只好将中间隔着的玻璃全部撤开。
刚撤下玻璃,若言又喊着凤鸣。
“鸣儿,你怎么样了,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原本十分坚强的凤鸣却在听到若言声音的那一刻忍不住泪流满面。
“你个傻子,你都变成什么样了,还担心我。”
“只要你没事,哪怕是让我死也心甘情愿。”
“胡说八道什么,你敢死一个试试,你死了我就去找别的野男人,让你头上一片呼尔贝伦大草原,我还要将你从坟里刨出来鞭尸,让你死都死得不安宁。”
容恬看着两人视若无睹地打情骂俏,将他当成空气,顿时七窍生烟,从工具架上拿起一把手术刀,走到若言跟前,就往他的身上招呼,但是若言却咬着牙没有叫喊,反而是凤鸣一边挣扎一边惊呼道。
“言,容恬,不,不要……”
两人都没有理会凤鸣,而是相对而视,若言忍着痛,扯出一个笑容说道。
“容恬,你拿把小刀吓唬谁呢?本王血厚着呢,这一刀能掉多少血,有本事换把大的来。”
面对若言的激将法,容恬并不上当,嘴角也噙着一抹邪笑对若言说道。
“本王知道你皮厚,与其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去玩玩凤鸣来得开心,你说凤鸣那细皮嫩肉的身体,若是多了几道口子,会不会有碍观瞻。”
说着便把玩着手术刀朝着凤鸣靠近,若言一看,瞬间急了。
“容恬,你想怎么对付我都行,求你别伤害他。”
容恬还没说话,凤鸣就率先开口了。
“言,别求他,男人就该顶天立地,不就是多几道口子吗?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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