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是容凌涛,枫溪派的二弟子。】
“容师弟,我爹歇了吗。”魏默鬼鬼祟祟的在容凌涛的耳边小声的说着。
“没有,师父在和其他几位长老商讨着拜师大会的事。”容凌涛微笑着说道。
“师兄,你该不会又想干什么坏事吧?”容凌涛小声的在沈余华的耳边说道。
“不会,怎么会。”魏默会心一笑,笑着晃了晃脑袋。
“哦,如果是的话,最近还是小心一点好,师父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容凌涛舒了一口气。
“哦。”
“那我先回去了,累死我了要。”魏默和容凌涛行礼告别。
魏默伸了伸自己的懒腰,浑身的酸痛,让他的困意加倍了。
他回到了自己休息的房间,脱鞋子就累瘫到床上。
“不……不,不行……了。”魏默说话都开始含糊不清了。
翌日清晨。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扰了魏默的休息。
“大师兄,醒醒。师父喊你到议事堂。”
本应该睡到自然醒的他,被人在辰时就叫起了床。
强扭的瓜不甜,强叫的人他也起不来。
“啊?谁啊?烦死了。”魏默不愿从自己早已熟悉的床上起来。
“师兄是我。”容凌涛紧贴着门说道。
“进来吧。”魏默眼神迷迷糊糊的,声音也带着一股睡腔。
“那,师兄我进去了。”容凌涛轻轻的推着门。
他看着床上躺着的沈余华还是半睡半醒的状态。
“师兄。”容凌涛试探着。
“师父喊你去议事堂。”容凌涛说道。
“你还是快起来吧,小心师父又要家法伺候你。”容凌涛好心的带话。
“话我已经带到了,师兄没什么吩咐,我就走了。”容凌涛看着门,指向着门作势要走。
“嗯。”魏默懒懒的在床上躺着,看不出来有丝毫的行动。
“师兄?”
魏默一下坐了起来。
“好的,我知道了。”
魏默坐在床上,看着容凌涛的身影走远。
他被床又拽倒了。
“嗯~”
他在床上挣扎着,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睡回笼觉,会起不来的。
可他还是战胜不了,床的诱惑。
魏默就这样不争气的又睡了过去。
“师父,师娘”容凌涛行礼道。
“徒儿已将话带到。”
沈清辞放下手中的茶杯,愁眉有些生气的说道:“下去吧。”
“是。”容凌涛行礼道。
“嗯,好啊。这小子,我看他是出去太久了,这枫溪派的规矩都忘了。”
沈清辞是沈余华的父亲也是沈余华的师父。
作为这枫溪派的掌门,他对自己的儿子要求极严。
“清辞,大早上,别动气。气坏了身子。”沈夫人劝道。
沈清辞看向自己的夫人,眼睛中的火气顿时就消了一半。
“儿子可能只是太累了,这明海海域可不是什么好地啊,这鱼珠更不是轻易就能拿到的。”
“不行,我得去看看这小子。”沈清辞生气的语气说着。
其实是在担心自己的儿子,此次一行有没有受伤。
“我随你同去吧。”沈夫人早就看出来了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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