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月想和纳兰音交个朋友,但是连着好几天她都找不到机会。
倒是她经常和三个男大一起上下学,经常腻在一起被人眼红了去。她没有对外说自己是谁,所有人都以为是个普通人。
她被人盯上了,刚开始是极其幼稚的手段,抽屉里被塞了死老鼠和死蟑螂,以及一封带着黑血的信。
拿出死老鼠时,她只是放在手心里淡然的看了几眼,摸着毛茸茸的冰凉死物,感叹着生命的脆弱。
有人看了过来,立即大叫,“天呐!天雾月在干什么!”
雾月没有答,拿上死物和黑血信从教室后方慢悠悠的离开了。
走过后门,纳兰音看了她一眼。
现在还没有上课,拿着死物在走廊上走动的雾月很快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她拎着老鼠的尾巴,让它晃晃荡荡的荡在大腿旁。
打闹的女生们看见她,自觉的给她让了路,都怕碰着那只老鼠。
她下了楼,面无表情一路走到了有花坛的位置,她看见了一株没有花苞的月见草,找了根树枝就开始掏洞,她要处理一下死物。
掏着,君言站在了她的身后,他捉住了雾月的手腕,
“你干什么,要埋它们?”
雾月闻声回头,君言满脸是不解,于是她点了点头,“嗯。”
她知道此刻的行为很奇怪,她转过头继续掏洞,耳朵也准备好听说她的话,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君言越上了花坛,夺过了她手里的树枝,
“我帮你,你太慢了。”
有些诧异。
雾月收回了手,”只有这个。”
“好吧,”君言一手拿树枝掏洞,一手伸向她,“把死掉是生命给我。你别拿着那东西了。”
“谢谢。”
”哼。不过为什么不丢垃圾桶,我单纯好奇。”君言漫不经心的问着。
他想了解一下一年没见的雾月,想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不理解雾月的行为,但她想这样做的,他都会陪着她做的。
少女轻描淡写,“埋土里好。”
“难道说你在心疼老鼠?”君言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这只是一只老鼠而已。
“不是,但它们在这个世界上也没错才是,只是为了生存。”
君言继续问,“偷东西不算吗?”
“它不明白偷,有些事情也没有绝对的对错。”
雾月认真的解释着,君言也认真的听着,默默的点了头,他大概有一点理解雾月了,意思是地球不只属于人类吧。
”好了,这个坑差不多了。”君言随手一扔,把掏出来的涂全部盖上,最后起身抬脚踩了几下,他侧下头看着还蹲着的雾月,向她伸出了手,“这样可以吗?”
“嗯,可以,谢谢你。”雾月伸出手借力站了起来,可是女性的身体起身太快就容易头晕,她往下回蹲。
可是人没蹲下去,便被人搂了起来,君言关切的问了一句,“怎么了?突然一下,你脸色不太好。”
“头晕。”雾月只想蹲下,她往下压了压力,可君言偏不让她下去,反之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脯上。
他摸着雾月的头,“要我抱你回教室吗?”
显然君言没把跟来的森源当外人,他看着怀里的小小一团,期待着她答应。
雾月手推开了他的胸脯,“起身太快了,现在没事了。”
她准备跳下花坛,森源这会儿也靠了过来,嘿嘿笑着伸出了手,“要帮忙吗,挺高的。”
雾月看向了他,君言也看向了他。
最终雾月摇了摇头,从旁边越了下去,50cm而已。
君言却拉住了森源欲要缩回去的手,“我需要,谢谢你啊森源。”
是的,君言不爽他的行为了。
在君言的认知里,森源是个暖男,是个中央空调,对任何一个女生表现的都很绅士友好,甚至献殷勤,这随便他,但是如果对象是雾月、那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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