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缓缓张开眼睛,他只记得自己被Akram救了,但是后来的事情就记不住了,而且每天昏昏欲睡的,跟死了差不多。
他每次醒来都觉得自己是蜷缩着身体,嘴角微苦,他感觉自己好像在一个小小的笼子里,难道他又被抓回去了吗?那Akram呢?他会怎么样?
想到这,他用意念支撑起来自己,可是却磕到了头。
这一磕不要紧,直接清醒了,他四下看了一遍才发现自己是处于一个囚笼里,笼子外面还有一个空碗,身上盖着被子,可是这个笼子只适合躺着,不适合坐着,但凡坐起来都会磕到脑袋。
时澈刚想施法打破笼子逃出去,却发现自己的左手手臂和笼子的铁杆被铜手铐拷在一起,看来这个人很懂得白魄施法的过程,大多数时候需要使用双手。
时澈看到此景非常生气,使劲地拉扯着手铐,手铐撞击着铁栏杆发出剧烈的声响,这声响引来了外面的人。
“醒了?”那人说着。
时澈一惊,他只觉得那个人的声音很熟悉,是Akram的?他来救我了?不对,听着不慌不乱的感觉,好像不是来救我的,更像是来看戏的。
“你,你快点把这个给我解开啊!”时澈命令着Akram。
“不不不,松开了这个手铐,你又得跑了,你看我给你找的小笼子,是不是特别适合你?来,过来,把药喝了,我好不容易弄的,对你身体好... ...”
“呸!我睡了这么久,肯定是你在里面下了安眠药!别拿这种东西给我!”时澈把那碗药推开,碗掉到地上,与此同时,Akram把铁门打开了,用手捏住时澈的脖颈,要不是手铐铐着,他就把他从笼子里拽出来。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咳咳,你放开!放开我!”时澈已经喘不过来气,手臂那边,已经被勒出了深红的印记。
Akram松开了手,看着眼前的人,又露出了邪魅的微笑,从嘴唇里吐出了三个字:“别想逃... ...”
随后甩了甩手,转身而去。
时澈的活动范围大了一点,但他还是站不起来,毕竟这个铁笼子实在是太沉,现在他想出去就只能,对那个人低头。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向那种人低头?时澈想着。
Akram在外面待了一会儿,他只知道他这么做是锁不住这个小子的,他还不希望这个小子为了他家族的事牺牲,毕竟在他第一次看到这小子的时候,就被他勾引住了。
他追他逃,他来到了傀儡房,Akram以为他回心转意了来找他的,没想到他竟是为了别人,而且差点被陈家的陈锡骏抓住,他多方打掩护,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想着被他抓走,然后趁机报仇... ...
他正在想着这件事怎么处理,他们两个也不能一辈子都这样逃啊?
屋子里发出了奇怪的声响,好像是手铐被打开了。
Akram赶紧冲进屋子,屋子已经空无一人,明明他锁住了他的手,白破了力量,发挥不出来,他是怎么挣脱的?
然后他看着那个变形的铁笼,更加的疑惑。
他怎么会用力魄的能力?难道这就是他接近董羡新的目的?
“他应该逃不远,毕竟给他下了不少的药... ...”
时澈那边用光了所有力魄的力量,他是什么时候吸收的呢?就是在当时董羡新发狂,在第一试炼中吸收的,可是那个时候的新已经把自己的力魄力量,发挥到极致,所以他吸收了那么一点,对这个人来说没一点感觉。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出逃,他现在既不想被Akram抓回去,也不想被陈锡骏抓到,他太虚弱了。
身体也变得迟钝了起来,就在他体力支撑不住,要倒下的时候,有个人扶住了他的腰。
“啧,真不叫我省心呢,萧然... ...”
“Ike... ...”时澈陷入了沉睡。
“呵,你居然还记得这个名字,我以为你把他忘了呢,连同那一夜的事情全忘了... ...”
双手抱起时澈回到他们躲避追踪的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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