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很失望,他不相信父亲的话,他只想赶紧回到母亲身边,他害怕他的人渣父亲会对母亲做什么,害怕他会拿母亲的命做威胁。
来到医院,君看到母亲安详的躺在床上睡觉就没有打扰,转身和主治医生了解了一下母亲的身体情况。
“您母亲她没有精神疾病请您放心,我给她治疗时她很正常,和正常人无差别,应该是故意装病躲避什么,而且这是她给你的信,我本来不让她写,让她好好休息,她说必须要写给你看... ...”
医生递给君一张纸,上面是一排排娟秀的小字:
毅君,我的孩子,我在这里跟你说一声抱歉,听医生说,你去你父亲那了,对吗?想必你也知道了,咱们家之前的事,你父亲他为了自己的未来好生活,抛弃了咱们母子俩,和外国女人结婚,他说我不配做他的妻子,我不明白,他那种人当年借着我的钱出去打拼,才遇见的那个外国人,为什么他会忘记我?后来你生病了,病得很重,我去求他,他说我有钱给你治病,便把我打发了出去,他身边有保镖,你别和他们硬刚,他们凶狠至极,没有人情味可言... ...
后面都是母亲絮絮叨叨的话,但是君能看出来,母亲是真的爱他,医院没有地方住,君就在母亲的身上放置一张<术>的符,如果母亲那里有危险,他可以瞬移过去救母亲。
君没敢走远,就在附近的宾馆住下,他打开手机,里面没有新发来的消息,他知道今天的小狐狸生气了,而且自己没有去哄,他去哪了?会不会在哪个角落里哭,想到这,君打通了新的电话... ...
无人接听。
他坐在床上,点了一支烟,望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叹了口气,左手搭在膝盖上,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烟,烟雾逐渐弥漫了整个卧室,右手拇指上下滑动着屏幕,微信刷新一遍又一遍。
烟一点一点燃尽,淡蓝色的烟雾从他手间飘过,直到最后的火光消失,屋子暗了下来。
如果新还在身边,一定会捂住鼻子对他说:“呛死人啦,给我掐了!”
他又点了一支,他好像不是在享受烟的味道,而是在划火柴,火光亮起的那一刻就能看见新的脸,担心的、开心的、难过的、可爱的... ...
一支接着一支,这一盒都让他点完了,屋子里没有开窗,曾经让那个人讨厌的那个烟味,染遍了各处,他缓缓抬头,看了一下钟表,“凌晨了啊……”他叹了口气,是啊,今晚又是孤独的,明明过去他很习惯这样的生活。
他摆弄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右手手里攥着另一枚,那是他准备给他的礼物,证明他心意的礼物,回忆着那天晚会酒店面前他的样子,那个曾经会对他微笑的那个男孩,在那一刻,突然变得冷漠无情。
孤独让人窒息,他没有睡,静静的守夜。
新回到了灵界,这边正准备开始灵界一季一次的考核,只是之前的新都不参加,他喜欢安安静静地做药品,就在他的实验室里。
可是这次他看着那张考核表,填上了姓名,交表的时候,遇到了正在扶着腰的时澈。
“你这次怎么参加考核了?”时澈不解地问,他看着新的眼睛红红的,周围还有泪痕,看来是去人界跟君闹别扭了?于是心中生出一计,正好他身上的灵魄和力魄也对他有用,何不借此机会抽出来一点?机会难得啊。
“没什么,只是之前发现自己的力气很大后来发现自己也能练力魄,所以过来试试。”新说着,强忍着难过。
“好啊,跟我一队吧,我带带你... ...”时澈还没等说完,就觉得身后一冷,Akram就在他身后,低垂着眼眸,周身上下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跟我一队... ...”Akram的声音仿佛在说,离他远点,他是我的人。
新早就看出来Akram对时澈的情感,不由得心中升起一抹羡慕,如果君对他也有这样的占有欲就好了,此时新眼前又闪过了君抱着那个女人的场景,然后君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
新咬了一下嘴唇,把表给了那个管理者,就走了。
时澈刚想挽回,就被Akram单手抱起,就要把他带走。
时澈拼命挣扎,Akram没有任何松手的意思,时澈急了说:“你不是房主吗?跟我们这些喽啰兵凑什么热闹!你有病吧,把我放下来!你挨到本大爷的事了!”
Akram冷冷得说:“想一会儿少吃点苦头,现在就老老实实的跟我走。”
时澈听他的语气不好,就知道这个男人又生气了,可是自己又不是他情人,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放在他身上啊啊啊啊啊。
回到Akram的房间,一把把时澈扔到床上。
“你想干什么!?还来,不要吧,不是刚结束吗?”时澈用几乎恳求的声音,求Akram放过自己。
这次Akram听了他的话,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说:“你想用当年勾引我的方式,勾引董羡新?”
“什么叫勾引!你不是自己... ...”时澈没等说完,Akram就扑了上去,压在他身上。
“我的耐心很有限,你最好不要做多余的事惹我生气,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
时澈知道今天晚上又得交代在这了,可是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怎么甩掉这个人呢,或者怎么让他顺从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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