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陈叔叔会过来接你,饭艾诺会来做,好好写作业。”
陈念之愕然看着弯腰拿篮子的陌桑桑“你要去干嘛?待会要去学校了。”
陌桑桑一脸无所谓地穿鞋
“我保送,这学期快结束了,上不上无所谓。我请过假了,你加油。”
说罢陌桑桑推门而出。
你保送!你清高!
……
“裴有妃?她又来了?”墨清陵眼神中带着几分愤怒。
“是的,少爷。”林管事呐呐地道,将头低得更低了。
墨清陵前一刻还在兴致地观赏手中的古董盘子。可下一刻,这个老古董就被墨清陵单手砸落在地,成了碎片。
就这样,这个盘子在墨家存活时间不到十分钟,在墨清陵手中存活了不到一分钟。
刚拍下的盘子啊!一千五百万啊!
一把无形的刀扎进了林管事的身体里。
林管事的心在滴血。
如果可以重来,她一定将这个消息晚一些再说。林管事暗暗想道。
好在这些碎片还没有碎成无可挽回的地步。
墨清陵气得攥紧”了拳头指甲在手掌上留下了几道红印 ,牙齿被他咬得咯咯作响。但他并不想管那么多,直行踏步走向卧室,一脚踩在地上的碎片上。本就脆弱的古董因着着他的力,裂了个稀巴烂。
这下好了,连一点修复的机会都没有了。林管事身上的刀又被叉得更深了。
有钱人的生活,他不懂。
“这是谁惹我们的墨大哥不快了?”
墨清陵闻声望去,只见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提着篮子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此时,墨清陵正一头怒火无处发泄,见陌桑桑一来,火气全朝着林管事去了。
毕竟着丫头他可惹不起。
“在这干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倒茶?”
听完这话,林管事颤颤巍巍地小跑近厨房烧水去了。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拿着笤帚走了过来清理着地上的碎片。
“你这么凶做甚?墨爷爷才走几天,你就本性毕露了?”
墨清林一脸不耐烦:“多管闲事。”
陌桑桑将篮子放在茶几上,揉了揉胳膊。
“果然墨爷爷是对的,你果然需要照顾。你难道忘了么?墨爷爷林终前说过的,这墨家产业虽然是墨家的,但你诺是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墨家家主,这墨家的产业到我名下可就是我签个名字的关系。墨家子虽只有你一个,但墨家的合法继承人,可就不止你一个人了。这种事情还需要我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来提醒你一个十九岁的大人么?如此血气方刚,如何撑起一个墨家。区区一个配有妃就能把你气成这样?”
陌桑桑在墨鹤韵生前颇受青睐,说的话也比对他人说的要多。甚至笑都是对她笑的。
“那我又能干什么!她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陌桑桑顿时感觉他没救了。
明明这么简单一件事,为什么……为什么就……
陌桑桑顿时有些语塞,走到阳台上把玻璃门拉开。
霎时,裴有妃刺耳的声音炸入耳膜。原本寂静的室内因室外的裴有妃多了几分色彩。
陌桑桑:“……”
向这种变态一样的事件,自己是绝对不能亲自出手的。因为跟变态相比,你赢了,你比变态还变态;你输了,那你还不如变态。
陌桑桑歪头用肩捂着一边的耳朵,食指捂着另外一只耳朵。打开手机摄像头,将下面这一幕露了下来。
林管事泡好茶将茶杯摆在阳台的小桌上。
陌桑桑拿起茶杯倚在墙边悠悠地喝着蜂蜜柚子茶。
墨清陵有些看不懂陌桑桑的这一番操作,便问道:“你这是……”
陌桑桑清闲地拿起手机拨号
“当然是等着看好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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