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浠看着墨康穗哭得很伤心,也知晓祈乐与陈姒感情深厚,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轻声道:“祈乐,节哀。”
墨康穗没注意听姜亦浠说的话,可她的心里却是一万点疑惑,和一丝丝担心。
这事,可千万别跟林洛宣扯关系了。
否则,娘亲不会放过他,估摸着会借着这个事变着法对付林洛宣了。
回了房,墨康穗独自坐在床上,一个人低头沉思。
——“郡主,是奴才不对,不该捣掉你的生辰宴,毁了驸马心中对你的那一点点牵挂。”
——“叫郡主多见外,你以后唤我阿乐吧!这样,我就可以叫你阿姒了。”
——说完话,穿着黄衣裙的小女孩将手里的鸡腿分给穿红布衣的女孩。
——“我爹爹从我很小的时候就不怎么跟我亲近,每次来找我和我娘亲,两人不是吵就是不说话。”
——红衣女孩紧紧抱住黄衣女孩,小小软糯的右手轻拍黄衣女孩的后背。“没事,阿姒以后都陪着郡……阿乐,阿乐不会再是一个人!”
墨康穗拿出那条丝线,泪水突然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掉了下来,她慢慢将头埋了下去。
林洛宣,最好……你与此事无关。
她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已经失去了阿姒,又要面临娘亲和林洛宣的不对付,让自己夹在当中上不上下不下。
忽闻,一阵急促敲门声。
墨康穗抽泣了一阵,抬头呆滞地起身走了过去,打开了门。
“堂哥?”墨康穗看到敲门的人是墨知酒,她愣了一下,墨知酒让道站在一旁,她又看到了墨知酒身后的墨知烟。
“堂姐?你们怎么来了?”
墨知烟莞尔一笑,越过墨康穗走到茶几旁,款款落座。
墨知酒随在墨知烟身后,手持一支长箫,坐在墨知烟身旁的凳子上。
“我这不是给你带……那个你放在心上的林洛宣的最新消息吗?”
墨知烟拿起茶壶,往杯盏倒了水,刚拿起来准备饮一杯,墨康穗却突然跑过来一股脑坐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林洛宣今晚去了何处?”
墨知烟倒是有些惊诧,转过脸与墨知酒对视了一眼,又转回去看向墨康穗。
不过,康穗今儿个像开了天眼一样,她这还没透露半点,怎么感觉康穗这么紧张兮兮,仿佛洞悉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样子。
不会……是因为林公子,才这么紧张的吧!
墨知烟小抿了一口茶水,才细细道来:“说来也奇怪,你的心上人,林逍他今天去了子衿湖,这倒挺正常的,主要是……他是浑身带血地回的林家。”
墨康穗猛的一个起身,踉跄往后退了过去,手里的那根丝线也因墨康穗站不稳,手被撞得与桌子擦破了皮,墨康穗手一疼松开了它。
那根丝线,就那样轻轻地,轻轻地掉在了地上。
墨知酒比墨知烟先发现了,他一个快步蹲下又站起来。
他仔细看了看那条丝线,不禁皱起眉头。
这不是……林家校服用最好的材料编织而成的黑青校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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