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歌再回过神来之后,看着还在手里的纸条,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受到了撼动,
人生规划,这个事情,
唐歌不免又想起这两天,自己的母亲性情大变,一个接一个的电话,还有自己的父亲,每次母亲打电话的时候,父亲总是拧起眉头,目光时刻追随着母亲。
自己并不觉得自己顶多算中产阶级水平,母亲还能用得起一些奢侈品,和杨骏驰家是没法比,但是自己和杨骏驰从小认识,就比自己大了几个月,总归不是自己出生之后,两方父母才有联系的,还有裴轩,现在想想当时自己父母和这两家父母都是一早认识的,但是杨骏驰,和裴轩家里的产业都快垄断C市了,怎么自己家难道有隐藏产业?
能感觉出来,母亲对自己愈加严格。
越想越头疼,总之自己家应该挺复杂的,至于未来规划,一定能保证和宋知风谈下去。
“哎,宋知风,你家哪片的?”
“A市”
啊,没成想,居然不是本地人,为什么?
“老家是B市,来这边上学。”
B市啊,那里还是自己的第二个家乡呢。
“哎,宋知风,我以前也是在B市上的初中,就是高三刚搬过来,你在哪边上的?”
“初中也是来C市上的。”
“哦,我还想着说不定咱们以前因为缘分见过呢,那可能是不巧。”
宋知风的表情在书本的遮掩下变的隐隐约约,但是攥着书本的手却越来越紧,下课铃一响,宋知风就出去了,经过最后面的杨骏驰,看着宋知风行色匆匆,
难道班长也尿急?
不过看到已经趴桌子上的唐歌,杨骏驰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自己的老子也老往A市跑,还要求他学习呢?
又要喘不上气来了,难受,尽管自己是在厕所这个小隔间里,但是外面的呼声越来越高,
“庸医害人,害人,还我儿子,你赔我儿子!”
小小的孩子卧室卷作一团,外面有很多人一直在吵,然后突然没有声音了,打开卧室门想看看怎么了,外面的人终于不吵了,但是爸爸呢?
爸爸不是一直在书房里待着吗?
好像没有,难道去厕所里了,外面到底怎么了,十岁的宋知风,站在阳台,看到自己的爸爸,好像在下面,
好像是从阳台跳下去的,他身上好多血,
“爸爸,爸爸”
“嘶”
不要想了,停,怎么又想起来了,都过去好几年了。
宋知风感觉精神虚脱的从厕所里走出来,洗了把脸,往外走。
唐歌罕见的没有在,宋知风坐在座位上,突然想牵牵唐歌的手,明明是在冬天,手跟小火炉似的,着实烫人。
姜绵绵正好要坐下,
“唐歌去哪儿了?”
“啊 哦 杨骏驰和她出去了,好像去找裴轩了。”
宋知风听到后,眯了眯眼,这个杨骏驰尚且不是威胁,就是这个裴轩,从直觉上就有危险。
感觉和唐歌还是旧识。
那天晚上也是,上午老杨把课挪了,就考三节课的试,最后一节居然是体育,这也太稀奇了,周三的体育课。
唐歌和姜绵绵在跑了两圈热身之后,就找了个避风的位置坐下,冬天的体育课好是好,就是太冷了,两人刚坐下,突然前面就站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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