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淮化了形,一大清早便穿着小宫女的绿色衫子,手中捏着几朵金茶花,往后厨走去。
陈泽芊坐在窗边,看着个子不高的岁淮忙碌的身影,眼中盛满了笑意。
她转身,将屋里已经焚完的香换了,用的是岁淮喜欢的味道。
然后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漱完,换上了一套和岁淮今天穿的同色系的绿色裙子。
每天早上,泡一杯金茶花水。
虽然岁淮泡的平平无奇,毫无特色。
“好喝吗?”岁淮微微抬头看着抿唇的陈泽芊。
“好喝!”陈泽芊放下茶,眼中亮晶晶的。
喝完茶,该吃早饭了。
岁淮看着满桌子的菜肴,摸了摸肚子,然后抬头将目光放在陈泽芊身上。
陈泽芊会意,将下人屏退,然后抱起岁淮放在腿上,轻车熟路的给岁淮夹菜。
狗剩习惯了,麻木了……
宿主自从暴露身份后,就收到了女主养女儿一般的待遇。
别看它的宿主身上穿着宫女一样版式的衣服,但其实那一针一线和女主身上的料子一模一样。
狗剩瞄了瞄岁淮和女主的衣服。
好一身亲子装。狗剩想,它一定不是嫉妒。
吃完饭,岁淮想从陈泽芊腿上下来,却被陈泽芊长臂一捞,腿向上一抬,又捞了回来。
“不累嘛?”
在你腿上坐这么久,不累嘛?
“不累,月月太轻了。”陈泽芊开始动筷给自己夹菜。
岁淮坐在陈泽芊腿上实在有些无聊,于是用手指勾着陈泽芊滑落到自己怀里的长发,在指头上绕着圈圈,然后编起小辫子,拆开,再编一遍,再拆开,乐此不疲。
这几年除了三公主时不时来挑事不成败兴而归以外,陈泽芊安全的不得了,岁淮便渐渐放下了对陈泽芊的安全的紧张,甚至开始习惯陈泽芊对自己的宠爱。
岁淮的想法和狗剩差不多。陈泽芊对自己的照顾和宠爱不过就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一个独特的宠物,或者确实是将她当做女儿?
毕竟在冷宫里的童年确实不是那么好过的。
即使第一次遇见陈泽芊的时候,陈泽芊的眼神那么纯粹,但岁淮明白,她心里一定还是受到了一定伤害的。
第一次遇到陈泽芊主仆俩的时候,她们面黄肌瘦,衣衫发白。
在孤独无助的生活中突然遇到一个打开自己的天窗的人,真的很独特、很珍贵。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衣诀飘飘的女人。
岁淮甩了甩脑袋,将那个身影甩走。然后主动抱住陈泽芊的腰,眉头严肃的微微皱起。
几年的相处之下,陈泽芊知道,岁淮一定又是脑补了什么,心疼她了。
陈泽芊将左手贴在热汤瓷盆的外壁。
然后右手放下筷子,揉了揉岁淮用法术变成黑色的长发,笑着说:“月月,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岁淮抬头,刚想松开手,又被陈泽芊的右手给放回了腰间。
盈盈一握的小腰有些柔软,岁淮丝毫没有注意到头顶陈泽芊眼中酝酿的风暴。
向来冰凉的左手被汤壁烫的发红,陈泽芊却像感觉不到痛一般,将温热的手放在岁淮的肚子上轻轻揉起来。
“月月今天胃口比昨天好一些,怕胀食,我给月月揉一揉。”陈泽芊的手轻轻在岁淮的肚子上打转揉着。
【女主好温柔啊~】狗剩看着桌子上被宿主一个人解决了一半的菜,忍不住出声。
岁淮无力的将脑袋耷拉在陈泽芊的怀里,下意识的蹭了蹭。
陈泽芊的右手忽然不受控制的蜷缩在一起,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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