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客厅里,静的落针可闻。
邹家父子战战兢兢地挤在一张沙发上。低着头,不停地吞咽口水,用敬畏的眼神看着坐在上首的男人。
铠的嘴里吐出一口烟,终于抬眼看向害怕的父子俩。
“今年学校的毕业生是我们公司的主要招收对象,但是有些人仰仗家室,居然鱼目混珠,想蒙骗我。”
邹鸣寒打了一个激灵,脑子如同炸雷了一样,可他却依旧咬紧牙关,什么都没说。他觉得铠这么大一个老板,怎么会插手这种小事,自己突然露馅了反而不好。
可邹泰素来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此刻却也只能装糊涂,他起身道:“铠总,是不是犬子在学校给您的演讲添麻烦了?”
铠把烟灰随意弹在地毯上,露出了一个笑,那笑容让人觉得不是在笑,而是在释放冷气。
“你儿子想进长城,就拿了别人的作品来骗我,品行嘛倒是不怎么样,演技却是实打实的。”
邹鸣寒和邹泰同时一惊,邹鸣寒还在想铠是怎么发现事情的真相,而邹泰却是抬手一个巴掌就呼了过来。
“啪!”清脆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孽障,谁给你的胆子?!”
邹鸣寒捂着被打红的脸,脑子被吓得一片空白,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父亲,从小到大,父亲虽然时常恨铁不成钢地责骂他,可从来不舍的动手。今天,他却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打了自己。
邹泰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他明白,自己的野泰科技虽然在网游行业里蒸蒸日上,可跟铠的公司比起来却是连屁都算不上。今日铠大张旗鼓的把他们父子俩叫来家里,不是自家儿子给铠添麻烦了,就是自己的公司碍了长城科技的眼了。又或者是铠想借这个莫须有的由头把自己这只小蚂蚁名正言顺地踩死。
邹泰也是几十年的老狐狸了,瞬间想到了十几种可能,一张肥脸在深秋居然汗流不止。
邹鸣寒心里惊涛骇浪,连忙低着头捂脸认错。
“铠总我错了,晚辈不该急功近利,晚辈只是太瞻仰您了,才出此下策。求您原谅!”
然后在邹泰的瞠目结舌中,邹鸣寒才老老实实交代了原委。邹鸣寒到现在都还没明白到底铠叫他们来训斥的目的,可邹泰现在却是明白地不能再明白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学生,还是魔种,根本不可能是铠的亲戚,那结论就只有一个了。
原来,自家儿子得罪了大佬的情人,这是给他情人出气来了!
思及此处,他越想越觉得害怕。抬手又给了邹鸣寒几个大嘴巴子。期间铠一言不发,那眼神似乎觉得还不够。
邹泰还准备再打,铠这才淡淡开口道:”别打了。“
邹鸣寒当即如释重负,以为是祖宗的气消了,正准备松一口气时。
铠指了指他,道:“我已经跟校长说过了,单独给你们俩安排一场测评,测试结果必须向全校公布。届时,如果你觉得冤屈,也可以立马洗清。”
邹鸣寒顿时差点吓破胆,他哪里来的冤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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