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惊愕在原地,假装听不懂,“小姐,我是你的车夫。”
宋知书点了点头,带着冷厉的道,“那就更应该听我的。”
车夫拗不过宋知书,只好拉着两人,掉头会玉城,临走前那对爷孙还在不断的道谢。
宋知书抬眼看着没有尽头的白,叹了口气,心中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尤其是冷风透进衣服里,刺骨疼的时候。
她想起来峰回寺那个时候。
白色的鞋子在雪地上留下小巧的印痕。
楚归羽直瞪着宋知书面无表情中带着一点凛冽,“所以这就是你不坐马车冻的像狗一样徒步走来的原因?”
宋知书咬着牙奶凶奶凶的看着他,“楚归羽,你说谁是狗啊!”
楚归羽手肘放在桌子上,流畅线条的下巴放在骨节分明的手上,和宋知书的距离拉进了几分,挑了一下眉毛,玩世不恭,“你。”
“呃,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正事吧。”周子然小心翼翼的说。
随后他又问道,“宋知书,你知不知道落鱼寨的大当家是什么时候生日?”
宋知书转过头神情平淡的道,“好巧不巧,五日后。”“在这期间我们一天用来赶路,剩下的日子用来排节目。”
“我有问题,我们表演什么节目?”楚柯旻举起手,弱弱的问。
“到了再看看情况吧。”楚归羽冷冷的音质有一些勾人。
宋知书和楚归羽骑着一匹马回到住所。
楚归羽一回来就出门了。
宋知书想起昨晚的山茶花香,披上红色的袄子把帽子盖在头上,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山茶花在盛国不多见,楚归羽身上能沾上花香说明他在一个山茶花很多的地方停留了一段时间。
宋知书一打听就打听到了这个地方,“同遇客栈”听说这个客栈的老板特别喜欢山茶花,客栈中种了好几盆的山茶花,花香整个客栈都是。
她来到客栈门前,和其他客栈没有什么区别,门上一块牌匾,二层楼。
宋知书踩着雪地走到院子中。客栈的门大敞着,柜台后面就是一盆很高的山茶花,开的正艳,白中还带着一点粉嫩。
她进入大厅中一股特别浓重的山茶花香刺入鼻中,一楼摆了五盆颜色艳丽的山茶花,长的高,直逼房顶,满树都是娇滴滴的花朵。
下巴一小撮胡须,棕色领大氅的男子正在浇花,他听到脚步声扭过头看着站在门口和身旁红色山茶花互相映衬的宋知书。
他提着水壶面带笑意走过去,“姑娘可是要住店?”
宋知书脸颊被冻的有点粉,像拨浪鼓似的摇头,“老板,我可以向你打听一个人吗?”
男子笑盈盈的,还往后仰了一下,“姑娘想问谁?”
“老板,我想请问一下昨晚这里有没有来过一个身穿黑色披风的身高大概比我高一个头,长相俊朗的男子?”宋知书把手举在头上比划着。
老板沉思了片刻,“昨晚,好像是有,但是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一起来的,其中有一个人和你的描述差不多。”
“他看起来就是个不好惹的,哎呦那个脸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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