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知书,我刚才路过福生堂,听说那个盛医师受伤了,把福生堂都关门了。”
宋知书思考了须臾,“盛医师?华城中有几个姓盛的医师?”
“我印象里就一个,唐令,华城里有一个姓盛的医师啊?”
唐令长长的嗯了一声,“就那一个,宋知书你不知道吗?福生堂距离你们家那么近。”
宋知书心里在想,昏迷的时候听到父亲管那个医师叫盛医师,这华城中就一个姓盛的医师,距离宋府又是最近的,看来就是他泄露出去了。
楚归羽面色难看,他心里也理清了这笔烂账。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宋知书面不改色。
墨芷涵接着说,“我听周围的人说,盛医师是被人打的,打掉了好几颗牙,还挑断了左手的手筋。也不知道是招惹了谁。”
墨芷涵咋了咋舌。
宋知书心中疑虑。
这晚的月光高挂空中,月光撒下来将华城照的通亮,城中不起眼的一户小房屋庭院中,梨树被夜风吹的沙沙声不断。
楚归羽身穿黑色窄袖锦袍,腰间系着蹀躞,里面有很多大牢中的小刑具。
他周身的气压低的吓人,站在屋顶和身边身穿夜行服的5个人说,“确定是这家吗?”
一个身材高挑的人道:“就是这家。”
楚归羽不紧不慢的说:“行动。”
五个人直接跳下屋顶,冲进房里,用布塞住了屋中之人的嘴,把他拖到了树下,摁在地上。
那个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停的甩着头,眼泪都吓了出来,咬着嘴里的布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是那个盛医师,头发半白,被打掉了几颗牙,脸肿胀的有一个碗那么大,眼睛肿成一个鸡蛋那么大,已经是纯紫色,左手被布裹着。
夜行衣的一群人借着月光看清楚脸确认了一下,敲了他的后脖颈,那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他们给他戴上了黑头罩,用麻绳缠绕了好几圈绑住了他的手脚。抬着他跑向城外。
楚归羽也跳下屋顶跟了上去,风吹起他半散的头发,脚步声在夜色中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
郊外的树林时而会被一阵风吹响,会出现一些微弱的蛐蛐叫声,沉重的脚步声侵入林中。
夜行装的人把盛医师随手往林中的地上一扔,一个人扯下身上的水壶跑到旁边的湖中灌水。
他回来把黑布扯下,扔到一边。
里面的人还在昏迷,他直接将水壶倒扣,水从壶口极速流下,不断拍打在那个人的脸上。
他感受到睁开眼睛,水流进瞳孔,弄得他不停地眨眼。
他看清眼前的夜行装的五个人反应过来,在地上像蛆一样的扭动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楚归羽踩着林中湿软的泥土从容自若的慢慢走到夜行装五人的中间,脸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杀气。
他一条腿在前,一条腿在后,形成弓步姿势慢慢蹲在那个人的面前,一只手压在右腿上,两根手指扯下盛医师嘴里塞的满满的的布。
他嫌弃的扔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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