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心动,是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烧不尽,长风一吹,野草就连了天。温柔又阳光的少年,是我年少不敢说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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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滴酒未沾的周澄澄把三个喝了酒的人开车送回了公司,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怨气,三个没用的哥哥排排坐在后座,就怕被唯一可以开车的妹妹把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扔下去。
开到公司门口,已经有人下来接他们,似乎是不放心,都是一步三回头的走。吴世勋停了停,目光正好对上了她的,没有多言,只是轻轻点了点手机,示意她有事可以打电话。
周澄澄点了点头,目送她们离去,然后开车回了家。
简单的洗漱后,她把自己裹在松软的被子里愣神,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做了个梦,好长好长。
从她少女时期,第一次看到严浩翔,再到她回国后在机场时的初见。
梦中少年竟带着些许的腼腆,告诉她他的名字。
他说他叫严浩翔。
梦真的很长,从她认识他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有他在自己家门口等她回家,有恋综时那个窒息的初吻,有他红着脸帮她买了一袋子卫生巾。还有草地上那个漫长而充满情欲的吻。
他们一起经历的好多又好少,多到足够撑起她长长的梦境,少到离开时心疼都没有定位和理由。
严浩翔的名字,流淌在她青春的短暂小溪,她的许多个第一次都与他有关。第一次追星,第一次去选秀,第一次出道……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唇齿相亲,距离越来越近。
还有她抱着白玫瑰,在公司见到他与别人亲近的画面。大概是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那个画面模糊的不能再模糊,被糊上了厚厚的马赛克。她把这帧回忆除掉马赛克印成照片,赌气一般的把那女人的模糊身影涂黑。大概是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那个画面模糊的不能再模糊,被糊上了厚厚的马赛克。
在照片面前呆立良久,似乎是为了涂掉无辜的人的脸感到愧疚,她小小的手拿着小小的橡皮擦,一点一点的擦掉黑色。
擦掉了笔迹,她又继续擦,直到照片变成苍白的纸。照片可以干干净净的,但她再也不想看见了。
如果脑海里真的有橡皮擦多好,她就把难过的事情都擦掉,以后再也不要为了别人掉眼泪了,再也不要了。
南柯一梦终须醒,浮生若梦皆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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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以后,她靠着床板发呆,直到脊背传来些许僵直的酸涩,她伸了个懒腰,给自己倒了杯热牛奶,小口小口的喝着。
牛奶冷了可以放进微波炉里加热,那她的心怎么办,冷冰冰的嵌在心室里,缓慢枯燥的跳动。轻轻一碰,碎片掉了一地,她蹲在地上一片一片的捡起来,手指会划破了也没办法。因为除了她自己,没人愿意治愈她这颗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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