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第二天,所有人都准时来到昨天的地方,这场比赛的求生者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变得异常警惕,生怕下一秒自己就死了,但摄影师却不以为然,懒懒散散,好似自己不会死掉一般
坐在观众席的求生者也提心吊胆。
比赛开始,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点位,昨天坐在观众席的的五个人都对场上的一切有所熟悉。
医生来到电机桥破译密码机,园丁也来了,可是摄影师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追击两人,反倒是拍了个照片,然后走进相中世界,然后走向医生和园丁的镜像“叮”,“叮”两声,相中世界里的园丁和医生双双倒地,本人却不知情,突然摄影师从离她们最近的相机中走了出来打医生二人一个措手不及,“叮”医生被打了一刀 可是密码机还差20%,她贪了一下,企图把密码机破译完成可是摄影师却抢先一步把她打倒在地,园丁见状立马回想爹地(俗称套盾),然后去拆椅子,就在快拆完的时候,“叮”摄影师将园丁的护盾打碎了,然后园丁以为摄影师僵直的时候,贪了一下进度,结果被摄影师一刀打倒,不过,庆幸刚刚园丁的那一下,椅子成功拆废了,摄影师无奈,只好把医生放下,去修椅子,医生也不甘示弱,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往外爬了一两米,然后摄影师打算再挂医生的时候,医生挣扎下来了,此时,密码机剩下三台尚未破译完成,医生挣扎下来后拼了命的往外跑,摄影师也不急,回头把园丁挂上椅子,刚挂上,入殓师就跑来救人了,医生趁着这个空,刷刷两下把自己回满状态了,然后便不紧不慢的跑向原来那个只差一点点的密码机。园丁被救下来之后拼了命的开跑,拼尽全力不被打倒。先后两声密码机破译完成的声音传到两人耳朵里,园丁好像打了鸡血似的,跑的更快了,而摄影师却开始乱了,他心里犹豫半天,还是决定使用传送,阻止密码机的破译,可是,他还是慢了,就在他传送过来的时候,密码机已经破译了80%,看见摄影师的降临,三人分别跑向不同方向,摄影师又一次犹豫不决,他决定去追击看起来很好抓的入殓师,调香师和医生则看准时机,立马跑上前去修密码机,“叮”一声脆响,入殓师受伤了。一声密码机修开的声音,入殓师立马回复状态,这让摄影师头疼不已,可是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追。就在众人到达电闸门的时候,入殓师倒地了,众人惶恐不已,就在摄影师挂好入殓师的时候,刷的一声,摄影师传送到了众人所在的大门,众人四处逃窜,摄影师又进行了抉择,他毫不犹豫,选择了抓捕调香师,医生则趁机跑回去开电闸门,打开电闸门的时候,医生几乎是一瞬间就像兔子一般冲了出去,但是其余三人并不知道。园丁在跑了一会之后没看见摄影师,便原路返回,发现电闸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她也顾不得想那么多就往外面跑。调香师跑着跑着就跑到了入殓师跟前,她也顾不上那么多,随手就是一掏,然后两人便跑向了原来的那个电闸门,本来调香师是不知道电闸门开了的,就想赌一把,结果赌对了,就在二人即将出去的一瞬间,入殓师被打倒了,调香师只能一人逃出去,入殓师也只好“飞”了。
本场比赛判定,摄影师败,调香师与入殓师败
刑场
庄园主的久违的声音响起:“现在请卡尔,薇拉,约瑟夫,谢必安与范无哲来到台上,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众人皆是震惊无比:调香师和宿伞为什么要去刑场!?可事实就是如此,四人皆坐上火箭椅子,随着倒数,四人飞上了天,“PONG!”成堆的血肉炸得满天飞,整个刑场无一不是四人的血肉,空气中甚至还弥漫着一种特殊的香味,众人来不及多想,就又听到庄园主那沉重的嗓音,声音里好像还夹杂这一丝丝兴奋:“看到了吧,在每个组里,只要有人输了,整组的两人都要死,那么,期待你们明天精彩的表现!”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在震惊,虽然一部分人不用参加,但还是暗暗为其他人捏了把汗
4号休息室
空军、佣兵、舞女、先知、祭司五人洗完澡坐在床上或沙发上,讨论着今天的比赛(杂技因为有事情。
“一组里面一个人输,两个人都要死,这庄园主真的太没人性了!”空军愤愤不平的骂道。“确实,但是,他的目的本来就是想看我们死,先前的自相残杀也是他的一个手段,这次的比赛,也并无什么意外,仍旧是他的风格”祭司托着下巴接道。“可是,可是......”舞女欲言又止。“丽莎啊,你就是太柔弱了,你坚强点,你这样,永远看不破别人,只能被动”空军把手搭在舞女的肩膀上。“如果要杀死我们,也不必这么大张旗鼓吧”一直没说话的佣兵开口了。“不,就是要这么大张旗鼓才有理由杀死我们”先知沉思片刻
“嗯,确实,对了,该睡觉了,很晚了。”祭司说完便躺在床上其余三人见状也纷纷回到自己房间,只有先知一人才知道祭司是什么意思,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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