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实在是身体的问题太大了,脑子迷糊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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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意全无,慌忙下床穿着拖鞋就往外跑,还不明状况。只见霍斌火急火燎地抄起手电筒跑着出了门,朝合金厂的方向赶。 幼清明白定是出了什么事,放心不下,跟了上去。 合金厂离霍斌的小洋房不远,后山有条相通的近道相连。雨后小路泥泞不堪,幼清脚上的拖鞋直打滑。刚过午夜十二点,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她拿着手机照明,霍斌步子太快,眨眼间已经不见人影。 等幼清赶到合金厂后门时,她清晰地听见玻璃碎裂和金属撞击发出的巨大响声,还有霍斌的吼骂。 这是有人闹事,过来厂里砸东西。 电闸被破坏了,里面漆黑一片。 一个男人戴着帽子口罩严严实实遮住脸,直接过去夺霍斌拿着的手电筒,双方扭打起来。幼清站在门外,离他们尚且还有一段距离,六神无主地掏出手机直接报警。 那些人也不敢真的闹出人命来,把霍斌甩在地上。突然,冒出个人从幼清背后包抄过来,趁她不备抢了她的手机往远处一扔,冲她威胁地一扬手,作势要打她。 幼清吓得头皮一麻,六神无主,下意识地闭了眼。
这天晚饭吃得早,是幼清下的厨,煮了两碗番茄鲜虾面。舅舅霍斌直夸她手艺好。两人酒足饭饱,坐在小庭院里有一句没一句地瞎唠嗑。 舅舅问她过得好不好。 幼清揉了揉有些撑的肚子,往后仰躺在老摇椅上笑了笑,说很好。 小辈总不好叫长辈担心,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她敷衍了两句,把这话题就此揭过不谈。 天还没黑,只是昏暗。 外边在下雨,升腾的雨雾和混沌的天色让眼前的世界变成一团模糊。不远处的一丛苍翠树林像静矗在水中的岛屿,燕子低飞,被打湿翅膀。 倾斜的雨丝时不时从檐下飘进来,飘在幼清的脸上,带着凉意。 聊着聊着,霍斌不由得问出了口:“还有啊,你跟江家那小子……”只是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 幼清正低头回复陶艺店店长的微信,手指一顿,装作没听见霍斌欲言又止的那几个字,没有出声。 店长在问:幼清,明天我有点事,你能过来帮我看一天店吗? 幼清回:不好意思啊,店长,我回上锦镇舅舅家了,现在人不在麟城。 店长:那没事,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霍斌见幼清没反应,也不好继续打听。 对面的小径上来了人,是附近的邻居送了自家种的小菜过来。霍斌收了对方的菜,总要回点什么,不好占人便宜。要么拿两串香蕉葡萄,或者装些饼干糖果给人家小孩。 霍斌是麟城本地人,几年前来上锦镇选址,开了一家合金厂。合金厂的工作强度大,上锦镇当地的居民大多吃不了这个苦,霍斌只好聘了一批从贫苦地方出来打工的外乡人。随着合金厂越办越好,赚得越来越多,当地的某些心术不正的人眼红了,开始背地里使绊子。 有举报合金厂噪音扰民的,有造谣合金厂克扣工人工资的,已经来闹过两次。 霍斌也被那几个地头蛇烦得头疼,却拿他们没办法,终究是在他们的地盘上办厂做生意,能忍则忍。上个星期,仨青年过来跟他借钱,一开口就是十万。这钱倘若借出去,不知何时能还,会不会还,十万块等同于打水漂,霍斌自然不肯。 但霍斌心里老觉得不踏实。 再过了会儿,他嘱咐幼清早点睡,自己回了房间。 当天夜里,幼清是被屋外发出的动静给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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