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的突然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上海等地阳性人员更是成指数型增长,每天手机的推送就是新增多少例。那里是许多人的安身之地,是中国经济的心脏,是突然告别的线下赛。
4月23日,我的春季赛结束了。
比分像口钉子钉在我胸口,让我喘不过气。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播放的纪录片——《小孩与勇士》。
九尾说,他的职业赛永远只有一个阶段,就是到夺冠的阶段。
我看的第一场比赛就是不然的第一场bo7,比赛胜利九尾把他拉到中间鞠躬。
我从喜欢他们开始,他们就是清清不然九尾钎城冰尘五个人,他们是我写进高考作文里最骄傲最丰富最振奋人心的素材。
我至今都觉得,我没在高考前看KPL,不去了解那些艰辛的队史,我拿不到高考语文最终的高分。
乘风破浪,粤上巅峰。
九尾还说,自信是自信,现实是现实,那是另一码事。
我坐在床上,把头埋得很低很低藏在膝盖里。眼泪不受我控制的流下来,滴在屏幕里的九尾上。
他好像和一年前21年春季赛一样意气风发,还是很有操作,还是对冠军满怀向往。
冠军的意义其实就是让你的努力有理想的方向。
那一晚上我哭了好久好久,不清醒的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去吹吹广州的风吧。
我就这么拉上何遇又买了高铁票,提前做好核酸检测,五一假期出了省。
那一段时间,广州经常下暴雨。何遇也是怀疑我是不是哪根神经打错了非要这个时候来旅游。潮湿的空气里夹杂着海风,让人神清气爽。
我们住在一家电竞酒店里,第一天过了似乎还是忘记带什么东西了,我就拉着何遇顶着暴雨出门买东西,顺便吃个饭。
在附近吃完夜宵之后何遇就不想动了,那购物的重任就落在我身上了。
那一天是4月30号,已经很晚很晚了,但是对于我这种熬夜能手在深夜作战依旧行动自如。
我把何遇送回酒店,打算导航一下去哪里买东西更好顺便还可以带回点零食弥补空缺。
许多商店已经关门了,街道上是无数关闭的卷闸门。
我看见,不远处好像有人在下面躲雨。
是个很高很高的男孩子,穿着白色衬衫,在屋檐下低头玩手机,时不时还忧愁的看看瓢泼大雨。
这场雨是突然下的,但是在这个季节,不随身带伞也是心大。
“我送你一下吧,你家离这里远吗?”我凑近问他。
那个男孩子转过身,是张熟悉的脸。
我们两个都停顿了一下。
“额,不是很远。”他说了一个地址,我也不知道在哪,但是我是个本来就在用导航的人。
我自认为那一晚上他不是九尾,因为那时候的他与赛场无关,他就是邻家大男孩许鑫蓁。
我也不知道会这么巧碰见他。
“你是主播吗,我好像在哪见过你诶?”我抬头问他,他真的好高,我把伞也举的高高的,但是我的伞不够大,两个人打太拥挤,他又让着我,自己半边肩膀都在雨里。“你靠过来点,都淋湿了。”
“没事没事,已经淋湿了。”他说起话好像很紧张,耳朵也微微泛红。其实我自己心里比谁都紧张。
我强装镇定,觉得这是合理的借着助人为乐与主播拉近距离。“还是靠过来点吧,你这样让我觉得这次助人为乐很难搞。”闻言,他好像确实靠过来了些,自然而然就忽略了我的第一个问题。
他指了一下路,“拐个弯就到了。
我们并肩的距离并不远,十来分钟就到了。但他走在我身边,就像是一轮月亮,我融化在他皎洁温柔的光里。
原来我也会有这一天,我慢慢地靠近他,我们并肩一起走在除我们以外空无一人的街道。
那一刻,我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他。
目的地好像到了,我和他告别。
“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啊。”
我点点头。
我转身往回走,再回头看他时已经消失在了视野里。
第二天凌晨,他还发了条微博:
“回去路上下大雨了,有陌生人给我打伞。”
其实也算陌生人啦,毕竟只有我熟悉他,他对于我一无所知。
那是我靠的最近最近的一次。我现在都记得那晚的心跳,砰砰砰地简直要跳出我的胸腔,一直到回到自己的酒店,看见了何遇我才放松下来。
“哎呀呀,早知道我不回来了。”她抱着枕头懊恼地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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