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露露眼睛都是恐惧,“你胡说,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在金宝的身上种蛊,你胡说!”
“我胡说?你忘记我每天都喂你喝的安胎汤了吗?”陈大勇说完,捏着金露露下巴的手一松,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地上慌乱不堪的金露露,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安胎汤?不是的,不是的,怎么可能,那是我伤心过度金宝差点没保住,大夫说给我安胎开的药方,怎么可能是虫蛊,不会的,不会的,你在骗我,你骗我!”金露露崩溃地咆哮道。
“不请个大夫来怎么能让你安心吃药呢?那确实是安胎药,我只是在里面加了点东西罢了。”陈大勇说着又玩弄起手里的鼻涕虫,“其实啊……”
“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金露露头发被她抓得凌乱不堪。
“不让我说我偏要说。”陈大勇抓过金露露的手臂,“其实早在你怀金宝的时候,那虫蛊就随着你喝下的药汤进入他的血液里了,充斥着他的全身,而且这种融于血液的蛊,无可解!”
陈大勇的话就像一记重锤,把金露露的心全都敲碎了,碎落满地,一地的渣子。
夏成雪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大致是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被金露露迷晕,夏成雪挣扎着睁开了双眼,眼前的景象渐渐地清晰起来,现在所处的房间应该是柴房里的某间密室里,这里比刚才金露露带她去的那一间要宽敞和明亮得多。
夏成雪看着两人争执,使劲地摇了摇发晕的脑袋,想要试着站起身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了起来,一个小黑煤球正在自己被绑着的手上跳来跳去,似乎是试着给自己解开绳子,奈何这绳子实在是绑得太紧了,小黑煤球也无济于事。
现在小黑没有了法力,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字节集,夏成雪回想起陈大勇的言行举止,瞬间脊背发凉,内心慌得一批啊。夏成雪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观察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准备找机会,看还有没有转机。
“啊!”
一个女孩的尖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夏成雪也半眯着眼睛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这是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身材瘦瘦小小的,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了她的身上,她努力地往墙边挪动,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看得出来她非常的害怕阳光。
“沐沐,你怎么了?”金露露像是被这女孩的尖叫声唤回了一点理智,奋力地爬到小女孩的身边,轻轻地问道。
原来这女孩就是沐沐,就是被陈大勇关在这柴房里的蛊母,可是她看上去那么地弱小又让人怜爱。夏成雪看着角落里蜷缩的小女孩,想起了自己以前没人要的时候,也是这么在角落里缩着,突然心就开始揪了起来。
“沐沐,没事,不要怕,金娘在,金娘在这呢。”金露露轻轻地抬起那只满是泥垢和血迹的手去触碰沐沐,可是手掌放到沐沐背上的那一刻,她又害怕地尖叫起来,金露露吓得赶紧把手拿开了,重新杵在了地上,就这么趴在地上满眼心疼地看着沐沐那单薄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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