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规则和往常一样,不同的是,监管者可以【杀死】求生者,求生者也可以杀死求生者或监管者。只不过杀死一个监管者需要付出的多一点罢了,所有的道具都具有杀死人的能力。
监管者作为亡魂,如果受到的伤害超出负荷,便会直接消失,求生者破译密码机的时长大大增加,前期每场游戏只能存活一个人,后期在特殊情况下可以存活两个人。规则是随机的无常的,或许下一秒便会改变。
那可真是让人颤栗不安。
天边的云彩好像是掺了血一般,红的可怕。
游戏开始了。
地图是军工厂。
伍兹提起工具箱,来到了大房。
那里是里奥自焚的地方。
汽油桶倒了一地,时不时发出写“滋滋”声来,一滴滴汽油落在地上,发出刺鼻的气味。
伍兹坐了下来,拿出一张发黄的老照片。
“父亲……”
伍兹不断的流泪,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强迫自己不发出声来。
艾玛会让你和天使赢得比赛的。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伍兹眼中只有决绝,她会完成她的复仇,她会拯救所有重要的人。
然后结束这一生。
里奥:“找到你了,求生者。”
里奥来到了大房。
他闻着这熟悉的气味,看着眼前熟悉的工厂,和熟悉的陌生人。
他的脑海中好像有过很多关于这些事物的记忆。
可是他想不起来。
手上的鲨鱼棒落下,一滴鲜血溅在他脸上,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杀戮。
“别杀她。”
脑海中似乎有这样一个声音在阻止他。
可是他始终没有想起眼前的人是谁。
他在原地站着。
伍兹小步的跑着,她的鲜血落在地上,她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透支,但是她必须得走。
不能让父亲以为是自己杀死了她。
她要自己想办法,悄然无声的死去。
不让他们伤心。
艾玛伍兹:“帮我。”
艾玛暂时甩开了厂长,她央求着律师,说
艾玛伍兹:“杀了我。”
莱利:“你疯了。”
弗雷迪脸上满是错愕,他似乎很疑惑。
艾玛伍兹:“杀了我,竞争对手也少一个不是么。”
艾玛几乎央求着把刀抵了过去。
莱利的手颤抖着。
玛莎……
莉莎说让我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做。
莱利:莉莎,我知道,你想要他们杀了我。”
让他们知道凶手是我,然后杀了我,对吧。
莱利笑得苦涩。
爱意不会随着死亡而消失。
玛莎,我曾答应过你保护好伍兹的。
终究是食言了。
艾玛伍兹:“是啊,你毁了我的家。”
死了,死了真好,带走了最讨厌的人,爱我的人也不伤心。
伍兹说完握住莱利的手。
剪刀刺入心脏。
鲜血淋漓。
艾玛伍兹:“别……伤害……艾米丽……否则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莱利:“莉莎,莉莎!”
莱利的手颤抖着。
他的眼前满是血红。
倒在血泊中的的女人含着笑。
分不清是玛莎还是莉莎。
伍兹走了,艾米丽和里奥永远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莱利擦拭掉手上的鲜血,拿起剪刀。
莱利:“呵呵,呵呵,哈哈哈。”
他拿起刀就冲了出去。
玛莎,莉莎,都没了。
他承认是他抢走了别人的女人,但这不妨碍他爱她们。
他是个坏人,恶人,人渣。
他可以是任何样子的人。但唯独不是好人。
也绝不会是一个好人。
皮尔森:“就是你这个上等人?啧啧啧可真是狼狈。”
克利切毫不留情的嘲笑着,直到看到了律师衣角的鲜血。
皮尔森:“你干了什么!”
夜莺小姐忽然笑了。
现在广播消息,园丁,艾玛伍兹,已经出局。
【编号,0-0-1】
皮尔森:“是你……是你杀死了伍兹小姐!”
克利切的眼眶红了。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莱利:“是又何妨。”
克利切忍无可忍的给了莱利一拳。
皮尔森:“畜生!败类!人渣!”
电机进度如何,逃不逃的出去,已经不重要了。
死吧,呵呵,一起死在这里。
眼前幻影重重,莱利的头在药物作用下蓦地有些沉,他甩了甩头,没有在意。
克利切的拳头毫不留情的砸下来,以往骄傲的律师先生却什么也没有说。
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是拿出了剪刀。
莱利:“别逼我杀你。”
剪刀上面,是伍兹小姐的血。
伍兹小姐……
初来庄园时,女孩的笑容天真烂漫,像是一朵盛开的向日葵,灿烂而又热烈。她俯下身,轻轻抚摸着她的花。
“先生,要来朵玫瑰花么。”
皮尔森:“伍兹小姐……”
克利切瘫倒在地,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朵玫瑰花。
莱利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莱利:“玛莎,莉莎。”
都走了,我还要听莉莎的遗愿,不杀死那个医生。
好痛苦啊。
这些是【活着】的代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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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小姐:【这些绝望,痛苦,都会化作“它”的养料。】
夜莺小姐微微一笑。
噩梦:“还差很多呢,该死的叛徒,要不是因为她,我们的任务也不会……”
夜莺莞儿一笑,拿出一瓶药剂。
夜莺小姐:“别这样想,药剂师先生,我们的任务进度还算不错了。”
夜莺小姐:“我想想,记忆之渊还需要更多的绝望和痛苦来填补。”
噩梦思索了一会儿。
噩梦:“传说记忆之渊可以找回记忆,但只限于痛苦的回忆,祇要这个做什么呢。”
夜莺小姐:“这不是你该想的,祇是几个来访的外神,他们要的事物我们必须给,否则,一切都会消失……话说回来,我们真正的主,是德罗斯男爵,希望你还没有忘记。
噩梦不屑的轻笑着,手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止。
噩梦:“独属于伍兹小姐的那份绝望可真是,鲜美。”
噩梦指了指瓶中的【绝望】
那是一朵枯萎的,无名的小花。
被亲人伤害,爱人遗忘。
可真是可怜啊。
夜莺小姐:【以绝望为名,铸造的,绝望之剑。】
夜莺小姐:【圣器收集的还是太慢了呢。】
夜莺小姐:【披着希望外表的绝望之剑,想想就有意思】
噩梦嘲讽的看了看律师慈善家他们。
噩梦:【就知道那剑是假的。】
夜莺小姐:【哦?如果我告诉你那剑是真的呢。】
夜莺化作一只鸟儿,飞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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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切和莱利肉搏着,突然一把剪刀刺入他的心脏。
皮尔森:“你?”
卑鄙么?随意啦。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莱利:“想说什么快点说吧。”
他突然笑了,冷淡而又绝望。
皮尔森:“随意啦……反正我可以见到……伍兹小姐了……”
胸前的玫瑰花熠熠生辉。
莱利:“去死啊!”
莱利发疯似的一刀刀捅下去。
那个最为薄情冷漠的人也疯了。
郎心似铁,似乎也不过如此。
他一把抢走克利切胸前的玫瑰。
那是莉莎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
玫瑰上沾了血,没有一点点花香,只有漫天的血腥味。
莱利:“哈——”
脸上的泪水却再也止不住。
莱利突然抓住剪刀。
莱利:“莉莎,莉莎,玛莎……”
不用害怕了,不用害怕了……
我来陪你们了……
剪刀刺入腹中,再刺入心脏。
莱利倒在血泊中。
像是玛莎,像是莉莎。
爱意不会随着死亡而消失。
最最冷漠淡薄的律师,也会爱一个人超乎利益么?
夜莺小姐又化为人形。
夜莺小姐:【这份绝望还挺浓烈的。】
她将一个流氓的浪漫和一个律师的自责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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