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幸是被痛醒的,身上的伤口被海水一泡,刺骨的疼。往好处想,海水帮她消毒了伤口。
睁眼的时候眼前一片白蒙蒙的,吕幸的心陡然一沉,幻境里的后遗症还是被带到了现实……进去的时候,钟离说过,一切小心应对,不然会暂时出现一些后遗症。具体的例子他没有说,毕竟没有人会做一些出格的事。只可惜在幻境里面,吕幸那一波操作过于天秀,又偏偏后遗症在这时候出现了。
吕幸看不见了……
“钟离?钟离?”吕幸试着叫了叫钟离的名字,好在大海还是站在吕幸这边的,剧烈的咳嗽声从吕幸身边传出,是钟离的声音!
“是钟离吗?”吕幸小心翼翼的往身边摸去,只摸到一双冰冷的手套。
“似乎湿掉了,能麻烦帮我脱掉吗?”钟离的声音蔫蔫的,大概是死里逃生,此时的他狼狈不堪。只可惜吕幸看不见。
吕幸试探着帮他脱掉了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攥住了吕幸的手。大浪袭来差点把两个人拍进水里。
“钟离先生……我……看不见了……”吕幸无奈的叹了口气,后者显然是发现了也是叹了口气:“我似乎,没有游回去的能力了,砸进水里的时候,骨头断了。”
钟离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吕幸下意识往下面摸去,果然,是一双错位的双腿……照这情况,再不救治这双腿就废了!
“我们现在在哪里?”吕幸沉下心来,踉跄的站起身子试探性的用脚试了下水温。冷,冷的刺骨!
“距离港口大概五百米,你……”钟离话还没说完,就被吕幸一把拉着进了水里,冰冷的海水直接泡着双腿。大概是时间长了,两个人近乎麻木。
“少说点吧,你做我的眼睛,我做你的双脚!”吕幸咬咬牙,双手向后摸了把钟离的脸,后者此时望着璃月港的方向,根本没有想到这人这时候还有心情揩油。
吕幸下一秒直接朝着璃月港游去,似乎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游错方向。两人哪怕不在海里面,在海面上等救援迟早要死,倒不如这会拼一把!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冷,临近海灯节,璃月的气温也是越来越低。
璃月港口,钟离他们已经消失很久了,刻晴特意派人驻守港口,前几日跋掣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保不齐什么时候两个人就会回来。
此时千岩军站在港口,远远看去发现海平面上一个棕色和紫色的人影朝着这里游来,惊得他忙去汇报七星。
消息越传越快,没一会胡桃他们就站在港口,北斗万叶和空开着新造的死兆星号极速朝着两个人游过去。
一百米,五十米,很快,船就到了两人附近。吕幸拖着钟离让他先上去,冰凉的海水快要把两人泡的浮肿,就如同丢入水中的馒头迅速胀大。钟离被拖着拉上了甲板。白术也被临时拉到了穿上,见钟离伤势严重,交代了七七一句就赶忙进了船舱给钟离恢复错位的骨头。
吕幸就没那么幸运了,光是把钟离拖上去就累的她筋疲力尽,这会突然放松下来,眼前一黑直接躺在了水上面。
北斗下意识想要去拉她,只可惜还是没能抓住她的手,就连衣服袖子都没碰到。
空直接从甲板上翻了下去,他快有人比他更快,扑通一声万叶跳进了水里,拽着吕幸的胳膊就把人给捞了起来。
好在捞上来的时候还有呼吸,只是呛了几口水然后昏迷了而已。
经过七七的诊断,只是体力透支引起的暂时性昏厥。众人松了口气,忙赶着时间回了璃月港。
钟离的腿因救治及时,没什么大问题,只是错位。好好休养不出几个月就好了。吕幸就倒霉了,因着长时间泡在水里,再加上元素力耗尽等各种因素,回去的时候几乎气若游丝,浑身上下愣是找不到一块好地方,都被水泡烂了。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上药的时候愣是一声不吭。
从回来那天起就开始昏迷,似乎是要把这几个月失去的体力全部睡回来。
回来的第七天,吕幸发烧了,大半夜的直接把身边照顾她的七七烫的一脸懵。白术皱着眉头让七七去拿药,自己则是摸着吕幸的脑袋。嘿,别说,这脑袋都能煎鸟蛋了。
当天晚上,胡桃在不卜庐外面门都快挠烂了,说是要给吕幸做个水晶棺材,嘎嘎好看的那种……
喂!这种东西,不适合现在做吧?!
派蒙也是着急的不知所措,只是现在几人也只能等了。再过三个月就是海灯节了,几人也是越发担心敏,明明身体都恢复了,吕幸还是没醒。
吕幸终于还是在海灯节的前一天,醒了。
胡桃又失去业绩……
“我睡了多久?”吕幸手里面捧着杯子,里面是七七给她熬的药。钟离站在床前,给她带了点水果什么的。
“大概几个月吧,可以试试元素力。”钟离话刚说完,就见吕幸手上骤然弹出一簇火苗来。看起来睡了三个月之后这人的元素力也全部恢复了。
怎么的,穿越后我靠睡觉恢复元素力?
“说起来,阿幸还挺巧的,明天就是海灯节了,今天就醒了。只可惜稻妻之旅要等到海灯节结束了呢。”派蒙和空扶着吕幸出了不卜庐,在这里睡了几个月,都快成VIP客户了,吕幸现在浑身草药味,闻着特别不舒服,就想要出去转。
都说了自己没事了,派蒙还是觉得得扶着,万一摔了那就完了,反正劝不动,索性就随她去了。
几个人在城里面逛了一会就去了港口,刚巧南十字船队也在璃月过海灯节,把船开到了港口,几个人上了船,万叶早就看见几人,翻身下了船头。
“嗨阿幸,睡的怎么样?现在还有不舒服吗?”几人相视一笑。吕幸捂了捂嘴:“哎呦,几个月不见,想我啦?”
这话说的直接给万叶闹了个大红脸,这人直接点了点头:“是啊,好久没见了,想你了。”
这下倒是轮到吕幸闹了个大红脸了,天了,这孩子怎么这么会撩?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个人将近几个月没见面,这段时间万叶忙着搬货物和筹备船上海灯节的花销,空每天都在打委托,争取做到璃月零伤害。
大概最轻松的就是伤好了之后每天跑的钟离和睡了几个月的吕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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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去超市,发现我们村有一户人家门上贴了白纸,大概人是几个小时前走的,今年走的人真不少。大半夜的还有救护车的声音。
今天在家叠元宝来着,然后我门口的一个奶奶来我家跟我爸交代些事情啥的,然后送她走的时候她问我:“隔着墙就是棺材,害怕不害怕?”
我说:“我为什么要怕?那是我奶奶。”
后来跟我哥讲起这件事了,我哥就说几年前我二舅走的时候他可害怕,但是现在自己家人老了,似乎也不是太害怕了,最害怕的时间似乎也就是人刚走的那一个小时,手抖心慌,一个小时后消化了这件事情,留下的也只有惋惜。
这几天大概会断更了,我也不晓得,趁着这段时间多叠点金元宝,到时候让我奶下去跟我外婆炫耀。
“你看,这是我孙子孙女给我叠的元宝,你没有吧?这是我儿子给我买的东西,你没有吧?”
说起来我姥更惨,养了一辈子儿子,结果老大老二先走了,老三活着却是个白眼狼吸血鬼……
孙女还站在床前骂过她,还找她要钱。走的时候估计心都寒了。
突然想起来之前我妈给我奶烧纸,然后说路上要是有人拦我奶就给他钱把别人打发走。我当时就说。
“要是有人拦你你跟我说,我连夜带着铁锹把他坟给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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