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局面就是,吕幸整个人倒挂着藏在棺材的下面,而跋掣坐在棺材上面不知道在做什么。
啪嗒……
一滴冷汗直直砸到了地上,浸出一块水渍来。上面的跋掣似乎是听到了动静,直接一个翻身下了棺材,两只眼睛直勾勾得盯着棺材的下面:“谁在那里?”
盖棺材的布似乎是大了一号,所以把吕幸藏的严丝合缝,不刻意掀开的话还真是看不出来。
地面上的水渍几乎是在提醒吕幸,在不上去,百分之一百二就会被发现。
吕幸咬了咬牙,都已经走到这了,不去看看稻妻怎么行,拼了!她伸手一勾,利用巧劲翻身上了棺材,谁知身体重心不稳,差点栽进棺材里面。
跋掣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上面的盖子打开,暴露在空气中的则是穿着寿衣的奥赛尔。下半身已经变得空荡荡,周围全是没来得及擦干净的血迹!
跋掣居然真的把奥赛尔的尸体吃掉了……
吕幸强忍着震惊才没来得及尖叫出声,跋掣这会趴在棺材下面研究着那滴水渍。还没等吕幸反应过来,跋掣突然从下面钻了出来!
吕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侧面翻了下去,顺手钻进一边的窗户直接出去了。
跋掣尖叫出声,引得屋外侍卫频频回头,奈何因为幻境的限制,根本看不见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
钟离下意识就要往窗户钻去,却被吕幸钩住了胳膊直接拽进了窗户里面。趁着跋掣尖叫出声,吕幸心一狠,直接照着跋掣的后腰踹了过去。
后者一时不察被踹的直接飞了出去,整个人扑在棺材上面一片狼藉。大片的血渍混合着不知名液体流了满地。跋掣痛苦的哀嚎声还是吸引来了胡总管。
“你们居然活到了现在?我倒是没想到,你们居然能这么沉得住气!”赫达嘴角咧着大大的笑,分不清他是开心还是伤心,直接变成了狐狸一口咬到了钟离胳膊上。
后者一个转身躲了过去,往身后直接踹了一脚!赫达被踹了个踉跄,两只手捂着后腰吱哇乱叫,可见钟离下脚极狠,这一脚,最起码用了他十成十的力道。
“幻境似乎要崩塌了!”身边的景象如同碎玻璃一般破裂,露出两人面前的心脏以及坐在地上的赫达。吕幸背包里出现了最后一片花花瓣。
四片花瓣互相吸引,最后变成了一朵纯白色的花。吕幸点开介绍,只有寥寥几个字。
魔神的记忆,或许每片花瓣都有它的意义。
赫达坐在地上,两个人打破幻境直接削了跋掣近乎一半的寿命,再加上自己和跋掣是寄生关系,宿主要死了他也活不成。
这会他恨恨的盯着两个人,咬牙切齿的:“你是叫钟离是吧?!是不是你!摩拉克斯!”赫达一只手颤抖的指着钟离,眼眶微红。
“当初……那两个畜生祸害人间,你呢?璃月敬爱的岩之魔神岩王帝君!摩拉克斯!你带着为数不多的夜叉东奔西走!呵,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有什么用?呵哈哈哈……”说到这,赫达忍不住哽咽,胡乱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身子歪歪扭扭的似乎随时都会昏厥。
“我们拼死拼活就为了活着,你呢?你是高高在上的神……是神明!是救星!睁开你那慧眼瞧瞧这个世界!分崩离析土崩瓦解的世界!你知道么?我!我!我亲眼看见……我亲眼看见那两个畜生,毁了我的家……我的房子我的家人……在我面前死的……”
说到这,他似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下子跌坐在地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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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更到这,一千字,我似乎不该写棺材什么的……
上个月十八号,我姥走了,结果就在昨天晚上六点,我奶也走了……当时听见我爸叫我奶,心里特别慌,手都是抖的,就很不理解。明明没发烧没感冒,疫情三年什么都没事,结果就是下午喝完一杯奶,晚上就走了。
我哥还想着,参加完三十一号我姥的事情,回去上班。结果现在得到二月份了。本来这个回忆还要写几章,但现在也不想写了,脑袋很乱,不知道说什么。
收拾东西的时候还看见了奶奶种的棉花,之前说要攒棉花给我做被子来着,还有我哥的手抄报也在屋子里面。
那天晚上我哥抽了好几根烟,然后让我买了两条烟送给亲戚啥的,我那会光知道哭了,哭完就开始干活。后来啥都干完了,十二点多我哥站在大门口抽烟看手机,吸鼻子。长这么大头一次看见我哥哭。
今天上午亲戚也来了,我老姨家的儿子跟我爸在聊天,说着说着两个平均年龄五十多的大男人抱头痛哭。
我叔还说,我老姨出车祸刚从重症出来,还想着年初来我家给我奶剪头发,结果还没来得及就走了。还不知道怎么跟我老姨说,说了又害怕她一口气上不来……
不知道说什么了,十一点多了,也该睡了。
我以为,最起码能活到九十岁来着,结果还是走在了烟花爆竹最热闹这一年,柜子里面孝帽一大堆,没一个是真心想戴的……
或许棺材这种东西,本身写了就晦气吧?
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如果断更了,大概就是那天太忙了,希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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