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有奈布视角和一句话魔香)
“在下水道的蛆虫怎么能配得上她呢?”
“我不想拉她下水,那干脆用力送她飞上蓝天好了。”
“毕竟,这是我能为她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之一。”
(玛尔塔)
果然婚礼规模小是很有好处的。
薇拉和瑟维的婚礼到场的人并不多,但都是亲朋好友或者至交,不会存在那种奉承的场合。
我为我没有直接拒绝父亲而错过这场婚礼感到庆幸。
毕竟是好友的幸福时刻,我看着薇拉在台上的笑容,不自觉地也感觉很开心。
如果我也能和爱的人有这么一场婚礼就好了。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可才过了几秒,我就被拉回了现实。
是啊,我可是贝坦菲尔家的独生女,怎么可能跟喜欢的人结婚呢,一切都要优先于家族利益呀。
我强压下心里的酸楚,继续观看结婚仪式。
很快便结束了,新娘子下场祝酒道谢,薇拉走到我面前和我拥抱。
“玛尔塔,你居然能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没仔细看邀请函。“你的婚礼我当然会出席。”
我悄悄把她拉到一边。
“不过薇拉,你怎么会…?”
我话说一半,但是她已经懂了我的意思。
“玛尔塔,这次可是我自己的选择哦。”
“相信我吧,他是个值得的人。”
既然薇拉都这么说,我自然相信她的眼光,后来的事情也证明,那个叫瑟维的魔术师确实对她很好。
而我的幸福又会在哪里呢?
我的脑子里莫名想起萨贝达的那个眼神,和他纠正姿势时在我耳边的气息。
下一秒,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红。
真是奇怪,怎么会想到他呢?明明我们的距离更加远了。
我甩甩头,继续和薇拉一起聊天。
(奈布)
我是奈布•萨贝达,是个雇佣兵。
大概从幼时开始记时起,我就没有见过父亲。
从小母亲含辛茹苦地把我拉扯大,在那个时候,一个普通的廓尔喀寡妇养大一个孩子简直比登天还不容易。
所以自然而然地,当我长到合适的年纪,还没等母亲提出当兵的想法,我就拉着她去往征兵处报名了。
那是开始,也是终结。
因为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再次回到故乡时,母亲已经变成了一捧黄土。
我寄来的那些钱她都没有舍得花,而是一笔一笔存着,甚至连看病都舍不得用,到最后小病拖成大病,医生也无力回天。
当我得到消息赶回来,母亲早已被邻居帮忙下葬,留给我的只有那个装着钱的布包。
我蹲在原地抱着它哭了一下午。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哭泣。
那时我就明白,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从那之后,我只相信自己和随身携带的尼泊尔弯刀,那是母亲在我入伍之前送给我的礼物。
我在部队里摸爬滚打,直到我十六岁成年,才得到了一天休假。
那天我回去后我坐在母亲墓碑前告别,黄昏的时候坐在草地上直至星星出现,然后朝着码头出发。我知道新的路途要开始了。
虽然仍旧是在黑暗中匍匐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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