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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布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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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坚强]!”
你撑过红教堂的窗户,靠着交互加速带来的力量险险避开咬在身后的雾刃,在落地的一刻翻了个身,向地窖附近的废墟跑去。
此时被绑在教堂另一端的佣兵,距离淘汰还有三分之一的时间。
救不到人,也因为庄园机制无法通过地窖逃生的你现在恨不得转身去把身后隐没在冰凉雾气中悠闲追猎的监管者摁在地上一顿摩擦。
摩擦是不可能摩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摩擦的,在庄园铁一样的机制下作为求生者的你倒是有可能被摁在地上打。
你利索的砸下身前的木板,在心里计算着佣兵上天的时间,再次翻过一块缺口。
——见鬼的他为什么还不淘汰!
猎物和猎手的距离越拉越近,你隔着墙挨了一刀雾刃,冰凉的雾气凝聚成尖锐的刀刃冷酷地割裂了你的皮肉,阴冷感从伤口钻进,仿佛凝固血液般的爬上你的脊背。
撑不住了。
你趁着被雾刃扇中的推力踉跄地扑向外围的板区,再次翻下一块板子,心里冷酷的计算着队友淘汰的时间。
身后的监管者踏上顺着你脚步蔓延的雾道,再次隐进了无尽的雾气中,你甚至能听到对方低低的哼歌声。
“………………”
你突然就失去了挣扎的欲望。
这是无解的。
你停下了因长时间奔跑而颤抖的双腿,沉默的站在原地。
“——哦?不继续逃跑了吗?”
身后穷追不舍的绅士显然对你不符合常理的行动表露除了兴味,男人从雾气中踏出,正了正头顶礼帽,饶有兴致的问你:“不再挣扎了吗?明明再撑一会就可以通过地窖离开了哦?”
“——没有必要了先生。”
你放弃撑住你那酸软的双腿,将自己随意的扔在地上,面无表情的仰首看向[屠夫]
“命运既定了,我必须在此败北。”
“反抗命运是毫无意义的行为,先生。”
“麻烦下手利索点,不要让那边的雇佣兵先生等急了,'Hu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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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内用于游戏的场所所覆盖的天空大多都是晦暗的,你眯着眼,在昏暗的光线滴滴答答的敲打着嗡鸣颤抖着运转的密码机。
身旁倒地状态的雇佣兵咬着牙发出低低的喘息,靠坐在墙边想办法自愈,铅灰色的云投下黯淡光,浅淡的涂抹出他的影子。
“抱歉了先生,麻烦您先自愈一会,我得先把这台机破译掉——您也明白您有多难治疗不是吗?”
你冷淡的吐出相当不近人情的话,手上敲打键盘的速度不断加快。
“……嗯。”
忍着剧痛治愈自己的男人居然在咬牙的闷哼中挤出了一个嗯来赞同你的冷血言论,你顿了顿,偏头看了他一眼,手上却精准的读过一个校准条。
男人军绿色的外套被撕裂,深沉的赤红从里面层层叠叠的蔓延出来,在氧气的作用下凝固成黑般的暗红,血液从额角顺着面颊滑下,这使他不得不闭上一只眼睛以防血流到眼睛里。
你认得他额角的那道伤是营救同队的医生时替对方抗了一刀时留下的。
“………………”
你停下了破译的进度,撕下尚且干净裙摆,走到男人身边单膝跪下,手脚利落开始进行包扎。
“纱布之前为帕缇夏小姐包扎用光了,为了止血还请稍微将就一下。”
你迎着对方略显惊讶的眼神自如的解释到:“虽然让您尽量自己自愈比较效率,但是疼痛是实打实存在的吧,先生。”
“最后的密码机我快破译完了,暂且拖延一下也无妨,更何况加上等下的回光返照,您会直接成为健康状态,这样碰见监管者也稍微有点自保能力不是吗?”
“那么,现在去准备开门吧,萨贝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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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点奇怪。
庄园里的游戏匹配机制是随机的,这也意味着你每局碰见的队友都是不一样的,你也会很少连续不断的在一局游戏内碰见某一个求生者很多次——但是!
但是!
但是你最近碰见雇佣兵的概率未免太大了点吧。
你看着这个受了伤直接熟门熟路的奔向你,摸一把密码机点头蹲下一系列操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的雇佣兵,头大如斗。
我的哥,治疗你的时间够我破译三分之一的进度条了。
你摇着头蹲下,摸出自上次就多带了一倍不止的纱布,利索的给对方进行包扎。
等将对方恢复成健康状态时场上仅剩两台密码机了,因为开局雇佣兵牵制了相当长的时间,目前全员的状态居然都是健康。
你瞥了一眼在你身旁皱着眉滴滴答答进行破译的本局最大功臣,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因为战争后遗症,对方对于这种枯燥的破译工作似乎非常不喜,或者说是排斥。
“……先生,如果你不想破译的话,可以先去准备开门。”
你这么说着,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手上过了一个完美校准,破译的进度条小小的往前窜了一截。
“小姐,你得明白,我们得尽快破译完剩余的密码机。”
他皱着眉拒绝了你的提议,结果因为分心错过了一个校准,明亮的电弧从机身迸溅出,电的男人下意识的缩了手,吃痛的小小声嘶了一声。
因为你完美校准而增加的进度条瞬间烟消云散。
“……………………”
尴尬的面面相觑。
“……先生,目前场上还剩两台密码机,我相信薇拉小姐他们手上一定会有一台的,我们手上的应该是最后一台了,这个时候你去准备开门是最好的选择,更何况……”你顿了顿,尽量憋住不笑,看下因为失误炸机而有些尴尬的男人兜帽下略红的面庞,尽量委婉的提示:“我觉得,您可能不是太适合进行破译工作。”
“如果您不愿意破译的话,有我在,您姑且可以任性一点。”
拥有破译20%的加成,在后期有破译加速修的飞快的你自信笑了笑,在破译进度条的最后一点收了手:“请尽快去开大门吧,萨贝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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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和雇佣兵先生的关系好了很多。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好起来的。
你站在艾米丽身边跟随着对方的动作一点点的学习着如何更快更好的学习包扎技巧,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变得娴熟。
艾米丽结束最后一个教学示范动作,将手上的纱布药剂放回柜子里,转过头来笑着看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学这个?”
女人脸上的笑意实在太过明显,包含着明晃晃的戏谑,但那笑却又是善意的,打趣的,你愣了愣,没参透其中的深意。
“因为萨贝达先生最近找我治疗的频率太高了,有点耽误修机时间,所以得想办法尽快的治疗他才行。”
你诚恳的不能再诚恳的回复了对方。
“......那萨贝达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对方沉默两秒,也诚恳的回复了你。
两人说说笑笑的结束教学与练习,前往大厅吃晚餐。
在这个庄园呆久了,监管者和求生者的关系其实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大家都是日复一日的参与这场轮回一样的游戏,没有死亡,同样也没有新生。
偶尔游戏内也会有心照不宣的放水,赛后也会搭把手将受伤的求生者带回庄园,艾米丽甚至还配置出了专门给监管者使用的擦伤药膏,甚至还有某不愿透露姓名的普通市民裘某人嫌弃监管者那边的晚餐不好吃,大大咧咧一脸凶相的跑来求生者的地盘蹭吃的,结果被微笑的玛尔塔小姐拿枪抵住了脑门,提着军刀的奈布先生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想把对方片成生鱼片,帕缇夏小姐握住她的咒像和颠着磁铁的诺顿先生坐在餐桌边无声地注视着他。
凶残的到底是谁呢?
虽然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但是还是让对方蹭了一顿晚饭,结果不知道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裘某人回去说了什么,第二天的晚餐时间他们就看见了监管者全员。
打开大门就看见乌泱泱的人群的你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尤其是刚刚结束游戏的卢基诺还提着他的冰刀。
以为被监管者组团踢馆的求生者瞬间开始骚乱,摸枪的摸枪,吸鸟的吸鸟,提刀的提刀,拿咒像的扬磁铁的开手电筒干什么的都有,哦对了,还有个骑猪的野人先生
你差点又没分出来到底谁是监管者。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你扯住了操起火箭筒的裘克,奈布拽住了威廉的发带,在美智子歉意的解释下将众人迎进了求生者所属的大厅。
然后就有了求生者和监管者在一起吃晚餐的传统。
可能这就是命运吧,躲不过的。
你和艾米丽走下旋转的楼梯,看着楼下又开始互怼到快拆家的几个家伙面无表情的想。
所以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能有这样的命运,我太难了。
今天准备晚餐的是特蕾西和艾玛,爪子特别尖利的杰克先生被拉壮丁去切菜。
“我也太难了。”
开膛手先生发出了和你一样的叹息。
你勾腰娴熟的躲过一个黏土弹,在裘克被砸了满脸的咆哮中拍了拍负责今天清洁卫生,笑容核善的玛尔塔的肩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坐在你对面的瓦尔莱塔嬉笑着向你推来一杯果饮,小姑娘撑着下巴晃悠着腿,可可爱爱的。
今天刚被狙击蛛丝教做人的你:......
你在小姑娘拖长了的欸声中冷酷无情的选择了邻座雇佣兵先生的递来的冰水。
透明的玻璃杯里浸了两篇柠黄的柠檬片,剔透的冰块在水中沉浮,偶尔磕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因为温差的关系而悬在外壁上圆滚滚的水珠随着雇佣兵先生的动作颤了颤,不堪重负一般滚落下来,沾湿了他的手。
你接过水杯,转手递过去两张纸巾,又开始捧着杯子慢慢啜饮。
甜度适中,依然是你钟爱的两勺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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