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篇：7.清平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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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重言，你要不要试着舞一下剑，”李白提议，“说不定可以帮你找一些回忆。”

韩信抬头望向李白，说道：“好。”

说着，他拿起了剑，拔出了剑，那把剑明显是多年未曾使用过的，表面一尘不染，剑刃明显是之前是磨过的。

韩信走到后挺院，站在草地上，凭着自己仅存的那一点点记忆去挥舞着这把剑，树叶沙沙地动了起来，风掀起地上飘洒的叶片。

远处，不知从哪儿的琵琶声起，起初那琵琶声柔缓，如潺潺流水般，顺着石岩流下。「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韩信听着琵琶，跟着韵律，挥舞起剑，身子也随着剑动起来。突然间，他好似灵光一闪般，肌肉记忆便带着他舞起剑。

迷雾渐渐形成，隐约闪着光斑，围起了后院。

那个弹琵琶的人，从雾中走了出来，她蒙着面纱，穿着蓝色的长裙，眉目清秀。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韩信闭上眼，一些记忆随着舞涌现了出来，在他的脑海中以走马灯的形式播放着。

【“敌军一万，我军却只有三千，要不撤兵吧韩将军！”“不行！这场仗必须打！这场赢了！我军将重振雄风！如果退缩，之前的所有胜利将功亏一篑！”】

汗渐渐随着脸颊滑落，韩信皱着眉，舞剑越来越快。

那琵琶女弹得也越来越快，仿佛在控诉她不尽人意的人生。「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将军！要守不住了！”“进攻！”】

【“将军！！！”】

“！！！”韩信猛地一睁眼，停了舞，“扑通”一下子有气无力地跪在地上。琵琶女的演奏也缓了下来，周围的迷雾渐渐消散了。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韩信跪在地上，汗流浃背，喘着粗气。

李白急忙跑到韩信身边，扶起他。韩信望向李白，说：“我原来……好似是个将军……带着部队决胜一战，可后来……嘶！”他的头一疼，没有接话的力气了，但其实透过那几句对话，也并不能知道过多的信息。

琵琶女摘下面纱，她竟是杨玉环。

“贵妃？！”李白震惊，“我方才没认出，又为您作了一首诗。”

“嗯，”杨玉环微微一笑，朝李白点了一下头，“念来听听。”

李白举起方才写的诗，读道：“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好诗，好诗！”杨玉环眉开眼笑，轻轻鼓掌。

李白赶忙安抚韩信，低声细语安慰着他，韩信望着李白，呼吸渐渐缓和下来。

“明日在沉香亭有花卉展，望太白愿意前来一看，是我无上的荣幸，这位少年如果想来也可以。”杨玉环指指韩信。

李白扶起韩信，望向杨玉环：“定会赴约。”

——未完待续——

琵琶行（节选）

［唐］白居易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

清平调（其二）

［唐］李白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

（文中借用了《琵琶行》中的诗句来描写杨玉环弹琵琶。文中《清平调（其二）》的创作背景纯属虚构，请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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