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的寒江城内。
“埃兰沙使臣即日抵达大景,承永帝秘密下令宸王及军师二人回朝。”
看完信纸的那人念完后便将那纸置于烛台上,沉默的看着那张纸焚烧殆尽。
“鸿门宴。”
有人敲响门屋,言。
“叶军师,殿下说有事与您商量。”
当完传话筒后那人便急速地溜了,谁人不知这个月一向温润如玉的叶军师脾气尤甚暴躁,与世子殿下的关系可谓是降到了冰点,此番叶军师愿不愿意去,也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控制的。
不久,有人从内将门打开,光照在那人身上,又拐弯抹角的折射进屋内,看上去阴森的宅邸总算是有了些温度。
那人一身青衣,佩着软剑,一只耳朵上挂着鲜红的耳坠,翩翩公子大抵就是形容他这般人物了。
若是花言卿在此,怕是会热泪盈眶,寻找许久的花忱,竟然在此处。
两日后。
清晨,月牙似的银影在天际淡得只剩一个浅浅的轮廓,点点星光还未消失,像无幕中的碎钻,发出幽幽的银光。云光一团一团地簇在一起,天也渐渐变得浅色。雾将散,朦朦胧胧间有霞光溢出,将冷色调的天上染上了几分暖意。
若是以前,花言卿定会驻足观赏这难得的景色,可现下他们赶了两天的路,实在是疲惫不堪,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师妹在宣京没有住处,在外有暗斋也不安全,不如来宸王府暂住几日。”
变相同居?还有这等好事。
“好,麻烦师兄了。”
连着两天没洗澡,花言卿到熙王府本想直接入睡,可惜实在受不了自己身上的怪味儿,虽然宣师兄说真的没有味道,可实在不好意思让如此邋遢的自己糟蹋了师兄的床。
幸好望之有先见之明,早就传信让人备了衣裳,不然可能就得借师兄的穿了,其实本人还挺期待的。
花言卿暗搓搓地失望。
洗完澡后,花言卿什么都没吃,直接睡了个昏天地暗。
其实中间宣望钧还叫过她起来先吃些东西,不然伤胃,再三犹豫之下,为了师妹的健康,只好红着脸擅长闺房。
见证了师妹那因及其不规范的睡姿而露出来的大腿彻底败下阵红着脸跑了,当然,罪魁祸首在床上睡得特别香,没有意识到自己因为睡姿给师兄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翌日,花言卿独自出门本想去看看离别多时的明雍,没想成半路被小孩拦截,塞了张纸条。
“漂亮姐姐,刚刚有个叔叔说把这张纸给你就给我糖吃,我给你了哦。”
叔叔?展开纸条,上面赫然写着,云中郡主,我们陛下让我等,代为传话告知与您一些消息,今日寅时,与您此刻所处旁边的酒肆见。
这么说,他们在旁边?
她抬头张望看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罢了,他们既然敢说,就必然做好了不被发现的准备,陛下?是伽华的人吗,原来埃兰沙的人已经到了啊。
“唉,最近真是霉运连连,也不知道谁惹谁了。”
花言卿唉声叹气着买了个糖葫芦,还没咬下一口呢,旁边的小巷子里突然伸出一双手,捂着花言卿的嘴,就把人拖到暗处去了,徒留一根糖葫芦在地上。
我*!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呢!拿起来擦擦,应该还能吃吧!哪个混蛋来碍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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