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落笔画圈的地方正是——苍阳
花忱同林珊等人解释说“苍阳离南塘近,宣京远,大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熙王更是不可远离宣京”
“在苍阳有老南国公曾经留下的府邸,而且苍阳经济发达,繁荣程度并不输于宣京”
林珊将议论出来的目的地告诉花言卿后,她也没异议“哥哥倒是会挑地方”
为了避免花言卿有什么闪失,花忱也不是不想请大夫,可要是人不靠谱,把消息泄露出去了怎么办?
木微霜脑中闪过一个苍老的面孔“南国公,微霜想到一个人”
不日后南国公府遣散了大半仆从,说是为了减轻花家财政负担。不久过后,一个样子看上去约7、80岁的老人家从南国公府后门进来,无声无息
“老奴见过南国公”
这老人家人并未行跪拜之礼,花忱也并未责怪
此人原名李柏溪
曾经是花家老干部,也是花忱、花言卿的奶娘,对花家忠心耿耿,当年花家老南国公夫妇去世,花家动乱不安,若不是她在,花忱不可能活着
“李姨不必多礼”
“我曾记得李姨当过稳婆”
“是的”
花忱隐去宣望舒的那一部分,将请她来的目的,原因都如实告知
“不知李姨可否帮瑾一,把这孩子生下来”
李姨是个豪爽的性情中人,花忱和花言卿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自己更是花家老干部
如今花家有难,自己能帮得上忙,当然是再好不过
“老奴是花家之人,为花家效力,理所应当”
木微霜激动地向她行了军中之礼,“多谢李姨大恩大德,花家莫齿难忘”
李姨摆手,表示无需在意
“郡主现如今在何处,此事大意不得,接下来郡主的作息、饮食规律,全部按照我的来安排来”
林珊见事情已成,便带李姨到了花言卿的闺房
不知是不是由于怀孕的原因,花言卿特别容易多想。见到李姨就想到了儿时种种,想到了儿时种种,就想到了老南国公夫妇
想到老南国公夫妇,就想到他们还没来得及见未出世的孙女,和来不及见证自己跟花忱的成长
就这样,花言卿瞬间泪崩了,她扑到李姨怀中,诉说着伤心事
“李姨,娘亲同父亲,呜呜呜呜”
李姨拍着花言卿的后背,给她顺气,温声细语地告诉花言卿“好了,好了,郡主,那都是过去了,你如今怀着身孕,不可大喜大悲,我们先把情绪缓下来,嗯”
花言卿喘着气,平复情绪“嗯,嗯,李姨,瑾一想娘了”
许是哭得太累,又怀着身孕,花言卿就这样睡过去了,脸上清晰可见的泪痕把她衬得跟只花猫似的
“郡主,睡吧,都过去了”
深夜,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花家府中出发
约过了半个时间左右,他手持烛光,在一片金色的草地停下
草地上屹立着一座宏大的坟墓
“南国之墓”
来者将墓清扫了一遍,然后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坐在那里
“爹,娘,孩儿不孝,多年都不曾来看您二位”
烛光照亮了他的脸庞,不是花忱还能是谁
“自我进入明雍后发现了熙王案的真相,便开始了无止境的躲藏”
“花家重任,一切都担在了瑾一身上,后来我们将熙王案的真像告知天下,又是一震动乱”
花忱絮絮叨叨的和先南国公夫妇说着话,树上虫的声音连绵不绝的响着,还伴随着点点荧光
就这样,花忱一个人坐了好久,好久……最后他苦笑一声说“爹娘,我这个哥哥当的可真是太不称职了”
他苦笑一声,将手中的酒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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