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冷到了极点,但是在不清楚关系的情况下,樱花也没有开口的立场,只好一言不发,毕竟冒冒失失地开口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猫猫:有点…意外呢。
猫猫还是没有耐住气,率先说起。
猫猫:他之前不还好好的吗,说不定老大你没检查仔细。
他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狮子头,连连摇头,眼眶中还隐隐泛着泪光。
狮子头:我…他已经死…牺牲了。我仔细检查过,没有人会比我更确定。
猫猫:什么啊,老大,开什么玩笑,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狮子头:…
狮子头:没有。
狮子头不忍的别过头去,老大是老大,他到底还是不可以这么冷漠。
猫猫:怎么会?…老大,老大…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狮子头:…冷静点,你是军人!
猫猫:你是骗我的….骗我的…骗我的…………
但是不管狮子头再说什么猫猫都是听不进去的样子。
狮子头索性也停下了劝阻,等待着猫猫自然冷静。
白鸟:这孩子怎么了?
樱花!!
狮子头:!
冷不防进来的两人吓了他们一跳,虽然气氛有些放松凝重,但基本的警惕从没有放下过,但这两个人却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来,如果不是出声,可能他们还不会反应过来。
这种情况往往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两个人实力在他们远远之上,一个是他们有特殊的技巧。如果可以,他们还更希望是后者,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将两人当作前者对待总是更为保险一点。
所有人都整装待发。
书虫:抱歉,冒昧了。
书虫:只是凑巧进来的时候,看见这位少年在哭喊着。
书虫:我们对各位没有敌意。
清冷温和的女子缓缓开口,缓解着彼此针锋相对的气势。
然而,在她说完话仔细瞧过对面后,她看见了她忘不了的那个人。
瞪圆了眼睛,琥珀色的瞳孔迅速缩小,根本无法想象忍受的痛苦与思念。
在那一刻她的理智好像断了线,努力压抑着自己不要显得那么迫切,却全破了功。
书虫:你是樱花?
樱花啊嗯…
被突然叫了名,起先樱花还有些奇怪,但是在看清来人之后,心中也是惊涛骇浪。她已经特意躲她很久了,但是没想到还是在这一刻相遇。
她缓缓的稳住身形,让自己看上去不这么被动,就算是输,她也要站着输。
樱花(该死的,下意识就直接应下来了。)
樱花(不可以承认,绝对不可以承认。)
书虫:真的是你?
书虫缓缓向前一步,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憔悴纤弱。
她找了她好久,可惜自从她从医院逃离后,就再也没有过音讯,她试图去学校寻找,可没有想到她再也没有去过。后来战争开始了,她去哪儿了呢?她依然常常想到。可惜依旧是了无音讯。
她无数次想过她过得好吗?
现在她终于找到她了。
有些欣喜而又崩溃的书虫自顾自地说起来,像是抱怨,又像是在寻找认同。
书虫:每次我一进黑黑的屋子,我就吓的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你不知道,我就是害怕黑暗,怕我走不出来,怕黑暗中会藏匿魔鬼,怕见不到你了,我好怕,真的好害怕。
书虫:所以……不要再不理我了,好吗…?
满怀着勇气说出心中的这么久压抑的情绪,将自己的脆弱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她在请求认同,寻找她从医院偷偷离开,消失这么久的原因。
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让她离开,一声不响地消失匿迹。
樱花害怕…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书虫:认错人了……
书虫整个人微微一颤,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她失望而空洞的眼神落到樱花的眼中,却让她倍感嘲讽。
书虫:抱歉。
现在想来究竟是她不理智了,在没有搞清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漠之前,相认反而显得格外的狼狈。
她从来都不应该有这种失态。
书虫: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书虫。纪书官。
书虫扑闪了长长的睫毛,遮挡了如琥珀一般的瞳底,紧接着端正了身型,重新介绍到。自始至终书虫的神色都没有改变过。只有从一开始自然随和的气质里藏进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淡,像极了柔和的棉花枕头中躲着一把锋利的刀刃,等着你主动投入温暖的陷阱,让你永远沉溺。
书虫:这位是指挥官。白鸟。
书虫又回到了那个清冷的女子,刚刚的失礼好像与她都无关,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官方地介绍着。
只是陌生人而已。
没必要付出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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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重逢啦,原本新年之前就想写,但是被我鸽了hhhhh
来一声迟到的新年快乐,虽然新年已经过去了。
快乐的黑白小报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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