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表面师徒（二）

灵珠子：小仙我区区八百年的道行啊！

杳雪唉……谁说不是呢？我的八百年道行啊……

灵珠子：（今天又到了给清风吗孩子送草药的日子了。）

清风乃太上老君童子之一，如今负责帮老君看管丹房，本是一个可造之才，只可惜身体太差了。

需要娲皇宫后殿生长的［长灵草］来入药，才得以稳住仙身，自然老君无法委他责任。

因长灵草乃娲皇宫独有，我和杳雪亦一月一次来为他送药。

也不知这孩子近日可好。

到三十三天外离恨天需要经过天宫南天门处，行至此处，我们又见到了王母娘娘的侍女们，她们真是美的如同一幅画卷。

角色扮演：大仙女：这不是灵珠子和杳雪？又来给清风送药？

角色扮演：二仙女：许久未见到灵珠子和杳雪了，又漂亮了。

角色扮演：三仙女：比姐姐们都漂亮了。

杳雪（偷笑）

灵珠子：姐姐们胡说什么呢？

灵珠子：许久不见，言行怎么如此无束了？

灵珠子：形容男子可不能用漂亮啊！

角色扮演：大仙女：可灵珠子就是漂亮啊，雌雄莫辩的漂亮。

角色扮演：四仙女：可不是？咱们见到你，都要掉下来啦！

角色扮演：五仙女：哈哈哈哈……咱们一直想给你试几件衣裳，你穿肯定好看，可是你总是不满足姐姐们的请求，姐妹们都可难过了。

灵珠子：因为那是女装啊！

灵珠子：我怎么可能会穿？

角色扮演：二仙女：听说你和杳雪下凡的事情被取消了？真是太可惜了。

角色扮演：三仙女：对呀，我们本来打算让你们带些凡间的小玩意上来给咱们瞧瞧。

灵珠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杳雪（说的这么直白干嘛……）

灵珠子：额……我和杳雪得快点前往兜率宫了，姐姐们下次再聊吧。

灵珠子：（牵起杳雪的手）

角色扮演：大仙女：这就走啦？真可惜啊！

杳雪对了，太子殿下应当不在吧？

角色扮演：三仙女：哈哈哈哈……你们放心，太子殿下受玉帝之令，闭关修炼去了，你们大可放心过去，不会有人突然冲出来拖住你们不走的。

灵珠子：那再会了，灵珠子和杳雪先行一步。

这天宫虽来过不少回了，但只要一起雾，还是难辨方向的。

如今看着这一片雾气茫茫，我和杳雪也不由陷入沉思。

过道路行至一处，忽见两名女仙神色为难，小声议论着什么。

角色扮演：女仙甲：梦周姐姐竟然……

角色扮演：女仙甲：这可怎么办啊？

角色扮演：女仙乙：此事……声张……

灵珠子：（有些好奇）

杳雪（同款好奇）

不过我们跟这两位姐姐不熟，还是不要贸然打搅了吧。

即将到达三十三天外之际，我们又路遇此处。

这里是父神盘古留下的一棵参天古树，也是三界最为神秘的所在。

它的周身总是围绕着晶莹浮尘，树干篆刻古老图腾，可三界至今无一人能解开此树谜团。

我们平日办差，来此处的时间屈指可数，可不知何故，每每来到此处，总是有些灵气的共鸣，让我和杳雪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每当我们走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修为增进也并无帮助。

也许不过是个错觉，还是先行离开吧。再站久一些，就要耽误差事了。

来到兜率宫，清风正在丹炉边扇着风。

小脸被火炉熏得灰扑扑的，看他那副认真劲儿，还没发现我们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清风：啊？

清风：（开心）灵珠子哥哥，杳雪姐姐！

灵珠子：清风！

杳雪清风！

杳雪这段时日身子可好？

清风：还是老样子。

清风：真是太麻烦灵珠子哥哥和杳雪姐姐了，每个月都得跑一趟。

清风：只是我这身体不争气，没法帮上老君什么。

清风：还一直让大家忙前忙后的。

灵珠子：不可妄自菲薄！

灵珠子：你只要好好养身子，别成天瞎想，便是对咱们大家最好的报答了。

杳雪（点点头）就是说啊，清风，你现在好好养身体，等你好了，老君肯定很喜欢你。

灵珠子：老君重视你，绝不止是因你的修炼天赋，而是你身上难得的品质，他对你的喜爱也绝不止是对待弟子那么简单。

杳雪他是真把你当作亲人看待。

清风：（打起精神）多谢灵珠子哥哥，杳雪姐姐。

杳雪瞧你的模样，最近心情不佳？

清风：常年生病，总是胡思乱想，这两天有些丧气。

清风：过段日子便好了，灵珠子哥哥和杳雪姐姐不必担心。

灵珠子：这次我们给你多带了草药，应该够吃一阵子了，娘娘说近日有差事要派我们，下回许是得晚些才能来了。

清风：（担忧）听说你们千件任务失败了，下凡的事情也作罢了，还被扣除了八百年的道行，你们……可还好？

灵珠子：（这件事情难道在天宫已经传开了吗？）

杳雪（怎么这么多人都知道啊……）

灵珠子：（真是哭笑不得啊。）

杳雪（有些尴尬啊。）

灵珠子：没事儿，接着攒，总有一日我们可以达成目标的。

杳雪对了，老君可在？好久没有拜会他了，我们去和他请个安。

清风：真不巧，老君去司禄星君府上了，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就在我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的时候，丹炉房外的炼液池边传来两道银铃般的笑声。

明月：哈哈哈哈……来追我啊。

星辰：不要跑！

清风：明月，星辰，不得在兜率宫里嬉笑打闹。

明月：只是玩一会儿嘛，清风哥哥别那么严肃嘛。

星辰：是啊！清风哥哥别一直在丹炉边呆着了，也和我们一起玩嘛！

清风：（生气）你……你们……

清风：咳咳咳……

杳雪（紧张）清风！

灵珠子：（紧张）清风！

我们赶紧扶住他，轻拍他的背。

星辰：（焦急）清风哥哥！

明月：（焦急）清风哥哥！

明月：对不起，我们不会再打闹惹你不开心了。

星辰：是啊是啊，我们会乖的，你不要气坏了身子。

清风：（虚弱）明月，星辰，你们有大好的修炼机会，认真修炼，终有一日可成为老君的左膀右臂，不该浪费时间在玩闹上。

清风：老君身边不能没有得力的弟子，你们终将要长大，为他分忧的。

清风：下次不可如此了。

明月：（拼命点头）

星辰：（拼命点头）

星辰：清风哥哥，我帮你生火。

明月：我帮你添柴。

灵珠子：看他们多乖，别生气了。

清风：唉……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灵珠子：孩子嘛，玩闹心重点也没事，但是你，像个小大人似的。

杳雪小大人清风，不错哦！

清风：灵珠子哥哥和杳雪姐姐就别埋汰我了。

灵珠子：时辰不早了，我们下次再来看你。

杳雪嗯，清风，你可要好好养身子啊。

清风：嗯……灵珠子哥哥和杳雪姐姐慢走。

杳雪（转身）小鬼头们，记得听你们清风哥哥的话，别再惹他不高兴了。

明月：（和星辰）不会的不会的，灵珠子哥哥和杳雪姐姐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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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杨戬：师兄，您请坐，请坐。

韦护：（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韦护：（一大早吓我一跳，这厮平日鼻子都要撅上天了，压根不会这么和气说话的。）

韦护：（难道是想谋害我？！）

韦护：（师父救命啊！）

杨戬完全不知道韦护的脑内场景，在一旁取了两个杯子并斟满了酒。

把其中一杯推到韦护面前。

韦护：（受宠若惊）

少年杨戬：师兄，我还给你带了你一直想吃的那道凡间美食。

少年杨戬：这就是咱们山脚下［碧茯斋］卖的最火热的蛋黄酥，每天限额供应五百份，道行师叔不允你下山，我一大早特意赶过去买的。

少年杨戬：鲜香酥脆，你看这层猪油，店家凌晨便要开始熬制，一口下去，那蛋黄跟着油水一块溢出来，别提多香了！

韦护：（无比怀疑，不敢动弹）

少年杨戬：（咬牙）

少年杨戬：（这婆婆妈妈的怂货。）

少年杨戬：师兄你再看。

少年杨戬：还有桂花酿，豌豆黄和酒酿丸子。

少年杨戬：这桂花酿就不必多说了，远近闻名，你看哪位师叔没偷溜下山没喝过？太乙师叔的洞府听说有一地窖呢！

少年杨戬：难得的是这桂花酿糯米丸子，每日只供应十份。

少年杨戬：选用上好的糯米丸子，浸泡在陈年桂花酿里，埋在地底下三个月才开坛，若是咬一口……那滋味……啧啧啧。

韦护：（吞口水）

韦护：说吧，你想干什么？

韦护：我看看需要我牺牲的程度值不值得这一桌子点心。

少年杨戬：瞧师兄说的！我怎么可能会让师兄牺牲？这当然是师弟孝敬您的。

韦护：不必多言，我已经做好准备了，给我一个死法便好。

少年杨戬：哪有那么严重？

少年杨戬：只是我突然觉得，我一直以来都那么傲气，不肯和山门的师兄弟们好好相处，导致大家都不怎么愿意和我走近。

少年杨戬：我该反思自己……

韦护：（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我病了还是他病了？）

少年杨戬：结果想和大家走近的时候，都没有人愿意搭理我。

少年杨戬：我很孤独……

少年杨戬：我一直知道韦师兄人好，所以才……拉下脸来找你，希望能和你成为朋友。

韦护：（有些不忍）

韦护：（看着确实不像假的。）

韦护：（而且杨师弟这么可爱，这委屈的模样，好想揉揉脸。）

韦护：唉……内弟子中，你是咱们最小的师弟，傲一点就傲一点吧，咱们门中都是你师兄，不会在意的。

少年杨戬：那韦师兄愿意陪师弟聊聊天吗？

韦护：好啊，聊啥？

酒过三巡。

韦护：然后三师弟啊……

韦护：他……他就从树上跌下来了……哈哈哈……

少年杨戬：不会吧？太蠢了，哈哈哈哈……

韦护：我……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你……你别跟旁人讲了……

韦护：否则三……三师弟得……揍我……

少年杨戬：你好歹也是师兄，怎么让师弟欺负了？

韦护：啊！我……我那是大人不计小人过，让着他呢。

韦护：怎能让别人说我……我欺负师弟呢？

少年杨戬：你看看你，醉成什么样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少年杨戬：你明明就是怕他，装啥！

韦护：胡说！谁说我喝醉了？我现在就去……去校场打套拳给你瞧瞧。

少年杨戬：哎……别别别！你现在这样上了校场，我俩今晚都得头顶水盆在定山柱上扎一夜马步了。

少年杨戬：这样，我考考你，我说上半句，你答下半句，你能立刻答出来，就证明你没醉。

韦护：好！你尽管考！这昆仑……没啥我不……知道的……

少年杨戬：上月新来的一批外室弟子中，住在筑炁峰东院子第三间第二铺的师弟姓什么？

韦护：漆！

少年杨戬：对了！

少年杨戬：大家私底下称灵宝师叔为……

韦护：十三钟！其他师叔十二钟就下学了，他每回非……非得拖到第十三钟才肯放人。

少年杨戬：天尊后院最近新来了……

韦护：青羽灵雀！

少年杨戬：大家私底下都称太乙师叔和灵珠子，杳雪和清音真人为……

韦护：表面师徒！

少年杨戬：！

少年杨戬：（表面师徒？！）

少年杨戬：（这个词，莫非是我所理解的那样？）

韦护：（恍然大悟）你……你！

韦护：你原来……是想套我……的话？！

少年杨戬：你才发现？

韦护：（气愤）你说你……孤单，想要朋友，我才好心陪你喝酒，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对我！

少年杨戬：（说得好像你不是贪吃才留下的一样。）

少年杨戬：与其跟你这种智力无可救药者做朋友，还不如孤单着呢！

少年杨戬：对了［表面师徒］究竟是怎么回事？

韦护：我已经说漏嘴一次了，你还想我直接告诉你？见鬼去吧！

少年杨戬：好啊，你不告诉我，我现在立刻去书院门外大喊：‘韦护师兄说太乙师叔和灵珠子以及杳雪和清音真人是［表面师徒］！’

韦护：别别别……千万别！

韦护：（万分后悔）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孽？要被你这样害？

少年杨戬：所以……看你怎么选咯！

韦护：（酒醒大半）罢了罢了，算我倒霉。

韦护：但遇事你可千万别把我供出去。

少年杨戬：你不说我现在就把你供出去。

韦护：你应当知晓……

韦护：凡间每年最大的祭祀，除了女娲娘娘的寿诞，便是［山海祭］了吧？

少年杨戬：我可是在凡间长大的，这我哪能不知？

韦护：这山海祭，常人只道乃是上古所传的节日，可却究竟不知为何。

韦护：山海祭，祭祀的原是灵珠子和杳雪的诞生之地——［山海之界］。

韦护：灵珠子和杳雪乃天尊和清音真人两千年前，从山海之界带回来的一棵存于五行之外的灵珠和冰莲。

少年杨戬：这事我知晓，只是【山海之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至今没有听任何一位师尊提起过。

韦护：你也要清楚，那可不是什么简单地方，山海之界古称【混沌之界】……

韦护：据说在那处……

韦护：一切皆有可能，日月各为一半，同处一空，再无更迭，山海同生一处。

韦护：山川河流顷刻可变换，斗转星移，不可名状的绮丽。

韦护：光怪陆离的大陆，各种闻所未闻的奇珍异兽……

韦护：凡人都道仙界好，千猜百想构建天宫之态，可仙界谁有能窥得山海界之貌？

韦护：那便是灵珠子和杳雪降生之地。

少年杨戬：难道就没人知道山海之界是何地吗？

韦护：对，无人！当年天尊和真人也是偶然修炼途中，灵体无意撞入那界。

少年杨戬：灵体？那界无需实体进入？

韦护：我想，兴许那界只能以灵体之态才能进入。或许修为到达一定境界，方能窥知一二吧。

少年杨戬：说了这么多，跟我问你的事有何关联？

韦护：别急，听我慢慢给你道来嘛……

韦护：当年天尊和真人携灵珠与冰莲出关以后，便将灵珠和冰莲搁在昆仑天池边上。

韦护：恰逢女娲娘娘暂居天池旁，灵珠和冰莲便受娘娘灵气感召，有了生气。

韦护：当娘娘回到上重天以后，天尊和真人就把有了生气的灵珠和冰莲供上了龛位，奉为我教两大至宝。

韦护：早已做好了待他们修出人身以后，培养一番，献给娘娘。

少年杨戬：哦……原来如此，那灵珠子和杳雪便是一开始已被定好要送去女娲娘娘身边的两人？

韦护：没错！

韦护：当年恰逢十二金仙册立，当时天尊的前头已经立了四位金仙了，若谁成了接下来的第五位，那便是灵珠之师了。

少年杨戬：那杳雪呢？

韦护：早在清音真人携冰莲出关以后，就决定自己先培养它。

少年杨戬：你那时就入山门了？

韦护：当然不是，我也是后来听说的，那时我还没出生呢！

韦护：太乙师叔作为天尊的得意门生，资质实力皆属上层，无一不是符合金仙的有利条件。

少年杨戬：其实我早有疑问，太乙师叔如此散漫又不靠谱的性子，是怎么当上金仙之一的，还有，你说既然是清音真人主动做杳雪的师父的，那为何她们也是表面师徒？

韦护：一个一个来。那时的太乙师叔和现在是不一样的，他那时的好胜心可不是一般强，且资历上层。

韦护：当时，他每天逃学下山喝酒。

韦护：功课尽写些歪诗，经常把他们的先生气的吹胡子瞪眼。

韦护：照样性子傲慢，但修为就是顶天儿的优秀，天尊也拿他没有办法，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少年杨戬：还真符合太乙师叔的性子啊！

韦护：当时很多门中弟子都盼望能成为他的关门亲徒，但他心里其实一早就有了一个想收的徒弟。

少年杨戬：当时灵珠子还未有灵，一切资质皆无法考证，自然不会是灵珠子，但如今的师叔也只有过灵珠子这一个徒弟。

少年杨戬：莫非……

韦护：没错……太乙师叔心里想收的那个人，从未真正成为过他的徒弟。

少年杨戬：那是何人？

韦护：傲岸山神——熏池。

少年杨戬：山神？

韦护：是……他便是傲岸山的山神。

韦护：太乙师叔相传五千年前便与傲岸护山将军【夫诸】是至交好友。

韦护：直至两千年前，也是天尊方携灵珠出关的那一阵子，傲岸诞生了一位小山神。

韦护：夫诸将军一人担起照顾小山神的职责，其间太乙师叔经常过去拜会，一来二去，也算是看着熏池长大了。

韦护：大概三百年之后，熏池成为一个外表为人间七岁男童的可爱男娃娃，展现出非同寻常的天赋。

韦护：若是太乙师叔收他为徒，那么熏池的未来决计是不可估量的。

少年杨戬：但这于理不合吧？

韦护：的确是这样，当时太乙师叔只是天尊的一名弟子，未有品阶，又怎能收山神为徒？

韦护：且那熏池也不是我教中人，收来意义何在？

韦护：可太乙师叔就是一个非常固执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人，认定的事情谁也不能改变，他便不行师徒之礼，直接教导熏池。

韦护：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天尊便在一次祭典当中，把灵珠从神龛上取下，亲手交给了太乙师叔。

韦护：命他将灵珠培育成型，且在此一生，只能有这一个徒弟。

韦护：在灵珠修成之前，不得踏出乾元山半步。

少年杨戬：然后师叔就被迫与熏池断了这师徒缘分？

韦护：是啊……

少年杨戬：如此说来，那灵珠子这个徒弟便是……天尊硬塞给他的？

韦护：可以这么说。

少年杨戬：但是这样……他们也用不着成为表面师徒吧？毕竟这也不是灵珠子的错，难道就因为这样，太乙师叔就对灵珠子不用心？

韦护：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觉得……太乙师叔和灵珠子之间不止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

少年杨戬：那清音真人和杳雪又是怎么回事啊？

韦护：这个……就是另一个事了……

韦护：据说，两千年前，清音真人还是天尊的一名普通弟子，与太乙师叔乃是多年好友，二人关系不是一般的好，但是，当她看到冰莲的时候，觉得比较有缘，便想将冰莲献给女娲娘娘，然女娲娘娘说让她和灵珠一起化形吧，真人只好接受了，当时真人已有一名弟子——幽盈。

韦护：幽盈是真人最喜欢的弟子，却逃不过与太乙师叔一样的命运，被迫培育冰莲成人，而后，真人和杳雪只是表面关系好，其实也就很平平淡淡吧。

少年杨戬：这真人和杳雪的表面师徒关系也不简单啊……

韦护：既然知晓了就别说了，这两件事本身就是天尊所忌讳的。

少年杨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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