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麦克受到幸运儿盛情邀请去穆罗房间看金鱼。
这个青年人面若白霜,两腮微红,病情中人的虚弱模样。
幸运儿:“穆罗新买了两条金鱼,他喜欢鱼戏涟漪的风情。”
麦克·莫顿:“你恢复得蛮好。”
麦克眨眨眼,嘻嘻笑。洛克蹙眉一刻,旋即告诉麦克在欧利蒂斯,游戏中的伤口恢复得极快。
幸运儿:“高空摔伤住院一周就可痊愈,何况其他小伤。”
水秀空浮翠,曳尾戏涟漪。一红一蓝两只金鱼你追我打,搅得水像一堆彩色玻璃,棱角都泛着艳光。
幸运儿不知何时已悄悄掩门出去了。
穆罗·莫顿:“我不便亲自调查玛格丽莎的行踪。”
穆罗用食指关节敲敲缸。欣赏鱼儿四处逃窜的糗样。他对奈布一事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轻易的抛头露面只会更加引火上身。
麦克·莫顿:“我明白。”
麦克点头,
麦克·莫顿:“或许我们可以找个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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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游戏后,两人已经攒够了足够的碎片。安德鲁在解决温饱的基础上还给自己买了套唱诗班的衣服:叶于初春绽放出纤弱的嫩绿色,天真又幼嫩;秋天已至,它们在寒风中自暴自弃,颓废成枯黄颜色,与大地生死相拥。
枯黄的外套,深色的衬衫,适合夜晚在游戏里躲避监管者。
伊索在他的陪伴下买了一朵黄玫瑰标本,妖冶的花瓣永不枯萎,同胞们周而复始地开落,它终于迎来了永恒的重生,鲜活热烈。
伊索将它夹在一本书里,扉页上写着一句话:是选择零落,还是永恒?
安德鲁思忖着开口:
安德鲁·克雷斯:“我想我们该举办一个两人的小茶话会庆祝下最近的成果,地点就选在你的房间吧。”
伊索鼻尖轻触芬芳的花瓣,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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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将布朗、松仁意面、黑松露牛排等在小圆桌上呈圆形排开,伊索把高颈圆肚花瓶插上黄玫瑰,它的黄色与花瓶的淡蓝色配极了。安德鲁帮他把烛台的蜡烛点燃。
伊索细呷葡萄酒,从淡淡的果香中回味出浓浓的甜。
天青色的天要下雨了。 烛火惺忪地燃烧,安德鲁切开牛排:
安德鲁·克雷斯:“伊索,你不是有红色的灯罩吗?把灯罩套在蜡烛上吧。这样更有趣味。”
伊索确实有几个很陈旧的红色灯罩了。当灯罩被套在零星几个角落的蜡烛上时,向晚的霞光笼罩了整个房间,伊索的脸被红色洇透,如同抹了胭脂。
晚暮饮酒,漫聊彻夜。伊索敲着桌子轻唱了首歌谣:
伊索·卡尔:“Place at its finest,
伊索·卡尔:In July they came,
伊索·卡尔:And met in August,
伊索·卡尔:For flowers they were named,
伊索·卡尔:They stayed and dwelt in September,
伊索·卡尔:Place at its finest, Bélóstáin,
伊索·卡尔:Where passionate vines often chase the butterflies,
伊索·卡尔:A place with fragrances, Bélóstáin,
伊索·卡尔:And now to dust the flower has returned。”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饭,聊着天。
伊索告诉安德鲁,此歌叫做《贝尔斯泰因的阴霾》。在这座传说中的鲜花盛放的天使之岛,空气都是洒了金粉般的金色。花团锦簇,戏蝶流连,娇莺啼鸣。
安德鲁·克雷斯:“真好,来点焦糖布朗吗?”
伊索皱了皱眉头,摆摆手。
安德鲁·克雷斯:“那,盘子里还剩好几块牛排呢,你我一人一半?”
伊索摇头,桌子下的手捂住肚子。
安德鲁·克雷斯:“面包需要帮你涂点黄油吗?”
安德鲁在用餐刀切面包。
伊索·卡尔:“不,谢谢。”
伊索站起来,他不再是涂了胭脂的少年,他的脸上映出病态的白,手还捂在肚子上,
伊索·卡尔:“我得去趟厕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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