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我要是没有欲望，佛得拜我。”

作者Are you worshipping Buddha or your own desi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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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滚热。

安妮：好久不见啊～

艾米丽.黛儿：是好久没见了，生意怎么样啊？

安妮：乐得清闲。[笑]

薇拉.奈尔：摆烂快乐？

安妮：你这人真是——嫁的出去有鬼了真是。

安妮：越长大越毒舌。

薇拉.奈尔：啧。

安妮：别啧了，今天那么空啊？全来这给我捧场啊？

特蕾西：可不是么。

特蕾西：老大一回来听说你跟戚十一搞一块去了拉着我们来给你捧场，快夸我们!

安妮：[错愕]回来了？

安妮：之前你们还说她打死也不回来。

艾米丽.黛儿：开玩笑的嘛。

安妮：人呢？

薇拉.奈尔：搁门外跟十一聊着呢。

菲欧娜.吉尔曼：她们两都好冷啊……

两个面无表情的冰美人并排站在门口，不知在聊什么。

只不过一个是凛冽。

一个是淡漠。

安妮：话说，你们这群人怎么每次都一起出现？

安妮：一大坨人声势浩荡像是要来砸场子。

艾玛.伍兹：恰好放假大家都在嘛～

白天的时候人不多，晚上夜市就显得格外热闹。

尤其是安妮的玩具铺。

隔壁戚十一的古董阁阁楼上，

两个少女对坐。

玛尔塔.贝坦菲尔：……

玛尔塔.贝坦菲尔：说起不告而别，你不也一样？

戚十一：情非得已罢了。

戚十一：倒是你，怎么回事？

玛尔塔.贝坦菲尔：陈年往事而已。

戚十一：薇拉……

玛尔塔.贝坦菲尔：她放不下吧。

玛尔塔.贝坦菲尔：但是她藏的很好。

戚十一：凡尘俗世，可悲至极。

玛尔塔.贝坦菲尔：[轻笑]你说着不入世俗，现在不是深陷其中？

戚十一：是啊，极其讽刺。

相对无言。

看透，看不透。

戚十一活的通透，也仅是对生活于世俗。

要论对人性和世态的看透，倒不如这些过刀尖舔血日子的人。

戚十一：罢了。

戚十一：下去吧。

玛尔塔.贝坦菲尔：嗯。

楼下很热闹。

夜市人来人往。

裘克：这店这也能开起来我是真的服了。

奈布.萨贝达：你和戚十一这也能搅和到一起？

安妮：哎呀，说来话长啦。

奈布.萨贝达：长话短说。

安妮：……

安妮：就当年，戚姐不告而别。

安妮：我出国云游，恰巧碰见。

安妮说话的语气很严肃，气氛不觉有些沉重。

好像在责备戚十一的突然离开。

戚十一：想通了，不该逃避了，仅此而已。

戚十一和玛尔塔一同走下来，接过安妮的话。

薇拉.奈尔：跟玛尔塔一个德行。

玛尔塔.贝坦菲尔：……

艾米丽.黛儿：哎呀，吃饭啦。

艾米丽.黛儿：不说了，走吧。

艾玛.伍兹：嗯嗯嗯走!吃饭去。

安妮和戚十一走在人群的最后，沉默无言。

从前的她们也仅仅是一起长大的好友而已。

戚十一走后她们在国外相遇，之后风雨一起，早就不是单纯又简单的关系了。

不明不白。

安妮很想和十一继续发展，可她觉得十一不想。

戚十一心无所念。

戚十一：？

安妮：啊……没事。

戚十一：你走神了。

安妮：嗯。在想事情。

戚十一：专注。

安妮：谁能心无杂念？像你一样？

戚十一：我……[轻喃]

戚十一本想安慰安妮的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

好像很多人都以为她“心无杂念”。可若真的心无杂念，又怎会留守于此？

她看不懂了。她无措了。

威廉：来来来，喝酒喝酒!

克利切：干杯🍻

凯文：干杯～

黛米：十一和安妮搞到一起了？

特蕾西：是啊，没想到吧？

黛米：是没想到。[笑]

安妮：唉，你们怎么回事？

安妮：我怎么不能跟她搞到一起呢？

艾米丽.黛儿：不可思议嘛。

黛米：一个超脱世俗，

黛米：一个在商言商，实在难以想象啊。[打趣]

安妮：。。

黛米：精明。

安妮：你不也一样？[笑]

黛米：哪里一样啊……[意味不明地笑]

安妮：哼。

薇拉.奈尔：十一哪里超脱世俗了？

薇拉.奈尔：人心有所念呢。[笑]

戚十一：……

戚十一：嗯。

戚十一淡淡应一声。

安妮：念……念什么？

安妮很轻很轻地低喃一声。

玛尔塔.贝坦菲尔：为谁而走，即为所念。

安妮：为谁？

玛尔塔.贝坦菲尔：问她。[抿一口酒]

哄闹。

安妮没问，戚十一松了一口气。

艾玛.伍兹：害，你知我知大家都知，只有她不知道。[轻声叹气]

艾玛.伍兹：什么狗血剧情嘛。

杰克：嗯。

菲欧娜.吉尔曼：哦～原来如此。

伴随着哄笑和吵闹，有些人沉默不言，等待着东方既白。

黎明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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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A班

班恩：这位——嗯……“新同学”，进来!

玛尔塔.贝坦菲尔：玛尔塔。

“我靠，这不是榜一么，那个和薇拉女神并列第一的校花兼学神啊啊啊啊!”

“好好看!!!”

“两大风云人物聚头会不会打起来啊！是要上演争夺校花大戏吗好激动好激动!”

薇拉.奈尔：某个一翘翘一年课的人跟得上吗？[轻笑]

玛尔塔.贝坦菲尔：显而易见，

玛尔塔.贝坦菲尔：轻而易举。

薇拉.奈尔：行。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

“美女都跟美女玩么呜呜呜——”

艾米丽.黛儿：安静。[漫不经心]

说起来班里的人都比较怕艾米丽。

原因其一是力气大(艾大力)，其二么……

是因为她总是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听上去像是威胁一样的话。

薇拉.奈尔：艾米丽是班长。[轻声]

薇拉.奈尔：菲欧娜在隔壁班，小艾玛和特蕾西在高二。

玛尔塔.贝坦菲尔：嗯。

班恩：[大声]希望玛尔塔同学别再翘课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

就这样，班恩叨叨到了下课。

班恩：运动会在国庆之后，表已经下发了，准备一下，都报个名。

班恩：第五人格大学会来志愿者的，准备好交接。

班恩：下课。

班里忙着搞运动会前准备。

玛尔塔.贝坦菲尔：走保送还是直接考？

薇拉.奈尔：直接考吧。

薇拉.奈尔：我不需要保送。

艾米丽.黛儿：很扎心耶，

艾米丽.黛儿：其实是想把名额留给别人吧。[笑]

薇拉.奈尔：就你话多。

艾米丽.黛儿：欧娜的成绩确实令人捉急，不过我也差不多。

玛尔塔听到这，想起之前去戚十一店的那个下午。

玛尔塔.贝坦菲尔：高考……她应该不会要保送名额的。

戚十一：心有所念罢。

玛尔塔.贝坦菲尔：嗯。

戚十一：听说你们那，做事都要求佛祖保佑？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唯物主义。

戚十一：哼，你说他们，

戚十一：是在拜佛……

戚十一：还是在，拜自己的欲望？

玛尔塔.贝坦菲尔：显而易见。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要是没欲望，佛得拜我啊。[狂妄]

戚十一：可惜。

“欲望是一半的生命，冷漠是一半的死亡。”

——纪伯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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