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警告!!想看强势hb的现在快跑还来得及!!
*花吐症老梗注意
*hb破大防现场
*allh向,祝食用愉快!
herobrine发现自己病了。
最初只是偶然的、不被放在心上的轻微咳嗽,herobrine对此不以为意,甚至说几乎没有注意到——王很忙。
他的工作一如既往。下界和主世界签订停战协议之后对于军团的操练便没那么频繁,而怪物们自然是不消亚神费心。所以herobrine拣着点空闲方才能去看看大家状况如何。
大概是打惯了仗,一时间不太适应吧。herobrine如此想道。
但症状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显露出来,咳嗽的频繁程度甚至已经到了Ender都发现的地步,忠心耿耿的助手有些担忧。
“王。”Ender给桌前的下界之主披了一件外套,试探着问,“您……?”
herobrine抬头看着末影人。
“我没事,Ender。你费心了。”亚神的嗓音透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沙哑。他的视线微微下移落到桌案上的文件上,眼帘低垂着,“大概是最近太忙了。”
“您看上去很疲惫。”Ender浅浅地鞠了一个躬。
“此外,三天之后有一场军演。大家都希望您能来。”
herobrine缓慢地靠在椅背上。他的神情恍惚得就像是一个正在上数学课的孩子,三魂六魄飘得很远。亚神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扶了扶额角。
助手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须臾,herobrine背朝着他,挥了挥手。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助手深深地又朝着王鞠了一躬。
“王,大家都很敬爱您。”
“我知道。”herobrine疲惫地回答说,“谢谢你们。”
herobrine来到操习场的时候,怪物们已经在广场上闹哄哄地折腾了好久。
亚神缓缓地走上王座,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
herobrine在高处大致扫了一眼。Werewolf、Null甚至是Entity303都到了——看起来今天人还是挺齐的。
Ender俯下身,在herobrine耳边低声说:“Entity阁下本来说打死他也不来的,后来听说王您今天也在,又闹腾着要参加了。”
亚神没忍住笑出来,然后呛到了似地咳了声,喉咙里拖着很重的痰音。
“王……”助手想说什么,却倏地闭了嘴安静下来。
“我说,白内障。”Entity303不知何时上到了王座跟前来。他三两下跳到王座前,笑眯眯地双手抱腰低下身来,每日例行公事一般凑到herobrine脸上嘲讽了一句,“你怎么回事?呛到了?真牛啊herobrine!!”
被猝不及防怼脸的亚神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冷酷地摆出嫌弃的神色。
“离我远点。”
“如果我说不呢?”Entity303无视掉herobrine的情绪和底下Null、Dreadlord以及怪物们的注视,欠揍且作死地拍了拍座上人的肩膀。
底下的怪物开始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起来。
“安静。你们……”herobrine皱了皱眉,下半句还没说出口就突然剧烈地咳起来。
herobrine的眼皮跳了跳。亚神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下意识捂住口,有白色风信子从指缝间漏出,轻飘飘地掉在地上。
周遭安静得恐怖起来,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转向他们的王。
herobrine死死地抓住王座的扶手,整个人发着抖,猝不及防咳出一大口血来。
这下Entity303傻眼了。
“我去,herobrine……我没用力啊你怎么回事……喂?喂?”
世界像是忽然炸开了一样天旋地转,herobrine感觉到Entity303抱住了要从王座上跌下来的自己,Ender焦急的呼唤声、Creeper惊慌失措的喊声、Null和Werewolf冲上来的声音还有Dreadlord试图维持秩序的怒吼,他通通听不见了。
然后herobrine掉进了黑暗里,就像几千年前坠入虚无裂隙。
herobrine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对于时间的流逝完全没有意识。herobrine尝试着睁开眼睛,房间里的光亮有些刺痛了亚神的双眸。于是herobrine挣扎着奋力从床上坐起来,眯着眼慢慢地让眼睛适应光明。
房间里有三个人,herobrine依稀辨出是Ender、Null和Entity303。
“白内障……不是,herobrine……你醒了?”是Entity303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
“王。”Ender毫不客气地打断了Entity303,轻柔地唤他,“您右手边的床头柜有热水……当然如果您想要喝些别的可以叫我。”
herobrine点点头。他没有说话,慢慢地揉了揉眼睛。
“Entity阁下一开始被Null禁止靠近您。”Ender顿了一下,向herobrine解释道。
“但是他一直在房间外头鬼叫,揍他会影响你休息,hero。”Null补充说,“所以我允许他进来了。”
“不是我干的!”Entity303试图辩解道,“我真的只是轻轻拍了他一下……”
亚神无奈地靠在床头:“我知道。”
沉默良久,Null清了清嗓子。
“你咳了Entity一身衣服的血。”他严肃地说,“还有,能不能告诉我们,那一地白色风信子是怎么回事?”
Herobrine缄默了。他慢慢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
“你……”Null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始的?别告诉我你只是突发恶疾。”
“有一阵子了。王前些天就一直咳嗽。”Ender若有所思地说。
四人陷入尴尬的气氛当中。这时Creeper领着Werewolf和Dreadlord走了进来。
“我们去查阅了古籍。”绿衣服的小姑娘开门见山地说,将手中厚实的书本递过来,封面上还镶嵌着烫金的大字,是一种失传已久的古老语言。
神明自然认得上面的文字。那是一本药理学著作,上面记载了各种罕见病的治疗方法,都是上古的方子。
“我们翻了很久才找到……”Creeper垂着头,将书翻到某一页。
“花吐症,应该是这个了吧……”小姑娘揣揣不安地说。书页散发出一股厚重的尘土气息,herobrine闻着觉得有些舒服——上面有半缕残存的主世界的味道。
herobrine看了半天,说: “这应该是notch给我的。”
“好了好了。”Entity303不耐烦地打断了亚神,“怎么治?”
六双眼睛看着Creeper。
“药石无医。”小姑娘说。“除非……呃,被自己暗恋的人亲吻,但是王……”
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宁静。
“什么啊!!不就是亲一下嘛!!”Entity303大义凛然、颇有奉献精神地说,“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吃亏……白内障,你要不先亲我一下看看?”
然后他就被Null揍了一拳。
Ender转头问Creeper:“真的要每个人都……试一下吗?”
“那得问问王知道自己喜欢谁吗?”小姑娘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其实我一直以为王在感情方面是块木头,高冷且绝情……啊啊……王!!对不起。”
“没关系。”herobrine笑出了声,紧接着又是好一阵咳,风信子掉在了被单上,惨兮兮的白色里沾着星星点点的血,“不过Creeper说的那个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Werewolf的耳朵动了动,Dreadlord一脸茫然。
“王。”Ender征求意见地看向亚神,“我们可以从比较亲近的人入手。”
“嗯……”herobrine沉吟片刻,“Creeper,我还有多少时间?”
“您上次吐了好多血……书上说从第一次吐出花瓣开始计算,十五天吧。”小姑娘看了看书本,忧伤地说,“现在还有十二天。”
herobrine睁大了眼睛盯着大家,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
“您昏迷了三天。”助手说。
然后他们真的试了,herobrine很不情愿地侧过脸让大家挨个扒拉过去,轮到Entity303的时候,某bug因为对亚神上下其手又挨了Null一顿爆栗。
但是这没什么用,可怜的亚神还被折腾得够呛。
“王也可以亲Creeper一下吗?大家都亲了。”Creeper扑闪着大眼睛,很是期待地提出要求,“我也好喜欢王诶!”
heribrine笑了,他拉过小姑娘,在Creeper脸上浅浅点了一下。
“神明护佑你。”亚神说。
然后大家又开始了新一轮讨论。
“要不我们去找主世界的人试试?比如那个冒险者,叫Steve对吧?”Null说,“或者有没有可能是一名女性……”
“王不近女色。”Ender坚决反对。
“那Notch和Jeb……”
herobrine摆了摆手。
“算了吧,Null。”herobrine叹了一口气,“我累了。”
大家瞬间安静下来。一时间屋里的人全都看向了herobrine。
Creeper看起来要哭了。
“没关系的。”herobrine不知是在安慰大家、安慰小姑娘还是安慰自己。
“反正我活得够久了。”他自嘲地说,“Notch不是一直想Remove我吗,这下他可以如愿了。”
后来的几天中herobrine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咳得越来越厉害,连Witch过来给他看了诊以后也只是摇头。
“我从未见过一位神明病成这样。”Witch同情地说,“亲爱的,你看起来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了。”
herobrine笑了笑,没有说话。
后来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消息传到了主世界,人类的各大新闻中都写着邪神的名字。
于是Jeb知道了,把这件事告诉了Notch。
“我觉得你有必要去看看小朋友,他就要死了。”Jeb说。
Notch吃了一惊。
于是主神来到了下界。
“不见。”herobrine气急败坏起来,他告诉Ender,“让他滚,越远越好。”
但是Ender还是让notch进来了——herobrine没法责怪他的助手。
notch在外头敲了敲门,然后推开,走进房间。
“bro。”主神在herobrine的床边坐下。他伸过一只手来,握住了herobrine露在被窝外的手。
“你的手很凉。你怎么了?”
“你是想嘲笑我吗?”herobrine冷冷地拍掉了notch的手,“谢谢你的关心,我不需要。”
“没必要这样。”主神温和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对方,“你病了。”
“我没有。”
话音未落亚神便猝不及防地咳了起来,血溅到被子上、herobrine的衣服上、notch的衣服上。herobrine除了血几乎咳不出任何东西,他的嗓子火烧火燎一样疼痛。
有白色风信子花瓣孤零零地落下。
notch皱了皱眉,仔仔细细地拿起那花瓣盯着看了半天。
“……我知道了。我的小弟弟,”主神摸了摸herobrine的头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要你管。”
herobrine的语气很生硬。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恶狠狠地瞪着notch。
“你不是一直想Remove我吗,你就要如愿了,notch。”herobrine凄惨地笑起来,神色可怖地苍白,“抽出时间来给一个将死之人作临终关怀吗?主神阁下,还真是辛苦你了。”
主神回应他的目光很是平静,让herobrine想起山野里清晨的露水。他有些揣揣不安地猜测着notch此刻所想。
“bro,你还在记恨我吗?我很抱歉。但是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第二遍。”
这次,绝不会再松手。
“出去。”herobrine咬着牙说,“你在同情我吗?”
但是主神抱住了他的弟弟,将对方怜惜地揽进怀里。
“没关系的,bro。”notch安抚地拍着herobrine的背,轻轻扳过对方的脑袋,逼迫亚神和他对视,“告诉我怎么回事,好吗?”
herobrine矜傲的表情顷刻间崩塌,他一句话也不说,捂着脸将脑袋埋在notch胸口。
好半天,notch才听见怀中传来轻微的啜泣声。亚神的肩膀一抽一抽,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herobrine哭了。
“我一直都很爱你,bro。”notch说,“如果我让你很难过,对不起……但是我的怀抱会永远向你张开。你一直是我弟弟,哪怕你犯过错。Brine,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herobrine哭得一塌糊涂,他不敢让兄长看见自己的脸,脑袋深深地埋在notch的怀里,主神费了好些劲才把人哄好。
notch轻柔地给予herobrine一个吻。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了。
主神给对方顺了半天气才让herobrine停止掉眼泪。他抱着herobrine,突然间被对方狠狠打了一下手背。
“怎么了,Brine?”notch问。
“真是的……”herobrine喘着气,有些艰难地说着语不成句的破碎词汇。
“为什么要……学人类……说些乱七八糟的情话。”
【附录】
白色风信子花语:不敢表白、不被知晓的爱。 风信子被认为是源于妒忌的烂漫之花,原是希腊神话中被太阳神阿波罗所爱的一位英俊美男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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