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蒂利斯的清晨如往常般带着朦胧的美感,卡旭安用指尖划过带着水雾的窗子,眼眸淡然地望着远处。
自己的腿还是昨日那般拖沓的模样,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为了不使悲观蒙蔽自己的双眼,她只能靠着别的事转移自己的注意。
如思考一番后,她愈发觉得昨日的最后一场游戏是克拉克故意进行代替完成,毕竟他那独有的,却又不可告知的语言能力并不是旁人所能质疑的,如是将自己的鄙夷和不相信脱口而出,她想,那位毛茸茸的猫头鹰先生大概也是不会乐意的。
于是她转身推开屋门,循规蹈矩地下了楼,已在大厅的人不算多,安德莉亚就在其中。她安安静静地切着苹果派,偶然会与身旁的伍兹寒暄几句。
安德莉亚-露伊:哦?以前还发生过这般事?
卡旭安路过圆桌时,好巧不巧听见那人惊异的语句,低头望去,安德莉亚故作惊讶之色,右手不由自主地捂住嘴,眉眼依旧稍稍弯曲着,笑意顿然涌出。
卡旭安没多在意二人的闲谈,毕竟不是习惯窃听之人,不过二人虽说像是窃窃私语般谈论着,字字却不巧落入她二中。虽说声音不大,且字词声音还有些模糊,但她还是不偏不倚听见“颠茄派”“莱利先生”几词。
她抬了抬眉,有些惊异对方居然会对这种“八卦”感兴趣,不过依旧没有多想,只是按平常那般从自己牌号前准备取来早餐食用,寻觅一圈,却未曾在原本的位置发现。
她有些惊讶地皱了皱眉,随后抬眼向远处望去,自己的餐食不知被谁拿去,与黛儿小姐的餐食换了个位。
卡旭安-穆雷……闲着没事?
她有些畏惧地瞥了几眼自己的早餐,那是往常般简朴的吐司与煎蛋,似乎是煮饭的人厨艺除了些许偏差,依稀还有些肉眼可见的盐巴躺在泛白的蛋白上——如果这些东西是厨师做的。
犹豫半晌,她还是托着着碟子离开了厨房,顺手捎上了自己时常携带的玻璃杯,杯中已经盛着水,她没细想,自然而然认为是庄园主早晨添的。只觉着端着时沉甸甸地,偶然因为自己的莽撞之举稍有泼洒。
她在座位稀少的餐桌旁寻了个位子坐下,随手将杯子搁置在一旁,取来刀叉后刚欲喝些水,忽然只觉得嘴唇一阵刺痛,慌忙搁下杯子,用手一抹。
那是一抹猩红,咸涩的味道已然从唇上漫至嘴中,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慢慢从嘴里晕开,一下一下刺激着口腔。
卡旭安-穆雷咳——
她剧烈地咳嗽了一阵,随后第一反应是有些歉意地环顾了一圈周围的人,弯了弯腰,以自己的长发盖嘴唇上的血红,随后不顾仍然未动过的早餐,匆忙忙向医务室奔去。
安德莉亚-露伊:……
原本还在闲聊着的安德莉亚被着骚动惊扰,转过头望去时,不偏不倚看到卡旭安逐渐开始弥漫的鲜血,瞳孔登时一震。
她茫然下了位置,不顾身后人的劝阻去查看卡旭安的杯具,自顾自到去其中的清水,一块锋利的刀片映入眼帘。
望着她的动作的人大多愣了愣,情绪最为激动的自然还是本人,她有些着急地想要把刀片搁置下来,但手落到一半,最终还是先行找了个布袋先行包裹,放到了角落。随后慌忙离开,不知去向何处。
她口中呢喃着。
安德莉亚-露伊:系统,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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