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不称?”许欣觉得这名字有意思,脑子里不自觉出现这个词。
“是……”不称声音又弱了几分,但好歹是止住了哭。
“好了,你回去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你应该知道。”许欣看着不称哭红的脸甚是嫌弃。
“别哭了,像个花猫。”陈乐怡看着不称的样子实在没忍住笑。
听陈乐怡这么一说不称的脖子也红了起来,瞧着竟有几分可爱。
“奴婢将他送出去吧,正巧去瞧瞧木香到哪儿了。”周粥示意其他丫鬟拿来了一盏灯,带着不称离开了。
“他怎么这么爱哭?我看着也不吓人吧?”许欣有些懊恼。
“小姐天生丽质怎会吓人,不称性子就那般小姐别怪罪。”院中的一个丫鬟也弯了嘴角,在许欣身边做事确实自在许多。
“你认识他?”陈乐怡反问,八卦心也燃了起来。
“奴婢同他是一起入府的便知道一些,不称他一直都如此怯懦。”丫鬟恭敬回答。
“一直如此?那他应当过得并不好吧?”许欣回想起不称那瘦弱的样子应当是被霸凌了。
“是,不称不敢上进便只能听上头安排,幸好他脑子灵光又在少爷们身边学了几个字便分到了账房才算好些。”丫鬟回想起不称也不住摇头。
“然后呢?”陈乐怡此刻就差手中有把瓜子了,八卦之心燃烧得极为旺。
“只可惜他刚去账房不过两年便换了管事,这位管事虽能力出众却脾气不好,最见不得不称那副怯懦的样子。”
“那账房的大多都是人精,见管事不待见不称便谁都要去踩一脚他,因而他拿着最少的银钱干着最多的活儿。”
“听闻账房管事对湘芸姐姐有意,让不称跑了几次腿,不称才算勉强过上了一段时间安生日子。”
“他这么惨啊?难怪看着这么瘦弱。”陈乐怡同情起了不称,内心谴责着自己方才对他的嫌弃。
“你说账房管事对湘芸有意?”许欣抓住丫鬟话中的重点。
“账房的伙计是这般传的,是否是真奴婢也不知,但不称替账房管事往湘芸姐姐处跑腿这确实是真。”丫鬟不敢保证,但也信了七八分。
“账房都这么说?”许欣努力求证着。
“账房只有这一个说法,是否真有其事还得问不称,只是不称对这一件事怎么也不开口。”丫鬟摇头,但她更愿意相信这是不称口中透露的。
许欣脑子转得飞快,只有这么一个原因太过刻意,不过如今正是湘芸表忠心的时间段,问她应该并不难,思及此许欣也不再询问丫鬟细节。
“你看着年岁并不大?”许欣注意到说话的丫鬟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那同批的不称应当也不会很大。
丫鬟自然明白许欣在问什么,“奴婢今年十七,不称今年十八。”
“十八?这么小?”陈乐怡再一次内心谴责自己对不称的嫌弃。
“你叫什么名字?”许欣虽不敢完全相信这些人,但收几个自己人是有必要的。
“奴婢不冉。”丫鬟说话时脸微红,实在是她对这个名字感到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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