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殿下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据说是因为还未足月时母亲受了寒导致的。”林义儿也在观察着许欣的表情。
“殿下他……可曾有过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吗?”许欣回想着同学录上的信息,确实一模一样。
林义儿突然紧张起来,走到门前确定无人后才折返,“二小姐慎言,我国最忌讳巫蛊之说,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许欣感觉莫名其妙,“我并非那个意思,只是说殿下有没有一些……一些旁人无法学去的本领?”
林义儿显然不相信许欣的话,仔细瞧了几眼许欣才从内屋取出一个方形小木盒放在桌上。
“殿下是正常人,未曾有过与他人的交流。”林义儿有些犹豫地将木盒子推到了许欣面前。
许欣对于林义儿的话很是怀疑,她似乎知道点儿什么?
“你……”许欣犹豫地接过木盒子,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义儿是本朝之人,二小姐莫问了,这盒子内有一玉佩,烦请小姐代为转交给翁韫公子。”林义儿不给许欣提问的机会。
许欣正想询问同翁韫又有何关系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声将林义儿叫出了房间。
许欣无奈,看向木盒子才发现盒子上了一把机关锁,巴掌大小的盒子倒也方便藏匿。
“二小姐,夫人让您去。”许欣还未拿热盒子门外便传来了周家娘子身边丫鬟的传话。
就这般,许欣被周家娘子折腾了一下午,买了许多首饰衣服胭脂水粉。
待回到周府时替天都快黑了,因着在许府吃过了饭,许欣回到周府便直奔自己的院子。
“回来了?”陈乐怡一直等在院中,虽说听到认亲成功但心中仍旧担心许欣不懂礼仪冲撞冒犯了小心眼。
许欣见陈乐怡遣散了丫鬟仆从不再拘束瘫在了床上。
“洗澡了吗就躺床上?臭死了。”陈乐怡捏着许欣的脸蛋将其揪了起来。
“哎呀!好乐姐,我哪儿臭了?明明全是胭脂水粉的味道。”许欣顺从地坐起身,抱住了陈乐怡的腰肢。
“周大娘子可是给你找了先生的,如今你认了许家日后可就有得苦吃咯。”陈乐怡回想起自己学习礼仪那段时光眼神暗淡了下来。
“礼仪真的那么难吗?不是说宜城要求不高吗?”许欣没能注意到陈乐怡的情绪变化,不由疑惑。
陈乐怡没有回答许欣,而是想起了那段日日伤口翻新、处处规矩的日子,对她而言那是新生也是地狱,她实在不想让许欣也受那样的苦。
“你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吃那般多的苦。”陈乐怡轻轻拍着许欣的背,是在安慰许欣也是在安慰自己。
“哦!我给你也带了份首饰回来。”许欣就算是再迟钝也听出了陈乐怡话语中的哽咽,连忙岔开话题。
只见许欣神秘兮兮地从装首饰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包袱。
“猜猜是什么材质的?”许欣小心翼翼捧着,又神秘兮兮不让陈乐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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