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那封侯爷与磐国可汗的书信在何处,我就饶过你!”
“那信被我父亲锁在了国公府后院密室的盒子里,我也没有密室的钥匙,也取不出来啊!”
云霓这才松开了他,坐起身,傲慢地睨着他,准备逃离现场。那世子这才反应过来,“不,不对呀,你若是贤妃娘娘,你自己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何故还要我复述这么多,除非,你不是贤妃,更不是女鬼,你到底是谁?”
云霓无奈一叹,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随后伸出手来,运出一道仙气,从他眼前一抹,方才的记忆,便在他脑海中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
他一抬眼,花魁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拍了拍身上的灰,准备离去。
“不是,美人儿,方才发生了什么?”世子一脸懵懂。
“发生了很多事,世子不记得了吗?世子您累了,奴先离开,记得把银子给老板。”
云霓带着面纱,回眸一笑,弄的世子想骂街,不是,这什么跟什么?什么都没做,还要给出整个鸣春楼最高的价,这不是冤大头吗?此时,世子眉头一紧,只觉头脑昏沉,头痛欲裂,难道真是发生了什么?可他就是不记得了。
思索之际,云霓已经走出了房间。
“怎么样?把世子陪的如何?”
老板立刻凑过来,紧张地问道。
“那自然是……没问题啦!”
云霓嘴角一扬,继续对着老板说道:“之前那位为了奴一掷万金的公子,可能是打算为奴赎身,到时候,会有一大笔钱进账,公子说了,不管我什么价,他都出得起,所以,在此期间,奴不能再陪其他公子了,老板,您觉得呢?”
那老板一听,自然是点头应允,一般这种看上某位舞姬,要赎身的,通常都能讹上一大笔,否则他绝不放人,生意来了,他当然欣然答应,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次是算计到了自家老板头上,唉,不妙啊!
云霓见他眼冒金星,欣然允诺,便离开了此地,悄悄回到了沉香的房间,那里面,宸宇冷着脸,还是那个黑影,一袭黑衣,惟帽掩面,听到响动,他立刻跑了过来,拉起云霓就离开了此地。
“你要带我去哪儿?”
“回画舫!”
“什么?我们才刚从那里逃生,现在就要回去?”
“他们此时肯定早已发现我们逃了,只要不出燕都,他们定会猜到我逃到了鸣春楼,此楼是我名下的产业,我手下的人也最多,但他们不会想到,我们还会再回画舫。”
云霓无奈,合着这一通都白折腾了,差点儿死在逃亡的路上。
“这回不会又要从密道里通过吧?再下水?我可不想再死一次!”
宸宇回眸一笑,灿若繁星,“这回,我们光明正大地坐船过去。”
出了密道,到了水亭湖岸边,宸宇摇身一变,一身绯衣,发髻高束,手里拿着一壶酒,冲云霓轻柔一笑,她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他又变回了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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