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骤雨再次席卷而来,一股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不能再等了。“走”,萧艾说了一声后,就揽住云霓的腰肢,腾空一跃,飞上云端。
穿过片片云雨,雷声大作,云霓再次吓得搂紧了萧艾,他速度飞快,转眼便到了青丘。原来这家伙会飞啊,又快又稳,合着以前都是装的,故意吓她的。
云霓也顾不得生气了,青丘上空阴云密布,她朝下看去,涂山府似乎正在举行什么不得了的仪式,青丘的几大狐族都聚集在了府上。天降异象,但仪式仍在继续。
涂山府上,有下人在姜夫人耳畔耳语道:“夫人,天降异象,仪式是否还要继续?”
姜夫人抬头望了望天,神情紧张,握紧了拳头,故作镇定地说了一句,“继续!今日,就算是天崩地裂了,都要继续!我等这一日,已经等了太久了,苦心筹谋,就是为了这一刻!”
“是”,那下人听罢,回复了一句,接着便返回台上,继续操持这涂山族长的继位礼。
“其崇如墉,其比如栉。以开百室,百室盈止,妇子宁止。杀时犉牡,有捄其角。以似以续,续古之人。涂山族长涂山烨,因得膏肓之疾,生命危浅,又因其长子涂山荀换名改姓,叛逃家门,今特传位于次子涂山荣,继任青丘族长之位,由继夫人姜氏代行继承礼!”
姜氏邪魅一笑,起身,手捧涂山氏的家族印玺,走上了台前,涂山荣跪在那里,双手伸出,正准备接这印玺,一阵轰鸣的雷声再次响起,荣吓得一阵哆嗦,竟将手缩了回去。
“逆子,你干什么?快伸手来接啊”,姜氏小声嘀咕道,对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怒目而视。
台下的一众宾客哗然,纷纷议论起来:“都说这涂山氏的小儿子是个纨绔,整日里只知寻欢作乐,懦弱不堪,又无甚才德,我看这涂山氏要是交到他手上,多半会败落。”
“青丘的狐族大氏,又不是只有他们涂山家,论财富名望,他们涂山氏自是第一,但若论锻造兵刃,守山打仗,他们涂山氏,怕是不及我们有苏氏分毫。这青丘的统治大权,早该易主了”,议论声中,传来一个刺耳又尖锐的声音,有苏氏族长才不像那些畏畏缩缩的宾客一样,只敢小声议论,涂山氏已经没落至此,他不怕大声密谋。
“有苏殇,你莫要猖狂,今日众狐族都在此,难不成,你要叛变吗?”姜夫人在台上,指着有苏氏族长怒吼一声。
“夫人,你借我之手,除掉涂山荀之时,就应该想到,会有今日。涂山氏这些年能有如此繁盛光景,若非涂山荀的能力镇守和暗中筹谋,恐怕早就不及我有苏氏万一了。你以为我同意与你合作是为何?就是等着涂山荀身死,这个不堪大用的臭小子继位,老族长也被你毒害至此,行将就木之时,好一举屠戮你们的涂山府,然后,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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