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怕,在你休眠的时候,会有人触碰你的逆鳞,偷袭你?”云霓问答。
玄暝点了点头。云霓不解,“那你还敢让我睡在你的寝殿?”
“本座是堂堂的东海龙王,也至于那么脆弱,本座的逆鳞坚硬无比,非上仙之力,击不穿的,就凭你?动本座的一根手指就费劲,更别说杀本座了”,玄暝又露出一副傲娇的表情。
“那你为何那么害怕,还做噩梦,还对我……”云霓说了一半,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形容。
“对你怎么了?”玄暝凑近,好奇地问道,听话石的效用过后,他似乎真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龌龊的事情,也好,他不记得也罢,省得日后尴尬。
“没什么”,云霓打了一个寒颤,真不想回味。
“若不想被我欺负,夜里就离我远一点,我发起狂来时,连我自己都害怕。我夜夜都做噩梦,也不仅仅是因为逆鳞,而是因为一些儿时的记忆,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和恐惧,让我一到夜里,总是噩梦不断……”
“儿时的记忆?”
“小时候,我亲眼看见,他们把我母亲,从东海里抓走,强行带回仙界。又亲眼看见,父亲为夺回母亲,战死,他的尸体抬回来时,我还是一只小龙……”
玄暝眼眸黯淡,低下头来,壮硕的身子,突然像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开始抽搐,仿佛有什么可怕的记忆,正在一点点吞噬着他。
云霓禁不住心疼,伸出手来,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玄暝抬眸,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柔光,他一把抓住云霓的手,把她拽了过来。
“玄暝,你又要干什么?”
“给你渡气!”
云霓差点儿忘了,在海底,每天都要找玄暝为自己渡气,否则,她这个天上的小仙女,怕是要憋死了。
只是,玄暝这哪里是渡气,分明就是借这个由头,在欺负她。渡气的同时,他舌头在里面乱搅,手也不老实。若每天都如此,她岂不是成了任由他摆布的囊中物。
“你弄疼我了,真是个野兽,疯子!”
玄暝抹了抹嘴角,意犹未尽,邪笑了一下。
“对我们妖来说,你那些话,算是夸奖!”
“我总觉得你在捉弄我,除了渡气,肯定还有什么别的方法”,云霓气急败坏地说道。
“那你可以试试。渡气是最简单,最有效的,而且,只有本座用强大的妖力为你渡气,才能让你撑过一日。别的方法,你试过后,还得来求我。”
玄暝将她困在怀里,不肯放手,云霓推也不推不开,难解难缠之际,虾侍卫惊涛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后,立刻捂上了眼睛。
“尊上,我错了,青天白日的,我不知道您还在和您的女人……呃,亲热。那我待会儿再来禀报!”
“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他的师尊,师尊!”云霓气愤地怒吼道。
玄暝得意一笑,似乎每次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都很是开心,“无妨,折腾一夜了,亲热够了,有什么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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